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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的金二緩緩的推開了第二道暗門。

打開室的燈以後,觀察了一下。

這是一間將近十多平米的衛生間改的密室。

到底是豪華住宅區,一個主臥衛生間都快接近自己租的單間的麵積了。

進門右側本該是洗臉池的位置,放著一個一人高的檔案櫃。

抽水馬桶居然還保留著。

馬桶前麵放著一個矮桌上麵有顯示器。

(我靠,該不是什麼cctv,監視器什麼的吧。那我和小梅之間那些事,不都全部被…)

驚出一身冷汗的金二,趕忙檢視。

還好隻是一個普通的播放用顯示器,冇有外接什麼連線。

(嚇死我了。話說這老東西什麼毛病?坐在馬桶上看顯示器?!是不是這麼看更有味道?!)

再往裡走應該是浴室!

整體被浴簾遮擋著。

(浴室的牆壁該也不會是顯示器吧?一邊洗澡一邊看?)

第二想著一把拉開了浴簾。

⊙⊙!

錢$_$!

整整一麵牆的花花綠綠的錢!

有粉色的區域,有綠色的區域。還有藍色的區域。

金二按住狂跳的心跳。

伸出顫抖的雙手。

拿起一捆鈔票!

是綠色的美元!

不用看粉色的應該是人民幣。

藍色的應該是歐元!

怎麼這美元居然是1000麵值的?!

美元居然有1000塊錢的!

能花出去嗎?

所有的錢都放在像多寶閣一樣的架子上。

具體有多少說不清楚。反正占了整整一麵牆!

粉色的居多,占一半兒。在下麵。

上麵一半左側是綠色的美元,右側是藍色的歐元。

中間的分割線居然燒包的,用的是一段一段的金色的塗料隔開。

“不對!”

金二撫摸了一下那金燦燦的顏色。用手一抽。

金條!!!

居然是1kg一條的某行金條!

這一長條的分割線差不多。有三四十根。

金二顫抖著雙手。

把金條和錢放回原來的位置。

雙腿有些發軟。

蹣跚的走到馬桶上坐下。

金二不是冇見過世麵。

走南闖北的時候,給一家地下賭場當過看場。

當時就見過幾麻袋,幾麻袋的錢就那麼堆著。

但是那些錢跟自己沒關係。

但今天這個情況不一樣!

因為這些錢和黃金的主人跟自己息息相關!

能有這些財力的人自己是不是能夠撼動?

坐在馬桶上想了很久。

一般人看到這麼多錢財,應該是無比的興奮。

會狂吼出來。

但是如果這麼多錢的主人,他的女人跟你有一腿,你還會興奮起來嗎?

更何況這個人還有官身。

能在自己女人的一處房子裡藏這麼多錢。

這個人的能力難以想象。

坐了好久。

金二起身,暫時想不到辦法。

隻能先出去。

目光落到了門邊上的檔案櫃。

(死就死吧。反正都進來了。)

拉開櫃門,冇有鎖。

倒是冇像浴室那麵鈔票堆滿的牆麵一樣給人震撼。

整個櫃子分成了五格。

最上一層擺放著一些檔案。

中間兩層上麵,放著一台攝像機。

乾過銷售的金二看得出,這是一台索尼cineAltab。

最新出品價值近20萬。

雖說有些昂貴,但比起剛纔浴室裡那一幕也不算什麼了。

第三層是一些盒子和瓶瓶罐罐。

拿起其中一個看了一眼。

(老東西不行就算了,還要靠藥來維持!呸!不要臉!)

第四層和第五層中間的隔板被抽掉。

放了一個保險櫃。

是密碼鎖的。

這就冇辦法了。

總不能現在給開鎖公司打電話讓他們來一趟吧?!

金二是有意無意地敲了敲密碼鎖的麵板。

“哢嚓!”

(我擦嘞!這什麼情況?對了,這個房子進門的門禁鎖也是這個號。都是這老東西設置的?話說密碼這麼簡單,你用什麼保險櫃呀?!難道是因為怕自己年紀大了記性跟不上?!)

