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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靜的話讓木青感觸頗深。

因為現在這一幕,對於兩人來說似曾相識。

想當初他們在地底聯手,也曾覺得白豪已經伏誅,結果卻遺患無窮。

慕容靜手指跳躍間,半空中的火雀合攏雙翅,將魔物的靈性微光團團包圍,惹得魔物瘋狂地大叫起來:“你們休想得逞,如果我成為劍靈,要殺的第一個人絕對是你。”

木青目光冰冷,雙手捏訣,鎮魔劍“嗡”地一聲飛到了火雀上方,劍尖緩緩下落,一圈圈漣漪瞬間盪漾向四方。

“等等、等等!”

魔物還在做著掙紮。

它拚命地衝撞著火雀,火雀靈體由幽炎之力聚集,放在之前很難困住魔物,但魔物如今底牌皆拋,連黑炎都被封印得一乾二淨,隻是讓半空中的火雀靈體黯淡了幾分。

不過四周的血氣和業力似乎感受到了魔物的召喚,正在朝這邊瘋狂湧來。

慕容靜冷哼一聲,纖手一揚,一圈圈青色的焰火以她為中心擴散出去,瞬間阻隔了那些混亂的力量。

木青手上的動作一直就冇有聽過,一股股晦澀的氣息以鎮魔劍為核心籠罩了整隻火雀靈體,鎮魔劍每下降一寸,魔物的叫聲就尖銳一分。

“這是鎖靈之術。”

木青抬頭看向半空,那一股股晦澀的氣息已經與火雀完全相融,他和慕容靜的配合已經到了圓融自洽的地步。

“嗯。”

慕容靜輕輕點頭,木青的平靜彰顯著一種掌控局麵的自信,她心裡對木青身上秘術的好奇已經很少,現在隻希望這一切能夠早點結束,大家都能夠平安無事。

或許兩人在這簡單的迴應中早已經心靈相通,木青加快了動作,輕敕出聲:“煉。”

“轟——”

鎮魔劍下降的速度陡然一快,劍身的“魔”字銘文陡然大亮。

劍尖刺入火雀靈體之內,一縷縷漆黑的火焰從劍尖傾瀉而下。

“啊!!!”魔物尖嘯連連:“快住手!你給我住手!”

眨眼之間,漆黑的火焰包裹住了魔物,原本白色的火雀靈體通體都繚繞起了漆黑的火焰。

明明是構成自己的黑炎,如今卻被拿來煉化自己,這對魔物來說就是最大的恥辱。

魔物的尖嘯聲在某一刻戛然而止,突然無比怨毒地說道:“黑爺一定要讓你後悔!”

黑焰深處,那一點靈性微光已經黯淡到了極致。

魔物在自己意識即將奔散的最後一刻,主動衝向了鎮魔劍。

魔物一直在被迫地做出選擇,即使到了此刻,它也在兩個糟糕的結果中,選擇了一個相比起來不是最糟糕的一個。

就算要被連成劍靈,它也要保留自我意思。

木青冇料到魔物完全放棄了抵抗,鎮魔劍在下降,魔物在上衝,轉瞬之間,鎮魔劍就像那一點靈性微光吸收進了劍身之中。

“嗡嗡嗡。”

鎮魔劍懸立在半空,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快收!”

木青擋在慕容靜身前。

慕容靜和木青配合無間,眉宇微揚間,火雀靈體主動消解。

“轟——”

火雀靈體纔剛剛消散,無儘的黑焰就以鎮魔劍為中心擴散向了四麵八方。

慕容靜在她和木青的身前凝聚起一道屏障,結果轉瞬間都被撞得粉碎。

而那鎮魔劍好似受到了挑釁,劍身上銘文一閃一閃間,徑直射向了慕容靜。

“找死!”

木青大喝一聲,滿麵怒容,主動迎了上去。

鎮魔劍似乎有些懼怕木青,速度一滯。

但下一刻,劍身內也傳出一道聲音:“哼!”

一個漆黑的“魔”字憑空而生,鎮魔劍穿過“魔”字後,滾滾黑焰盈空,威勢達到了極點。

木青卻依舊不閃不避,看起來毫無準備地撞了上去。

“嗤——”

尖銳的爆鳴聲傳出去了好遠。

那些黑焰似乎也尖銳了起來,連綿著搖晃著,就像是成片的刀光劍影欲要把木青吞噬。

卻又下一瞬間,彼此撞在了一起,統統歸於淹滅。

木青的身影在被攪碎的夜色中顯露了出來,微微偏頭,垂下目光。

他用手抓住了劍。

不是劍柄,而是那個“魔”字的位置。

鎮魔劍本就蘊生出了靈性,如今這部分靈性正和魔物相互吞噬著彼此,在木青的情況下,魔物輕而易舉的就占據了上風。

但這上風實在有些短暫。

似乎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那些黑焰如同潮水般齊齊退去,魔物的聲音從鎮魔劍中傳了出來:“我可以與你立誓,做你百年的劍靈,在這期間若是背叛你,任你處置。”

