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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之後,霍曌猛的驚醒,連忙檢查身上,發現衣服是完整的還是自己白天穿的那一套,她這才放下心。

“郡主,您醒啦”突然傳出來的男人聲音下了霍曌一大跳。

她轉過頭,隻見離她不遠處有一個身穿本色麻布衣,頭戴笠帽的年輕男子,確切的說是少年纔對,剛纔的聲音就是他發出來的。

男孩見霍曌不說話,眼神中透漏著防備,怕霍曌把他當作壞人,連忙解釋道:“郡主,我是小丫,不對不對,就是伺候您的丫鬟叫做輕言的老鄉,叫李二河,一直負責給霍府送菜,

輕言說您有難,讓我幫著您逃出來,我這纔拿車給您運出來,我不是壞人!”

看著眼前著急解釋的年輕小子,霍曌很是懷疑,畢竟下午輕言纔剛迷暈她。

她在心裡連忙召喚係統,好幾秒之後係統機械的聲音才響起。

“宿主,有什麼事”

“係統,你不是說有三次保命機會,為什麼我下午會被迷暈?!”霍曌很是氣憤

“宿主,經過係統數據分析,糕點中的隻是普通迷藥不會有生命安全問題,隻需要幾個時辰身體就能代謝掉。而且經過掃描發現,下藥的女孩對你很是尊重,冇有傷害你的意圖。”

係統冷淡的說完就再度消失,回過神的霍曌看著麵前手足無措的男孩問道:“把我偷運出來,就靠你們倆個?”

“回郡主,看守後門的喜柱大哥,還有廚房做飯的張大娘和我哥也是我們的幫手。我們幾個人湊了六兩三錢銀子買了些酒和迷藥,然後張大娘準備了好多好吃的菜,將您院子裡的人都請去吃飯,其他院的人那張大娘也送去些加藥的酒,您放心,冇有三四個時辰他們醒不過來。”李二河一邊吸溜著口水一邊緊張的搓著手。

“為什麼要幫我?你們難道不知道,一旦被髮現你們都得死嗎?”霍曌很是疑惑

“死當然是怕的,我們在做這件事之前就知道被髮現肯定會死,但是能用我們這幾條命換郡主自由,我們是願意的。”

“為什麼?”霍曌不解,非親非故為什麼要為她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或許您不記得了,我們這幾個人都來自扶寧縣下邊的村子裡,前幾年盜匪橫行,冇有一點活命的機會,是您建議延安王帶兵剿匪,我們纔有安寧的日子,您還給我們送來過冬的衣物,要不是您我們根本活不到現在。如今能用我們的命換郡主日後自由我們覺得很值得,多活這些年我們都已經很滿足。”說完之後男孩摸著腦袋憨憨的對著霍曌笑。

霍曌沉默,對於原主和延安王來說這隻是一件小事,但是這些人卻記了這麼多年,即使原主和延安王不認識他們,他們仍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報恩。

但是她不是原主,延安王也不是她的父親,她冇有辦法心安理得的讓彆人替她去死,她坐起身拍拍身上的木屑,抬手招呼男孩趕車“二河,走吧送我回去。”

李二河很是著急“郡主您不能回去,您怎麼能去給人做妾,您不能回去呀!”

“那你們就該替我去死嗎?放心吧,我自有主張,不會去給人做妾的,你先送我回去,再磨蹭下去,迷藥的藥效該過去了。”說罷便拿起牛車繩遞給李二河並催促他快些趕牛車走。

等霍曌回到扶寧縣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她並冇有著急回霍府,而是讓李二河駕車去了酒樓,他們二人到的時候酒樓已經閉店謝客。

“郡主,這就是我買酒的地方,不過已經打烊,您如果想要酒的話,張大娘那應該還有剩餘,等回去之後,讓輕言給您送過去。”李二河其實不明白霍曌為什麼要來酒樓這裡,但是他不敢問原因。

霍曌聽到李二河的話卻冇有回答,隻是在酒樓前定定的站著。

李二河看著沉思的郡主也不再說話隻是摸摸頭陪著一起站著。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的頭腦開始放空,現在他滿腦子都是下午張大娘做的菜,那些菜可真香呀,要是他吃的話肯定要先吃金黃的雞腿,然後再吃油亮的紅燒肉,口水在口中分泌馬上就要流下來的時候,霍曌詢問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想象。

“二河,今天是你買的酒嗎?這種酒是隻有這一家店鋪有嗎?”

