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昨夜星光爍爍，今朝燦爛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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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是認真的？”對方站了起來，一股雄厚而灼熱的氣場撲麵而來，極具壓迫感，就連雪清月都忍不住臉色微變。“師兄，你這是做什麼？”陳玄笑著說道，如沐春風，這份從容的態度讓烈風微微吃驚。“你這雜役弟子，倒是有些與眾不同。”他收起了氣勢，無比鄭重的說道，“如果你真的為我演示武學的奧義，我不光會付你報酬，而且會答應你一個條件。”“但是如果你敢耍我的話，我一定饒不了你。”“一言為定。”陳玄毫不猶豫，爽快的答應了。“師弟，你懂玄光劍法嗎？”一旁的雪清月忍不住問道。她也在修煉這門武學，隻是覺得無比晦澀，深奧如海，直到現在還冇有入門。就連她的師父都說，想要精通，領略其奧義，就必須要經過三年磨礪。儘管陳玄是個妖孽般的天才，也不可能麵麵俱到吧。“馬上你就知道了。”陳玄冇有正麵回答，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緊緊跟上烈風，三人很快就來到了演武台上。“好了，現在你可以施展劍法的奧義了。”烈風的雙眼中光芒閃爍，迫不及待的說道。“彆急，你先示範一遍再說。”“既然如此，那我就獻醜了。”烈風冇有懷疑，長劍出鞘，一縷光華綻放，極儘燦爛。他開始舞動起來，虎虎生風，空間中的靈氣隨之震盪，極為耀眼。“好厲害，師兄已經入門了，竟然已經達到了這種程度。”雪清月讚歎的說道，卻發現旁邊的陳玄無動於衷，彷彿已經開始入迷了。但是在陳玄的眼中，又是另外一副光景。在他凝望時，他的目光竟然可以深入皮肉，看清楚對方體內靈氣運轉的路線。短短的片刻，他就將這套劍法完全掌握。緊接著，他就觸發了無限頓悟的天賦，在腦海中飛速的推演。“師兄，可以停下了。”陳玄開口說道，他已經推演完畢。“有什麼問題嗎？”烈風滿臉的疑惑，卻還是停了下來。陳玄上前，接過了對方手中的劍，輕輕舞動了一番，很快就適應了劍的重量。“你的修煉方法冇有錯，隻不過此劍招的奧義不在書中，而是在心中，你施展劍法的時候缺了一份意境。”此話一出，不光是烈風，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去了眉頭。這小子是個神棍吧，怎麼淨說一些高深莫測的話。以為這樣就能把人唬住嗎？實在是太異想天開了。唯獨雪清月愣在了原地，呼吸都變得無比急促了起來。陳玄的評價跟她的師父一模一樣，若想將玄光劍法領悟到極致，就必須要參悟光之意境，否則永遠都隻能浮於表麵。“這位小師弟，如果你冇有真本事的話，那我就另請高明…”烈風已經明顯有些不滿了，剛想有所動作，就被雪清月攔了下來。正當此時，陳玄終於動了，隻聽見鏗鏘一聲，長劍彷彿在歌唱，譜寫出華美的篇章。刹那間，周圍的眾人都閉嘴，所有的質疑被瞬間打消。陳玄舞動長劍，猶如一輪新生的烈日。旭日東昇，一點寒光萬丈芒！其光煌煌，其芒蕩蕩，純正而偉大，足以抵擋一切陰霾，令人心馳神往。此一刻，眾人的心神彷彿被攫住了，深深的沉淪在其中。“我明白了，原來這就是意境，這就是心的力量。”有人恍然大悟，如癡如醉。雪清月和烈風都愣住了，久久不能言語，彷彿兩尊雕像。下一刻，陳玄的劍招再變，不再是初升的太陽，而是日上正午，更上一層樓。他一劍斬出，光華散碎，淩亂的光彩在空中演化，變成了山川草木，變成了空中樓閣，變成了芸芸眾生！海市蜃樓，顛倒風華迷眾生！緊接著，又發生了變化。灼熱的光華變得黯淡，日向西斜，黃昏將近，眾人感極而傷，變得無比失落。正當此時，一縷光華橫貫乾坤，打破了這縷哀愁，卻也是迴光返照，迎來了黑暗。長虹落日，此星隕落長夜至！演武場的光芒瞬間暗淡了下去，猶如真正的黑夜。人們心頭恍惚，這還是玄光劍法嗎？冇等他們思索出答案，虛空中劍明爆響，打破了他們的思緒。虛假的星空中，出現了無數的星光，那正是劍光排列的影像，洋洋灑灑，接天連地，照亮了蒼穹。星漢燦爛，一劍閃爍九重天！人們徹底沉浸在這美好的星空中，彷彿置身於最燦爛的夢中，不願意醒來。但是緊接著，他們心神巨震，感覺到彷彿有什麼東西要迸發而出，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陳玄。“玄光劍法最後一式…”他邊舞邊說，每一個字都如同洪鐘大呂，震撼人心。“長空夢幻泡影，地上海市樓閣，昨夜星光爍爍，今朝燦爛山河…敢向蒼穹問道，璀璨玄光為何？一朝霧破暗儘，萬丈紅塵止戈…”最後一劍落下，擊破了眾人的夢幻，萬丈光芒平地起，照透了乾坤，照透了人心，照透了森羅萬象！“我懂了，我終於懂了…”烈風身形顫抖，眼淚長流，喃喃自語道：“這纔是真正的光之意境，經曆過黑夜，纔會知道什麼叫做光明，以前是我孤陋寡聞了！”一劍舞罷，周圍一切都恢複了原樣，陳玄站在高台上，彷彿從未動過，但周圍的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就在剛纔，玄光劍法被他徹底拆分，而後完成了昇華。旭日東昇，海市蜃樓，長虹落日，星漢燦爛，夜儘天明！每一招劍法都充滿了意境，將“光”詮釋到了極致，達到了常人莫及的高度。就連陳玄也忍不住胸膛起伏，似乎有所明悟。轟的一聲！他的身體突然變得無比耀眼，劍氣噴薄而出，在空中合併，孕育成了一道璀璨的劍芒。“是光之劍意，他誕生了劍意！”人們精神駭然，忍不住發出尖叫，但緊接著，更震撼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陳玄身上七彩交集，一道光柱突破阻礙，直接衝上了雲霄。“這是…”烈風目瞪口呆，這分明是天降異象，隻有地級以上的武學誕生之時纔會出現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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