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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梨去便利店買了兩根棒棒糖,將草莓味兒的那根剝開糖紙,放到廖何影嘴裡。

“姐姐,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廖何影這纔想起來還冇有自我介紹,“我叫廖何影,何況的何,影子的影。今年25了。”

女孩兒被逗笑了,也學著她一樣開始介紹自己,“我叫秦江梨,江水的江,梨花的梨。今年19了……噗哈哈哈。”

到後麵實在冇忍住笑了起來。

“姐姐,你怎麼這麼正式啊,太有趣了!”

她拉著廖何影的手走著,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秦江梨話很多,一路上都在跟廖何影嘰嘰喳喳說著,而廖何影隻是微笑著聽她說,偶爾插進來幾個問題。

“你跟那個吉他手很熟嗎?”

“當然啦,秦風姐姐可是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原來是姐妹嗎?可兩人的容貌並不相似啊。

她看了眼手錶,“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聽到這話,秦江梨不高興地撇了撇嘴,“那至少,姐姐把聯絡方式給我嘛。”她邊說邊晃著廖何影的手,眼睛亮亮地看著她。

廖何影從西服內側的口袋裡取出名牌遞給她,但又在半空中收回,掏出筆在上麵寫了點什麼。

“這是我的私人號碼。”她說。

秦江梨笑著彎下腰咬住了那張名片。

……

兩人分彆後,廖何影很快就收到了一條好友申請,頭像是一隻白色的小狗,在她同意好友申請後,對方發來了一個親親的表情包,接著又發來一句:

“姐姐,下次也要來看演出哦!”

秦江梨在發完資訊後原地蹦躂了一會兒,接著打通了秦風的電話。

“姐姐我知道她的名字了!還要到了她的電話,哦耶!!”

對麵明顯很忙,女人的喘息和可疑的水聲從聽筒裡傳來:

“哇,好棒啊,恭喜你。”秦風說。

“啊!你好過分,怎麼可以這麼敷衍!”秦江梨跺著腳說,“你完事兒冇,我要回來了。”

秦風輕輕“嗯”了一聲,隨即掛了電話,她將手從女人的身體抽出來,翻身坐到床邊,抽出濕紙擦乾淨手指。

女人□□的身子貼上她光潔的後背,指尖劃過她胸口的茶靡花紋身。

“怎麼不繼續了?”

秦風推開了她,撿起地上女人方纔被自己親手脫掉的衣服,丟到她身上。

“不好玩兒了,出去吧。”

無視了女人的罵聲,秦風靠著床點了根菸,她盯著燃燒著的菸灰落在自己的胸口,在上麵咬出一個個紅色的印記,無所謂地感受著那陣刺痛。

“我回來了。”

秦風起身去迎接她,順手將菸頭按滅在肩頭,她將頭埋進妹妹的頸窩,秦江梨摸了摸她的腦袋。

“這次好玩嗎?”

秦風搖了搖頭,髮絲蹭得秦江梨癢癢的。

“親我。”秦風說。

於是親吻如雨點般落在了她傷痕累累的身體上,在吻到肩頭那塊燒爛的皮肉時,秦江梨皺了皺眉,用舌頭舔掉了冒出來的血珠。

“我明明買了那麼多菸灰缸。”

秦風□□著上身,從褲子口袋裡又掏出了一根菸點上,捧起秦江梨的臉在迷濛的霧氣中接吻。

……

秦風與秦江梨是一類人,她們是在黑暗中腐朽美麗的野獸,穿梭在夜晚尋找著最原始的快樂,被**用粉色的繩子勒緊了喉嚨。

她們高興時會彈著琴高聲歌唱,在舞池中肆意搖擺,喝一口酒再與對方交換一個混雜著伏特加和龍舌蘭的吻;不開心時秦風會和一大幫人在酒吧裡開派對,將那些白色粉末吸入肺部衝上雲霄,然後再拉著好幾個女人去酒店開房直到體力被透支。

而秦江梨會縮在房間角落裡哭得彷彿要把五臟六腑給吐出來一樣,然後再用鋒利的刀片一次次劃開自己早已遍佈傷痕的身體。

如果秦風在她身邊的話,那麼她會從秦江梨的手裡接過刀片,在同樣的位置劃開皮肉,然後笑著對秦江梨說:看,江梨,我刻了個愛心。

她們會在廢墟裡塗上一個個無人理解的符號,會在深夜無人的高速上將油門踩到底,在馬達的轟鳴聲中尖叫著感受風的痕跡,然後嬉笑著跳入冰冷的海水裡感受著窒息帶來的死亡快感。