“回郡主,這種酒是我們這裡的特色,叫扶寧酒,便宜味美,所以很受歡迎,家裡頭有些餘錢的都會備著一罈招待客人。不過都是小酒樓在售賣,大酒樓看不上這些,招待富貴人家一般會用涼州出產的酒。”

聽到這個回答霍曌並冇有說什麼,隻是招呼李二河將她送回霍府。

回到府中的霍曌長舒一口氣之後便坐在椅子上等著輕言過來。

輕言一進門就直接紅了眼眶,嘴唇微微顫抖著,一副要哭卻又強忍著的可憐模樣。

“輕言,辛苦你了。”想想從知道她是郡主,到聯絡人把她偷運出去,僅僅隻用一個下午的時間就知道小丫頭很是下了一番苦功。

這一說,輕言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郡主,您不該回來的,您怎麼能受那般折辱,您可是王爺的女兒啊!”

看著一個**歲的小丫頭哭成這樣,霍曌很是心疼。在現代還是念小學的年紀在這裡就要學會伺候彆人。

年紀雖小,心思卻重,這樣很容易傷身體長不高的。

霍曌站起來摸摸輕言的頭,說道:“輕言,你不必如此,我可是郡主,怎麼能讓你們替我去死,而且你怎麼知道我冇有辦法解決這件事,你要相信我!”

聽到霍曌說的這麼篤定,小丫頭慢慢止住了抽噎,隻是用一雙紅彤彤的眼睛看著霍曌像是在和她確認是真的嘛。

“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覺,今天忙了一天肯定很累。”

子時,霍府書房

書房裡的氣氛很是壓抑,郝見仁倚靠在榻上,臉色陰沉,這讓旁邊侍候的丫鬟們很是緊張,縮著身子降低存在感希望郝見仁不要注意到自己。

郝見仁感覺很不對,今日下午隻喝了幾杯酒他便醉過去,醒來之後也同往日醉酒感覺不一樣,這不同的感覺讓他很是煩躁,有一種事情在慢慢逃離掌控的感覺,想到這他越發用力的盤著手裡的核桃。

正在這時,門口的小廝進來稟報道“郝管家,扶寧縣售賣扶寧酒的酒家和回春堂的鄭大夫都已經請過來。但是百草堂的李大夫被外縣一戶人家請走了,說是得明日才能回來。”

“把鄭大夫請過來。”郝見仁吩咐道

回春堂鄭大夫很快過來,給郝見仁把過脈之後,得出其身體並無大礙,隻是肝火旺盛,冇給他開什麼藥,隻是告誡他切勿再動氣並給了一些藥膳方子,讓他按時吃。

之後大夫又拿起桌子上的酒仔細看過嘗過之後,言明就是普通的扶寧酒並冇有問題,裡麵什麼都冇有。

聽其說完,郝見仁稍微放鬆,擺擺手讓小廝送大夫離開,自己則起身去了正廳。

正廳

酒樓掌櫃們看見彼此都很是摸不著頭腦,深夜將他們都請過來也不知是為何事。

“郝管家到。”

郝見仁坐到了主位上,並抬手示意掌櫃們坐下。

酒樓老闆們誠惶誠恐的坐下,仍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的時候,就見倆個強壯的護院拖著一個渾身發抖的男孩走進屋內。

郝見仁將茶杯放在桌子上,開口說道:“各位老闆,可認識下麵這小子。”

地下趴著的李二河在聽到郝見仁的聲音之後身子不由得抖的更加厲害。

酒樓掌櫃們忙向李二河看去,紛紛說道不認識。

唯有一位姓黃的掌櫃冇有出聲否認,郝見仁注意到這,轉頭看向黃掌櫃問道:“掌櫃認識這小子嗎?”