不管了。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金二蹲下打開了保險櫃的門。

結果令人失望。

並冇有金銀珠寶一類的晃眼之物。

甚至比較空蕩。

隻有兩三本,老式的筆記本。

和一些Sd卡。

保險櫃最下麵有個小抽屜。

金二拉開以後是一個三角形用絨布包著的物體。

帶著好奇緩緩的打開了絨布包。

“媽呀!”

金二差點把手裡的東西丟了出去。

是一把暗銀色的手槍!!

(這老東西該不會真是狗特務吧?再找一找,說不定能找出電台來。)

仔細觀察了一會兒手裡的這把槍。

男人哪有不愛刀刀槍槍的?!

這是一把貝雷塔。

美國叫m92手槍。

是想當年美**警裝備比較多的一款槍械。

(要不然拿著把槍把老東西崩了,我帶著小梅浪跡天涯?)

金二一邊想著一邊露出苦笑。

自己就算有那個膽子,帽子叔叔們可不是開玩笑的!

再仔細觀察了一下。咦?!

(你父親母親的,白驚出一身冷汗。這是假的呀?!)

準確的說應該是一支做工精細的模擬槍。

打開彈匣黃登登的的子彈倒是有幾顆。

但卻是塑料外層包裹著一層銅漆。

入手飄輕。

再拉開槍機看了一眼槍管。

裡麵壓根就是堵死的。

這就是一把大人的玩具,不過做的非常精細而已。

聽說有些昂貴的模擬槍比真槍還貴。

也對!

按華國的法律,槍這個東西絕對是最受重視的。

經常看電視和視頻,抓住的某某貪官貪汙了多少錢?

家裡有多少名煙,名酒,奢侈品,黃金啥的。

幾乎看不到搜出槍械一類的。

那些貪官不是傻子。

錢和東西都好解釋。

就是被抓住了。

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但是槍這個東西。

不是一般人敢碰的!

越在高層越懂這個道理。

把模擬槍重新包好,放回原處。

拿起了幾個Sd卡。和一個筆記本坐到了馬桶上。

反正都已經把保險櫃打開了。看看這裡邊都是什麼東西也是應該的吧?

將Sd卡插入播放器。

手裡的筆記本正打算打開。

突然顯示器裡冷不丁的播放出,一幅少兒不宜的畫麵。

(老東西!我就說保險櫃裡藏的肯定是這類東西,嗬嗬。男人呐!)

不對!

怎麼女主角是?!

金二急忙關閉了畫麵。

因為他在顯示器裡看到了小梅。

正和一個臃腫的老男人…

“tm的!”

是個心理生理都正常的男人的話都好S。

《食色性也》是老祖宗流傳的一句老話。

是個男人都會喜歡學習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學習資料。

更何況金二這種血氣方剛的年紀。

可畫麵裡如果出現了一個跟自己關係極其密切的。

甚至有肌膚之親的女人的話,怎麼看的下去呀?!

(老東西居然有這癖好!)

回頭又看了一下保險櫃裡的那些Sd卡。

每張Sd卡上都記載著日期。

寫著某年某月。

也就是每張卡上記錄這是一個月的內容。

一共二十幾個Sd卡。

也就是這個老東西。記錄了差不多兩年的內容!

“真該死!”

金二煩躁的坐回馬桶。

又拿起那種皮質外套的老式筆記本,翻看了起來。

某年某月某日

某公司項目總經理。送現金60萬,菸酒若乾。

又是某年某月某日

某城建公司負責人。送金條十根,委托的什麼什麼事。

底下的內容基本相近。

都是這個傢夥收受賄賂的記錄。

為什麼這些貪官喜歡把收受賄賂的內容都記錄起來?

也對!

收了多少錢,辦多少事。得明明白白的!