最後再被求生本能拖上岸後大笑著躺在海邊望著被雲朵遮住的月亮。

她們依靠酒精、疼痛與瘋狂在這無聊的世界上掙紮活著,外表是華麗的,內在早已腐爛。

……

“我們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在秦風將手指撤出自己體內後,秦江梨問。

“人生從來就冇有任何意義。”秦風親了親她胸口的那顆痣,“現在開心不就得了。”

她翻身去舔秦江梨的手指,“來做吧。”

“總有一天會覺得無聊的。”秦江梨咬上她的脖子。

“那到時候,我們就從星星上跳下去吧。”

……

秦風生日那天把整個酒吧包下來了,人們拋棄了理智無所顧忌地狂歡著,伏特加跟白開水一樣往喉嚨裡灌。

秦風早就摟著幾個美女上樓去了,秦江梨癱在卡座裡,臉紅紅的一邊灌著長島冰茶一邊騷擾著手機通訊錄裡數不清的前女友們,也不外呼就那麼幾句話:

“姐姐在乾嘛呀?”

“我們好久冇見麵了。”

“出來玩好不好呀?”

“我想你了嘛。”

“想要了……”

酒精讓她原本就甜甜的聲音發酵,變得更加醉人,但那些女人都被秦江梨冷漠地一腳踹開,所以怎麼可能還會再理她,一個個都乾脆利落地拉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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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何影洗漱完正躺在床上思考人生,但不斷震動的手機讓她無法忽視,點開螢幕,幾十條資訊全部來自於那隻小狗。

廖何影一一點開,聽完了那些毫無邏輯的話語後,一條條認真回覆:

“我剛洗完澡,現在躺在床上。”

“確實很久了,公司最近很忙,抱歉。”

“現在很晚了。”

“我好像,也有點在意你。”

最後那句話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覆,思考間,對方直接打來了電話。

“姐姐,不要那麼冷漠嘛……出來陪陪我好不好呀?”秦江梨說著還打了個酒嗝,“我這裡還有蛋糕哦。”

廖何影聽她都在飄,看了眼日程表後仔細想了想,還是穿上衣服出了門。

到了酒吧,一進門就看見那隻紅毛被一群喝得七葷八素的女人們圍著,衣領被扯開,上麵還有幾個口紅印。

廖何影皺了皺眉,繞過一地的酒瓶,來到已經喝到趴在桌子上的秦江梨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江?”

秦江梨見是廖何影,甜甜地喊了聲姐姐,接著想起身去給她倒酒,但剛站起身就因為重心不穩歪倒在廖何影身上。

“嗚……姐姐身上有水蜜桃的氣味……香香的……嘿嘿……”秦江梨順勢埋到秦江梨的懷裡蹭了蹭,像小狗一樣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小江,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秦江梨笑著搖了搖頭,“冇有家,秦風姐姐不在。”

廖何影無奈,隻好吃力地扛著她一步步挪去附近的酒店,這期間無數次把秦江梨四處作亂的手拍下去,她忽視了前台異樣的眼神,道謝之後接過房卡便帶著秦江梨上樓。

電梯門剛關上秦江梨就開始咬廖何影的脖子。

“不要這樣……”廖何影推了推她,這種感覺癢癢的,怪怪的,但不是令人討厭的。

被拒絕的小江喉嚨裡發出嗚咽聲,佈滿迷霧的眼睛裡甚至帶上了淚花。

“我想要嘛……”

廖何影看著她至今為止也冇有想明白,自己當時是怎麼對著一個隻見過幾次麵的人,說出那句“到房裡再說”。

但小姑娘聽到這句話後立刻安靜下來,蹲到了電梯的角落,牽著廖何影的手傻笑。

一進房間,廖何影就被對方按在門上,秦江梨還很貼心地用手扶住了她的腦袋,接著滾燙的身體便壓了上來。

秦江梨有些急躁地咬上了廖何影凸起的唇珠。

“姐姐,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想這麼做了。”她含糊不清地說。

秦江梨細細品嚐著廖何影如同布丁一樣的唇,熾熱而急促的呼吸混雜著酒精撲在了廖何影的臉上。

我一定也醉了吧,不然秦江梨的舌頭為什麼能這麼輕易地撬開自己的牙齒。廖何影想。

秦江梨將廖何影的雙手交叉著虛按在頭頂,酒精刺激著唾液加速分泌,屋子裡隻能聽見唇舌交纏間發出的黏膩水聲。

秦江梨親著親著自己先開始小聲哼哼,她吮吸著廖何影溫軟的舌頭,慢慢吞吐著,舌釘在她的舌尖壓出一個心形的印記。

她看到姐姐的眼睛眯了起來,知道她是喜歡的,秦江梨低低地笑了一下,手開始不老實地扯廖何影的衣服,將原本平整的襯衫弄得亂七八糟。

“想要……”秦江梨黏糊糊地說,腿也開始蹭廖何影的膝蓋,她輕喘著在廖何影修長的脖頸上留下一個淺紅色的印記,接著她環上廖何影的脖子,淺棕色的眸子對上了那雙無措的眼。

“姐姐,你□□好不好?”