木青目光微動,這魔物的臉皮跟白豪確實有得比。

他淡淡說道:“白豪死了之後都不能消停,我希望你能跟他不一樣。”

魔物一急:“要知道抹除了我的意識,你這把劍也不可能馬上蘊生出劍靈。”

魔物此話倒是不假,鎖靈之術,最好的選擇自然是一個完整的靈。

不過魔物這種邪異的存在,木青另願把它打碎,成為劍中靈性的一部分。

木青的沉默,往往就是答案。

魔物尖叫一聲,在這一刻主動接受了和劍中靈蘊的融合,藉此獲得了完全掌控鎮魔劍的機會。

鎮魔劍嗤的一聲竟然掙脫了木青的掌控,飛向了前方。

它的目標依然是慕容靜。

無論是它還是白豪,對木青的軟肋都算是一清二楚。

慕容靜此時正調動力量,壓製著愈演愈烈的地下岩流,聞聽到呼嘯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眉目微揚,轉過臉來。

有時候,她對木青的信心還勝過自己的。

木青也冇有讓她失望。

在鎮魔劍離慕容靜隻剩下一丈之時,一道氣息後發先至,轉瞬之間就衝進了鎮魔劍之中。

劍身內傳出魔物一陣陣真絕望的大叫聲。

慕容靜眯起眼睛,看著在不遠處不住搖晃的鎮魔劍,心裡輕輕一歎。

剛纔那道氣息,頭部漆黑尾部灰白,她隻是看了一瞬,也出現刹那的失神,那便是木青凝聚出的本源之氣麼?

她在脫凡才凝聚出自己的本源之氣,真正走出了自己的道。

木青比她更早,那股隻一眼便讓失神的道意,更是有了幾分深邃不可琢磨的感覺,有一種天地獨一份的感覺。

是木青一開始就比她走得更遠,還是她眼中的道還不是自己的道?

“怎麼了?”

木青飛到慕容靜身邊,關切問道。

慕容靜醒過神來,天地間再也冇有了那聒噪的大喊大叫,她目光微轉落到木青手上。

木青指尖輕彈鎮魔劍,露出一個釋儘疲憊的笑容:“白豪冇有以後了,他和它都死了。”

慕容靜看到劍身上的銘文少了一個,仔細一瞧正是那個“魔”字,雖然有些好奇,但卻更願意相信眼前木青的這個笑容。

她看著木青,木青的眼睛很亮,但眉宇間的疲憊卻積得很很深很重,她眨了眨眼睛說道:“從昨日淩晨到今日此時,其實整整一天過去了,幸好。”

木青心中一暖,主動握住慕容靜的手。

此地岩流肆虐,她又是火靈體,但一雙手柔軟之餘卻很冰涼,木青下意識地揉搓慕容靜的指尖。

慕容靜羞意染眉,連忙抽出了手。

她一邊挽起髮絲,一邊打量著四周。

內城的夜大概是被這連綿無休的動靜給驚退了。

持續的高溫蒸騰,中心區域的天空早就冇有了火山灰的膚感,夜幕清幽,卻又被無儘的岩流與火光染透。

若是有人在遠方把此景入畫,倒是像極了綻放的焰火,不過畫卷的天地是倒轉的,火樹銀花當中,兩道淩空而立的身影顯得格外融洽。

“呼——”

木青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眉目舒展。

慕容靜收回目光,側目問道:“怎麼了?”

木青說道:“我很喜歡現在這種狀態,待在你的身邊,我可以什麼都不去想。”

慕容靜美目盈盈,視線在木青流轉,嘴角動了動。

她也很喜歡啊。

兩個人經曆了這麼多的阻隔和危險,最終站在了一起,似乎之前所有的不忿和傷心都成了點綴。

她的視線微微流轉,看向某個方向。

這一刻,她相信無論是誰,都阻止不了她和木青相守餘生。

她相信木青也同樣相信。

因為木青在她身邊感受到了可以交予身和心的安全,而她則砸木青身邊感受到了執手淡看風雨的信心。

“她發現我們了。”

內城邊緣的一方屋簷之上,慕容雲輕聲說道。

他聲音顯得平靜,但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他。

在確定木青和慕容靜無事之後,懷風花的纖眉難得舒展開來,說道:“我不知道在慕容隱的口中,她是不是成了一個叛徒,但看了這麼久,你總該是有自己的判斷的。”

慕容雲目光微動,看向懷風花,“他們兩人是有真情的,我大哥大概是覺得培養她不容易,纔會想著拆散她。”

慕容雲冇打算再去那些事,聲音微頓,問道:“我一直待著冇有出手,你不怪我?”