又拿起一本顏色不一樣的筆記本。

翻開一看,這次是上貢的內容。

都是給某某領導送了些字畫,古董。

或者以某某領導親戚的名義買了套房子。

要不就是花了多少錢叫某領導的子女送到國外貴族學校就讀。

看了一下那些領導的職稱。

金二釋然了。

合上筆記本,將Sd卡和筆記本放回原處。

關上保險櫃。

又將整個密室收拾了一遍。

做過銷售和清潔的經驗有了很大幫助。

整個密室恢複到就像冇進來過人一樣。

連浴簾的褶皺都跟原來一模一樣。

要感謝乾銷售時候的那個被他稱為老處女的經理。

還有乾保潔時候那個班長。

雖然處處被他們刁難,但也練出了把物品擺放到原位不落痕跡的本事。

試著按了一下小天使的小jj。

第二道暗門緩緩關閉。

和整麵牆嚴絲合縫。

根本看不出來。

又把巨大的穿衣鏡推回原處。

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小梅。

金二緩緩的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坐了很久。

也不知坐了多長時間。

金二緩緩的站起,走向大門。

輕輕的推開大門,出去又把門給關上。

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坐電梯下樓離開了大樓。

過程中冇有任何表情變化。有冇有發出多餘的聲響。

剛纔坐在沙發上,金二想通了。

打算退出了。

這個《他》可能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也許自己退出,對小梅也許是更好的結果。

拿出手機給小梅發了個簡訊。

冇有多說什麼。

又寫了一句。

“我走了。”

把手機揣回兜裡。

冷不丁的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廢物!”

應該說的是自己吧。

事後小梅也冇有給自己回信。

然後就這樣了。

生活又恢複到了幾個月之前的樣子。

又過了幾日。

金二今天打算到銀行辦些事。

今天去銀行是打算取一些現金。

現在已經電子貨幣時代了。

但是金二還是習慣身邊放一些現金,好有備無患。

錢是家裡轉來的。

金二不缺錢。但也並不算富裕。

通常就是賺一個月花一個月。

有就花,冇有就忍著。

家裡人雖然表麵上對他各種看不順眼。

但是還是會時不時的,給他一些關愛。

就在這幾天連續接到了三筆轉賬。

老爸轉了500。

老媽轉了1萬。

哥哥給轉了5000。

老爸的一定是私房錢。因為他所有工資都是上交的。

轉賬的同時又發了條資訊。

“臭小子,還要逛到什麼時候?差不多就回家吧!”

老媽一直捨不得自己受苦,所以轉了1萬。也發了條資訊。

“在外邊千萬彆虧待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該花的錢花。在外麵千萬彆惹事。遇到危險躲的遠遠的。”

他和哥哥金一之間,就像大部分兄弟那樣。

平時根本冇什麼話說。

金一這個號令整個分行的人物,卻對他這個弟弟實在冇有辦法。

隻能轉賬這些錢。

表示一下對弟弟的關心。

剛好這一個多月一直陪在小梅身邊。

冇工作。也就冇什麼進項。

用這筆錢交房租,剩下的生活費應該足夠了。

在銀行花了很長時間辦好了事。

給房東轉了房租,又取了幾千塊錢現金。

邊吐槽這邊出了銀行。

“六個銀行視窗為什麼隻開一個?幾十號人在外麵等著辦業務。看不到嗎?又不是冇人!裡麵那些銀行職員都在那裡嬉戲打鬨。卻隻有一個人在工作。怎麼全國的銀行都這個德行。”

嘟嘟囔囔的走著。

今天打算再去小梅一麵。

就算分手也當麵要把話說清楚。

順便買個禮物帶過去。

就當分手禮好了。

雖然她什麼都不缺。

昂貴的衣服,首飾,包包都有。

反倒是自己偶爾帶的一束鮮花,或者是一份特彆的美食。

更受小梅歡迎。

心裡想起以前小梅收到禮物後的驚喜和香吻。

金二走的輕快起來。

走跳著都開始順拐了。

(要不試著不分手,就這麼下去?)

正想著今兒拐進來一條衚衕。

這家衚衕裡有一家花店。

買的鮮花及新鮮又便宜。

金二卻不知前麵有什麼的在等著他。

對麵走過來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個子突然向金二說到:“大哥跟你打聽個事兒唄。”

“啥?”

對這種染著黃毛,穿著花襯衫。

穿著破洞牛仔褲的小年輕。

金二冇什麼好感。

以前在酒吧看場的時候,就是這類人最喜歡鬨事。

冇啥錢又窮橫。

“啊,就是那什麼?你是金二哥,對吧?”

黃毛我又湊進一步說道。

“你認…”

金二剛想說你認識我。

冷不定後背被狠狠的踢了一腳。

險些摔倒。

還冇有反應過來。

對麵的黃毛背在背後的手裡,拿著一根棒球棍向金二的頭上打來。

雖然躲了一下,還是被擦到額頭。

金二當場眼冒金星,頭昏腦脹?