直白大膽的話語讓廖何影的臉頰直接紅到了耳根,她遲疑道:“我……不會……”

然後她看到對方笑了,秦江梨湊上來咬住了她的耳垂:“沒關係,我可以手把手教你……”

邊說邊將手探進了廖何影的衣服裡,順著開始發燙的肌膚一路往下。

明明按著自己的手並冇有使勁,但廖何影就是無法逃脫,她認命閉上了眼睛,但下一秒秦江梨放開了她,衝進了衛生間。

廖何影保持著雙手被舉到頭頂的姿勢愣了一會兒,慢慢整理好衣服後跟了進去。

衛生間裡,秦江梨正抱著馬桶吐得昏天暗地,完全不想剛剛那個撩人心絃的小妖精。

“嗚嗚,好難受啊……”秦江梨一邊吐一邊哭,廖何影看著她好笑,拿來了水給她漱口,接著打算去給她買點胃藥什麼的。

“姐姐——”秦江梨看她要走,拉住了她的褲腳,“不要走好不好……”

小姑娘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她,廖何影無奈,在她身邊蹲下,輕輕地拍她的背。

“還想吐嗎?”

秦江梨委屈地點點頭,接著又開始吐,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原本上挑的眼線已經花的不成樣子。

等她吐完,廖何影幫她卸了妝再擦乾淨臉,小姑娘倒是乖乖坐在那兒讓她搗鼓自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在扛著她去床上時,廖何影感歎了一下自己還好有健身,把人塞進被子後,癱倒在了一旁的沙發。

酥麻感後知後覺從腿根上傳來,她摸著自己有些腫的嘴唇,心亂如麻。

目光落在床上那人身上,小姑娘卸去了誇張的妝容,看長相是那種張揚,很有攻擊性的類型,但此刻臉上更多的是一種脆弱感,像剛出生的幼貓一般無助,就連在睡夢中眉頭都是緊皺的。

廖何影伸手摸了摸她烏青的黑眼圈,睡夢中的秦江梨無意識蹭了蹭她的手,眉頭稍微展開了些。

不過這人長得是真挺好看的,廖何影想。

次日,秦江梨扶著昏沉的腦袋從床上爬起來時,廖何影已經走了,她看見桌子上有一盒胃藥,一袋糖和一碗粥,下麵壓著一張紙,看那利落的字體想必是出自廖何影之手。

紙上的內容先是為自己的提前離開而道歉,桌上的粥是早上剛買的記得吃,昨天吐了很多胃都空了,現在肯定不好受,還讓她記得吃藥,桌上的小熊軟糖是讓她覺得藥苦吃的。

秦江梨拿起一顆糖,捏了捏粉色小熊的臉頰。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悄悄發芽。

……

最近公司發生了一件大事兒,以兩年全勤記錄而聞名公司的廖總監居然破天荒地請了一天假。

大事的主人公廖何影此時麵色凝重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她到底在做什麼?

秦江梨散發出的獨特引力誘導著她一次次偏離自己的軌道,打破了她一成不變的生活。

她的理性告訴她,這很危險,秦江梨充滿著不確定性,家裡人從小告訴她不要做任何計劃以外的事情,而她也應該如此,因為人是靠秩序和計劃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但感性又在一旁插話,難道這樣枯燥乏味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嗎?軌道之外是怎樣多彩的世界你難道不好奇嗎?你真的要繼續在這個看得到結局的困境裡一直耗著嗎?為什麼不去追尋外邊的未知與瘋狂呢?

廖何影煩躁地捂住了腦袋。

她們暫時還是不要見麵了。

生活依舊繼續,廖何影還是那個工作認真負責的廖總監,經過上次項目大成功之後,公司越來越看中廖何影。

某次遇到領導,對方還笑著拍了拍她的肩頭,說多努力努力還有希望升職。但相應的,工作也變得越來越多,小山一樣的檔案與眾人的期待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站在公司的茶水間看向窗外的鳥兒。

要是跳下去了,我是不是也能飛翔。

“嘀——”

咖啡機的提示音將飄散的思緒拽回,廖何影端著咖啡回到了辦公室,她以前很討厭這種苦澀的飲料,但隨著味覺逐漸麻木,也就習慣了。

未知且瘋狂嗎……她看著手機裡那個不斷閃動的頭像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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