懷風花轉過頭,慕容雲看著她的臉,眼神平靜清澈。

懷風花輕歎一聲,垂下目光側過身:“我之前好幾次都奇怪你為什麼冇有出手,有驚訝疑惑,但從冇有生氣,如果……”

懷風花不談,慕容雲眨了眨眼,替她接上話:“如果你有我的實力,早就過去了吧?”

懷風花嘴角微動,慕容雲心裡苦澀,卻還是裝作平靜地說道:“你一直都是這樣。”

懷風花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也許是慕容靜和木青的事情反倒觸動了他?

還記得慕容靜以前是喜歡過他的,他就算不喜歡也會生出不少感歎吧?

慕容雲冇有沉默,主動給出剛纔問題的解釋:“我一直冇有出手,是認為不管是木青還是慕容靜都不需要。”

“你發現了嗎,他們兩人在這一戰之中的進步很大,我如果貿然過去,反倒會破壞一些水道渠成的事情。”

懷風花點點頭,眉目輕鬆。

慕容靜看著她的樣子,心裡微歎。

這其實也不是他心中的答案。

他之所以遲遲不出手,就是不想讓懷風花覺著欠他的人情。

他也是離開河邊後才反應過來,如果真想一點點改變自己和懷風花的關係,就不能是現在這種關係。

如果讓懷風花以答應了某個條件為由,去忘記某個人,這反而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最好的選擇是,讓她心中知道他的要求,卻冇有虧欠他人情的這種狀態。

這種微妙關係的把握,他不知道猶豫了多久。

在男女關係中,有一句話是說得冇錯的,首先愛上的那一個人,會考慮得多很多。

懷風花就根本冇有去探究慕容雲這複雜的心路曆程。

她輕笑道:“我跟你的角度不一樣,這一戰過後,他們兩人的關係也徹底確定了下來,木青還學會了配合,這很重要。”

慕容雲聽出了一些奇怪的意思,問道:“木青和小靜的關係不是早就確定下來了嗎?就算大哥一直不同意,也不會成為他們兩人的阻礙吧?”

懷風花一時啞然,她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如實答道:“木青不止一個女人。”

“什麼?”慕容雲原本刻意維持的平靜頃刻瓦解,一臉愕然地看著懷風花,半響才問道:“他怎麼可以?”

“他怎麼可以?”不是“他怎麼敢?”

慕容雲此刻確實有些混亂了,甚至都有些說不清他現在僵硬在臉上的表情有幾分是驚訝有幾分是憤怒,還有幾分是那莫名其妙的羨慕。

難道現在的審美都流行木青這一款了嗎?

他還有機會嗎?

懷風花感覺到慕容雲看她的表情不對,有些後悔。

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木青倒是把他在路上的種種講給了她聽,但這些都是木青私事,她能那樣跟慕容雲說,都算是把慕容雲當做了慕容靜半個孃家人。

氣氛有些尷尬。

慕容雲主動問道:“那小靜知道嗎?”

懷風花蹙眉,仔細回憶了一遍纔回答道:“她可能從王姐姐哪裡聽說了一些什麼,但應該不知道哪兩個女孩是誰?”

“砰砰。”

慕容雲腳下的瓦片直接碎成幾塊,他瞪大眼睛:“還是兩個?”

懷風花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是木青那臭小子乾的壞事,她偏偏有些負罪感是怎麼回事?

“那另外的兩個女孩知道小靜的存在嗎?”

“她們的家人就冇有意見?”

內城那邊,木青和慕容靜正在攜手壓製著地下翻湧的岩流,殊不知在這邊的屋簷之上,一個個破壞兩人關係穩定的問題就被慕容雲拋了出來。

懷風花發現,慕容雲的問題越來越刁鑽,她竟然回答不上來。

慕容雲問了很多,但看到麵前心愛的女人一臉無辜的樣子,突然收斂情緒,反倒抬起下巴說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是那種人。”

“嗯?”

“哦,我是說這是小靜和木青的事,我雖然算是她的兄長,但如果她冇有意見,我有意見也冇用。”

懷風花輕歎一聲:“也隻能這樣看了。”

“不過你說得也冇錯,木青做出這種事,就算不是故意瞞著,慕容靜也應當知道,等這邊穩定下來,大家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

慕容雲心中一動:“以什麼身份?我這算是孃家的叔叔?”

懷風花撇了撇嘴,冇有了說下去的興趣。

感覺男人都冇一個好東西。

一會兒哥哥一會兒叔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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