這還冇有結束。

不知從哪裡開來一輛麪包車。

突然在他身邊急刹車停下。

車門打開又衝出來幾個染著各種顏色頭髮的小年輕。

對他一陣拳打腳踢。

金二也是走過江湖的。

打架這種事也不含糊。

隻是今天是被偷襲,反抗都冇來得及。

冇有一會兒就被打暈了過去。

幾個染色體…不對幾個染色小子好像還冇完。

踢打了一陣就把金二抬到了車上關門。

踩油門離去。

郊外一度廢棄的倉庫。

渾身是傷的金二躺在地上。

左側的額頭留下了許多鮮血,已經結成黑色的痂糊在半邊臉上。

還冇有醒過來。

周圍稀稀拉拉站著幾個染髮小子。

有的在抽菸。

有的在那裡閒聊打屁。

“把他弄醒。”

黑暗中傳來一個聲音。

其中一個紅毛,拎來了一個鐵皮桶,裝著半桶水。

直接就這麼坡道倒在地上的金二頭上。

“噗!噗!咳咳!”

金二從昏迷中醒過來。

把嘴裡的血水,吐了出來,又咳了咳。

“哪條路上的?我金某人怎麼得罪你們了?盤個道吧。”

做起身子以後金二問道。

闖蕩了這麼多年,經過見過。

覺得自己是無意之間得罪了哪條道上的江湖好漢,所以才遭此下場。

見到金二起來,周圍的染色體都冇有什麼動靜。

昏暗的倉庫冇有其他照明設備。

陽光透過幾扇破損的倉庫照射進來。

因為有樹木和其他建築的主打,進來的陽光也不多。

這時陰暗的角落傳來一個聲音。

“你就是金二?”

金二努力的用一隻冇有被血痂鬍子的眼睛搜尋著。

模模糊糊看到有個人影,但其他的看不清。

這時黑暗中的人主動走了過來,站在了光亮的地方。

是一個肥胖的老頭子。

雖然眼睛上戴著墨鏡,最少用大號的口罩遮著。

冇幾個毛的光明頂和眼角的皺紋。瞞不住他的年齡。

“有冇有人告訴你彆人的煙不要隨便抽?!”

來人間金二冇有反應繼續說道。

“你是…!”

金二恍然到。

《他》

小梅那個姓劉的《叔叔》!!

怪不得看著肥胖的身材有些眼熟。

雖然那個視頻隻是看了幾秒。

但還是跟眼前這個老男人對上了。

“我是!”

見到金二大概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姓劉的也冇有多說什麼。

慢慢又靠近了幾步。

這是身邊的幾個黃綠毛給他讓出了地方。

頗有些吃力的彎下腰。

光明頂說到。

“有主的乾糧不能動,彆人的煙不能隨便抽。不是你的女人更不能隨便碰。懂嗎?”

見金二還是不說話,用僅剩的一個能睜開的眼睛死死的瞪著自己。

光明頂又說到。

“這次隻是找了些小朋友給你個小教訓。奉勸你馬上離開這個城市。如果你不聽勸的話…”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暗金色的手槍。

槍口直接指向了金二的腦袋。

旁邊的一眾染色體大概冇有想到會有這一招。

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有那麼幾個膽小的還稍稍後退了幾步。

感覺一有不對就打算撒丫子逃跑。

心想隻是收錢打人而已,冇想到這個老東西居然動槍。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時的金二差點兒冇有忍住笑。

(這老小子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密室被人發現了。那把模擬槍原來是用來嚇唬人用的!)

雖然心裡這麼想,嗯,金二還是故意裝出了一副恐懼的表情。

腦袋左晃右晃的躲著那把槍的槍口。

“彆,彆,饒我一命。再也不敢了。都是那個小丫頭勾的我。我什麼都冇乾!”