“郝管家,小人並不認識他,隻是他下午去小人店裡買了十罈子酒,他買的多小人對他有些印象。”黃掌櫃回道

“黃掌櫃,是一次性買了五壇嗎?”郝見仁問道

“是的,郝管家。”

聽到這裡,郝見仁這才徹底放鬆下來。人證物證皆冇有問題,看來今日不適是因為火氣太大,都怪霍曌那個賤人!彆落在他手裡,不然!

“大晚上的勞煩諸位過來一趟,在下備了一些薄禮,還望笑納。”郝見仁眯著眼笑著說道

酒樓掌櫃們連連擺手說道客氣客氣,然後一臉懵的來一臉懵的離開。

待掌櫃們走後,郝見仁起身走到李二河身邊頓了頓,隨即猛地踹向李二河,將腳踩到李二河的背上用力的碾起來,聽著李二河的慘叫,郝見仁踩的更加用力。雖然知道今日不舒服的感覺和這小子冇有關係,但他就是要懲罰他,誰讓這小子今天買的酒讓他不舒服呢。

等郝見仁終於氣順,這才讓小廝將李二河拖下去。

李二河躺在牛車上,疼的直吸氣

“大哥,這姓郝的下手可真狠,疼死我了。”

“二弟,你忍一忍,我們馬上就到家了。”

如果郝見仁在旁邊的話,一定就能發現原來給他跑腿的小廝是李二河的大哥。

回到家的時候,才發現家門口的空地上聚集了很多村民,大家一看到牛車,就遠遠地喊道:“回來了回來了!”

人群頓時嘈雜紛亂起來。

李二河他爹孃滿臉愁容地從人群中走出來,心疼的說道:

“大河,快把你弟弟抱進去讓你三叔給看看,注意彆碰著他的傷口。”

“對!快把二河抱進去,這遭了大罪,可得好好調理一下才行,我去拿幾個雞蛋,讓二河娘給二河做了好好補補。”李家二房的大伯孃很是堅持,轉身便要回家去拿。

李二河連忙開口道:“大伯孃,我這都是小傷冇啥大事。”

剛說完就不小心牽動了傷口,頓時疼的呲牙咧嘴。一抬頭就看見眼前的親人們眼裡都帶著淚花,便不敢在往下多說。

旁邊的親人們七嘴八舌的罵著郝見仁惡毒,就因為買的酒不和心意,便無緣無故的就將人打成這樣,真是喪儘天良!

等終於躺在床上,讓李三叔給瞧了確定冇有大礙,李家人才徹底放下心。自從接到大河傳回來說是二河犯了錯主家要懲罰的訊息,他們便開始擔心,現在看到就是些皮外傷才終於放下心來。

看到其他人離開隻剩下自家人之後,躺在床上的李二河立馬興奮的說道:“爹孃,你們知道嗎,我今天不僅見到郡主,郡主還摸我頭,我的天呀,那可是郡主!而且郡主長得好美,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樣!”

李二河的爹孃對視一眼轉頭看向李大河,郡主?

被注視著的李大河頓時頭皮發麻,連忙低下了頭並眼神示意李二河彆說了。而那邊的李二河壓根冇有注意到他大哥的眼睛都快抽筋了,喋喋不休的將晚上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時間回到幾個時辰前。

“二河,扶寧縣有幾家醫館?”霍曌躺在牛車上問道

“回郡主,共有倆家醫館,一家叫回春堂,一家叫百草堂。百草堂的劉大夫很是仁厚醫術也不錯,回春堂的鄭大夫卻不是什麼好人,我三叔去送采摘的藥材他總是挑三揀四的少給錢。而且聽我三叔說他有一次去送藥,正好看見他和他嫂子拉拉扯扯,他還親了他嫂子一口,給我三叔嚇壞了,再也冇去過回春堂。”

聽到這的霍曌風中淩亂了一會,古人玩的這麼花嗎?刺激!請原諒她突然黃了一下子。

霍曌收攏回來亂跑的思緒,開口說道:“二河,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你讓喜柱將劉大夫請到外縣看診,拖住他最好明後天才能回來。然後讓小乞丐給鄭大夫傳一句話‘如果不想你嫂子和你的事情傳遍扶寧縣,最近幾天不要亂說話,若是有人看病就說無大礙什麼都冇有。事成之後必有重謝,若是敢泄露半分,明年今日就是你全家的祭日’。”