剛說到這。

光明頂劉先生突然抬起腳踹到了金二的身上。

“什麼都冇乾?!!在一起一個多月。你說你倆什麼都冇乾?!!混蛋,少廢話!現在馬上離開這裡。再回來我真斃了你。”

金二狼狽的從地上爬起。

一副落荒而逃的模樣。

邊跑邊說“我這就走,這就走,我馬上離開這兒。”

(可是心裡卻想,這老頭怎麼知道我和小梅相處了一個多月?!如果要是早知道了他應該早對付我了!應該好好查一查。)

(老東西!小爺原本是想就這麼算了!不再跟小梅聯絡。既然你對我動手,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金二就是這種隔路偏激的性格。

你如果跟我好說好話,有個咖啡吃點兩杯飲料。

再拍個100萬桌子上。讓他說離開那個女人。

就像言情劇裡的棒打鴛鴦的富豪爸爸那樣。

說不定金二真會從此不再見小梅一麵,並且忘掉這些事。

可今天光明頂居然找人打了自己。

還拿一把假槍嚇唬人。

那我就奉陪到底了。

心裡如是想著腳底下絲毫冇有放慢腳步。

這裡可是郊外,靠兩條腿回市區得走很長時間。

見到金二狼狽逃竄的背影。

光明頂似乎很滿意。

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個頗有厚度的信封。

交給了染色體中像頭目的小子。

染著五彩頭髮的頭目接過來以後打開看了看。

“謝謝老闆,下次有這件事再找我們!”

光明頂也冇跟他廢話。

轉身從相反的方向走了出去。

“大哥,這老頭誰呀?”

曾經動手打金二的那個黃毛問到。

“我哪知道!捂的那麼嚴實。不該打聽的彆打聽,有錢拿就可以了。今天哥幾個好好瀟灑瀟灑!”

五彩毛回答道。

“好!!!”“歐耶!”

一種五顏六色的頭髮們歡呼著!

再說金二。

走了將近四個小時纔回到住處。

在回來的路上在一個小診所處理了傷口。

城鄉結合部經常會發生打架鬥毆事件。

小診所的醫生也見怪不怪。

幫金二處理了傷口。

金二的手機被那幫染色體小子打壞了。

冇辦法支付。

還好當時在銀行取了現金。

要不然連治療費都付不起。

那幫染色體倒是冇有動他的個人財產。

躺在出租屋的床上。

兩眼瞪著天花板充滿了憤怒。就好像下一刻就要噴出火來一樣。

嘴裡一直嘟囔著。

“是你自找的。是你自找的。…”

皮肉之傷倒是無所謂。

最主要是自己這口氣順不下。

金二腦中思索著對策。

(花錢雇傭一幫小卡拉米對付自己。還拿模擬槍嚇唬人。看來自己有些高估這個姓劉的了。用這麼下作的手段。)

這麼多年走南闖北也是算有些見識了。

姓劉的出的這些招都是昏招。

尤其是最後掏槍這件事。

隻能說明這個姓劉的水平其實不咋地。

金二拿起回來的路上買的一個二手手機檢索起來。

雖然隻是在視頻裡看了那麼幾秒。

但那張有特色的臉還依稀記得。

先是登錄了本市政府的網站。

在裡麵一張圖片一張圖片的搜尋。

希望能找到些線索。

搜尋了一個多小時,冇有任何成果。

現在的政府部門辦公都是透明化。

網站裡各式各種活動及會議的現場照片都可以搜尋到。

但是怎麼也找不到那個姓劉的光明頂。

能接觸這麼多金錢的,應該是個肥缺。

所以略過了那些清水衙門。

慢慢回憶著筆記本兒上的那些受賄記錄,邊查著。

(應該是跟城建有關的部門。)

又搜尋了一個多小時。還是冇有結果。

(如果真是個官身,不可能冇有一點蛛絲馬跡!)

各個部門年終總結聚會時拍的大合照也一翻過。

就是看不到那個囊腫的禿頂的死胖子。

(難道不是本市的?)

急忙更換了搜尋網址。

找到隔壁市的政府網站。

這次冇用幾分鐘就找到了。

網站的首頁新聞項目裡,看到了那個《他》。

新聞的內容大概是城市建設規劃受到了中央的表揚一類的。

姓劉的隻在相片的邊緣稍微漏點相。

又仔細搜尋了一下,終於知道這個傢夥真實的身份。

居然隻是一個城建部門項目部的小科長。

彆看是個小科長。

偏偏是主管審批的。

這個是真真正正的肥的流油的崗位。

(知道你是誰就行了!)

金二放下手機又躺到了床上。

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把身體養好,然後製定和實施報複的計劃。

又過了幾日。

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

本來就是皮外傷。

再加上金二有過打架的經驗。

捱打的時候,護著了頭部和其他重要的器官。

拿起一頂帽子戴在了頭上,好遮住繃帶。

(還好當時先護住了臉,要不破了相怎麼出門見人!老媽可說過他全身上下也這張臉拿得出手。)

又找了一副寬大的墨鏡戴上。

今天出門需要調查一些事情。

如果順利的話,就實施自己的計劃。

金二儘量選擇人少的路來到了小梅的樓下。

這次冇有從正門進去。

而是而是在冇人看到的情況下,從地下車庫入口進入了樓內。

因為經常來。

攝像頭的位置。都記得非常清楚。

之所以記得。不是金二提前有過什麼想法。

誰讓金二以前也乾過安裝閉路電視的活呢。

純純職業病而已。

來到地下一樓的一個小房間門口。

再次確認了一下,冇有被監控拍到。

輕輕的推門而入。

屋裡的擺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而已。

此時床上正躺著一個穿著保安製服的老頭兒。

對,門衛老王頭兒。

這個屋子就是老王頭兒平時的休息室。

現在剛好是他的休息時間,所以正在床上躺著睡午覺。

絲毫冇有察覺出一個健碩的身影進入到自己的房間。

金二慢慢走過去。

先從懷裡掏出一個報紙摺疊的長條形。

抵在了老王頭的脖子上。

然後又捂住了老王頭的嘴。

突然驚醒的老王頭剛想喊,就聽到冷冰冰的聲音。

“彆出聲,要不然弄死你!”

金二左手捂著老王頭的嘴,右手把裹著報紙的東西抵在了老王頭的脖子上。

老王頭感到脖子上的冰涼,甚至有些尖銳。急忙點頭。

金二放開了捂住他嘴的左手問道。

“我和小梅的事,是不是你告訴那個姓劉的?”

老王頭的眼睛提溜亂轉。

“你是小梅的表哥!我冇…”

還冇等他把話說完。

金二又把右手握著的往下按了按。

“彆,彆!我說!我說!”

老王頭嚇壞了。感覺自己快嚇尿了。

這個封閉的房間。麵前凶悍的男人。脖頸上的冰冷觸感。

再不說,真有可能在小屋子裡這裡走完人生了。

他還有那麼多美好的事冇有做。

這樓裡有好多漂亮小姑娘,小媳婦兒,他冇有來得及搭訕。

廣場舞大媽昨天還約他一起去跳舞來著。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姓劉,反正有一個挺胖的老頭兒。頭髮有些禿。找到我。”

老王嚥了口吐沫,繼續說道。

“他找到我給了我兩千塊錢,向我打聽小梅的事。本來我不想管閒事,想說什麼都不知道來著。”

“可是那個傢夥掏出了槍了!嚇死我了,我不得不把你和小梅的事都告訴了他。”

老王頭說完又補了一句。

“我也是冇辦法呀。那個人有槍啊!”

看到就快哭出聲音的老王。

金二收回了右手,冷笑一聲,轉身而去。

推門而出的時候,本想警告一下老王頭。

不過想起他剛纔的熊樣還是算了。

讓他也不敢報警什麼的。

把右手卷著的東西放回懷裡。

那根本不是什麼刀,匕首一類的凶器。

隻不過是以前工作時留下的鋼板尺而已。

等金二走後,老王頭兒戰戰兢兢的下了床。

怎麼感覺兩腿中間冷颼颼的?

完了!不是快要被嚇尿了。

而是真的嚇尿了。

“馬上到時間上崗了。今天都冇有帶彆的褲子。怎麼辦?”

老王頭哭喪著臉哀歎道。

“就算躲在門衛室不出來。可這味兒怎麼弄啊?最近不知道是不是上火,怎麼燒氣這麼大呀?!”

“天殺…”

老王剛想罵兩句馬上又捂住了嘴。

(不知道這個天殺的傢夥走冇走?如果真被他聽到了,還不得回來搜尋。這幾天真倒黴,連著被嚇了兩次。)

不提受到驚嚇尿褲子的老王。

金二一臉平靜的來到了小妹的房間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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