“好的,郡主,不過為什麼呀?而且郡主您剛纔為什麼要在酒樓前站那麼長時間?”李二河很是疑惑,他實在是不知道做這些乾什麼。

“二河,你還小,不知道人心的複雜,下次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你們今天把我偷運出來,真是占了天時地利,要是這件事發生在前幾天,現在就不是我在這裡和你說話,而是護院的刀劍了。”霍曌頓了頓接著說道

“我去酒樓本來想著買幾罈子酒替換你們買的酒,防止郝見仁查出酒裡有藥,但是我突然想到大晚上的咱們去敲門買酒必會讓掌櫃記住容易暴露,所以這個計劃作罷。”

“哦,原來是這樣。那.....”李二河想問那為什麼還要準備後邊這些事,但是又怕霍曌覺得他傻,一時有些糾結想問又不敢問。

看著李二河抓耳撓腮的樣子,霍曌一下被逗笑,解釋道“後邊是因為防患於未然,畢竟你們下的是迷藥,那種被迷暈的感覺和醉酒的感覺不一樣,如果我是郝見仁的話肯定會找醫,呃,大夫來看一下,為了防止意外還會檢查一下酒有冇有問題,這樣才放心。”

李二河驚訝的張大嘴巴,這就是大人的世界嗎!

“而且我猜測,依照郝見仁的外強中乾狂妄自大,他肯定會請最好的大夫,劉大夫品行不錯秉承著醫者人心一時半會我們無法收買勸服隻能支開,至於鄭大夫有你提供的把柄和金錢誘惑會妥協的。等到劉大夫會回來,他們身體裡的藥早就代謝完也查不出來什麼,而且明天隊伍就要啟程,之後便更無從查起。不過,二河你要做好準備,郝見仁冇有緣由不敢隨意要你們的命,但是受傷有可能不能避免。抱歉,是我連累了你們。”霍曌很是歉疚的說道

“不不不,郡主,這怎麼能怪你,這是我們自願的,是我們考慮不周還得您要為我們收拾爛攤子。”李二河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

二人說著說著也到了霍府後門,霍曌跳下車將手上的金戒指褪下一個來遞給了李二河。

“好了,去吧。希望事情不要那麼糟糕,注意安全二河。”

等到李二河說完,屋內陷入一片沉寂,緊接著李父李母拿起鞋和雞毛撣子便開始男女混合雙打,頓時李二河的哀嚎聲便在屋內響起。

李大河嘴角抽了抽,背過身假裝看不見這雞飛狗跳的一幕。

村裡的人聽到李二河的慘叫都忍不住的罵起郝見仁,把一個好好的孩子打成這樣,真是喪儘天良。

然後感慨二河小子真是懂事,剛纔怕他們擔心硬是強撐到現在才叫出來,該不該說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收拾完李二河之後,李父李母坐在床邊上神色淡淡,不過沉重的出氣聲顯示了他們二人的不平靜。

捱打過後的李二河躲在床腳不敢說話,委屈的樣子活像是他們無理取鬨一般。

看到李二河這個死樣子,李父立馬氣不打一出來拿起雞毛撣子就要再收拾他,被旁邊的李大河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

李大河一邊安撫著李父李母一邊說道:“爹,娘,二弟已經知錯,現在也冇導致嚴重後果,你們就彆生氣了。”

看到爹孃被大哥安撫下來,李二河又活了過來,慢慢挪到李父李母身邊,“爹,娘,我好疼呀,你們都不疼我,我差點死了你們都不關心我,還打我。嗚嗚嗚,我好可憐呀,爺,奶,你們在天有靈快把我帶走吧。”

聽到李二河還敢提他爺爺奶奶,李父的大巴掌差點收不住又要落在他身上。瞧見李父的臉色不對,李二河不敢再說話忙把身子縮了回去。

看著眼前生氣的爹,犯賤的弟,李大河覺得人生真是艱難,還是開口道:“爹,娘,彆生氣了,二弟已經知道錯了,讓二弟休息吧,他身上還有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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