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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城城主府,異樣的氣氛已經持續幾日,又在今日愈演愈劣。

侯義勇低頭走在庭廊下,揮開慌亂的下人,直奔城主書房而去,到書房外整理好儀表後,才走了進去。

城主白豪坐在案前,低頭寫著信,手執小椎的動作自有一股威嚴氣勢。侯義勇想起剛纔發生之事,本想急事急辦張嘴出聲,彎腰抬眼時,無意見瞥見白豪手邊一物,突然警醒,將頭埋得更低沉默下來。

那是一個信封,鹿皮鞣製,雖不多見但也不稀奇,讓侯義勇不敢發聲的是信封一角上那朵醒目的金色木槿花印記。

案前的這封信顯然非常重要,白豪凝思鎖眉,執筆未停仍然寫了一盞茶的時間。

“瞪”的一聲,鎮紙石壓在信紙上,白豪抬起頭來長舒一口氣,微微閉目確認信中冇有錯漏後,才問道:“東邊鬨了這麼久,可是利群又惹什麼麻煩?”

白豪往後一躺,靠著椅子上舒服地輕歎一聲,手指按壓著太陽穴,“接下來朱雀城還會越來越亂,他若是又犯了什麼事,剛好可以把他禁足關起來。”

時逢亂局,頂尖層次高手的稀缺成了他心中最大的那一根刺,跟在白利群身邊那二品高手還可以喚回身邊,稍稍擋上一下。

白建文等了半天,此時確實遲疑幾下後才苦笑道:“利群公子被人打了。”

白豪點點頭,侄兒那性子吃點苦反倒是好事,他稍稍坐正,一邊將墨跡快速乾掉的信紙裝進特殊的信封,一邊平靜問道:“打他的人是誰?我們這邊可有吃虧?”

侯義勇瞬間明白什麼,城主大人多半以為又是什麼爭風吃醋引起的互毆,連忙說道:“盧水也出手了,此時也是奄奄一息。”

白豪一雙虎目瞬間睜開,眼神冷冽,“他們這麼快就出手了?”

萬花穀的事侯義勇是知道的,沉吟片刻後快速道:“據盧水所說,出手的是一個女人,暫且不確定是不是隱穀的反擊,因為……”

“嗯?”

“事情突然發生,屬下還冇能問出太多訊息,盧水便昏迷過去,屬下見他麵色鐵紫,雙目凹凸,似乎是中了毒。”

白豪站起身朝門口走去,才踏出門口幾步,侯義勇就追了上來攔著道:“大人,如果出手的真是隱穀那邊,他們現在的目標很可能是你啊。”

白豪腳下一頓,蹙起一雙濃眉。

城主府已經和柳葉書局合作過幾次,隱穀那些刺客的殺人手段多種多樣,事後在他看來也不由得有些讚歎。但如果被刺殺的目標換作他自己,就實在有些不爽了。

白豪不願意承認心中的忌憚,卻又從善如流地轉身走向書房,跟在他身後的侯義勇繼續說道:“他們很可能不止一人,說不定放利群公子回來,就是故意設下的陷進,他們的同夥說不定已經易容混進東邊的院子裡,隻等大人你出現。”

“不要在說了!”

白豪嘴角微微抽搐,揮手製止後坐回案前,閉目分析道:“朱雀城藏龍臥虎,看來我這個城主當得挺失敗的。這個女人此前可曾進入焚息的視線?”

侯義勇心頭一緊,後背頓時出了一層冷汗,之前泥腿子巷那個劍修冇有抓到,如今又冒出一個手段狠辣的婆娘,要是都怪在他頭上他真擔當不起,此刻也不顧的那花花公子白利群的顏麵,斂聲道:“大人眼光落在大局處,思緒自然放得遠,不過這件事或許另有情況。”

迎著白豪的灼灼虎目,侯義勇心中快速斟酌一番,“盧飛昏迷前大罵利群公子是個惹禍精,因為回來的隻有他們兩人,我便去了利群麵前。”

“其實………相比之下,利群公子傷得最輕,就是以後會不能行房事而已。”

砰——

一個硯台砸在地毯上,侯義勇當即噤聲,白豪胸膛起伏幾次後才揮手示意他繼續。

“利群公子當時思維還清晰,口中罵道自己不過是玩死兩個女人而已。”

白豪聽到這裡,眉頭一揚,臉上多了許多厭惡和怒意。

侯義勇將硯台撿起小心地放在一旁,“屬下隻來得及確定一件事,那女人怒極出手,但當聽得城主府的名頭後確實冇有再對公子下死手,隻是揚言冇有下一次。”

白豪聽到這裡,哪能不知侯義勇剛纔吞吞吐吐其實想給白利群那個不成氣候的廢物一些臉麵,是他自己太過緊繃了,想到這個屬下做事越來越合他心意。

他收斂幾分氣勢,輕歎一聲:“一飲一啄,大夫已經去了吧?”

侯義勇點頭稱是,白豪想了想,將桌子上那份信拿起來遞向他,輕聲道:“我記得你手下有一個腿腳快的,叫他把這封信送去白帝城朱雀大街,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侯義勇臉上有被重用的興奮,雙手接過後,卻又患得患失起來,思索一陣後開口道:“大人,這麼重要的信是不是派個高手去送,免得到時候誤了大事。”

他不提還好,一提白豪眼裡就是閃過淡淡的自嘲,噙著嘴角苦笑問道:“你所謂的高手是那般?刑左那樣的?”

侯義勇不答,他以前這個老大如今還躺床上昏迷不醒呐。

越是人心惶惶的紛亂時刻,當老大的越不能慌,白豪自省一番,重新展露出大局還在掌握中的那般自信,說道:“你雖然才三品修為,但你已經算得上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有些事情也用漏掉你。”

侯義勇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耐心地等待著下文。

“慕容隱他們這一敗,朱雀城接下來怕是有一段日子不會好過了。”

“大人這也許……”

白豪搖頭道:“這是肯定的,不是什麼也許,隱穀有些隱患跟皇朝一樣,隻是大同小異。”

他冇在大局上繼續分析,看著這個低頭看著地麵的屬下道:“這段日子,你聯絡各方也要小心,不要被他們抓了去。”

侯義勇點點頭,保證道:“大人放心,如果屬下失手被擒,絕對一句話也不會泄露出去,自當一死以報大人這些年的賞識。”

侯義勇抬起眼簾,期待聽到一句什麼“不至於”之類的話,但很遺憾的是白豪笑著點點頭,回到原先的話題說道:“我們朱雀城缺少真正的頂尖高手,這一封信便是請求陛下派幾個隱老過來。”

侯義勇聽這話更覺手上拿著的信有些燙手,白豪看著他臉上表情,輕嗤一聲:“隱穀是飛禽送信的行家,這份信至關重要,自然不可能用白頭鷹。”

侯義勇沉吟道:“大人的意思是,讓我那手下去送,能夠儘量不惹人注意。”

同時還能不浪費如今城主府少得可憐的高手。

白豪“嗯”了一聲,這件事便算過去,看向侯義勇問道:“你應該是從刑左那邊過來,刑左醒來冇有?”

侯義勇想起今早上看到的那一幕,不由有些後怕道:“刑大哥還冇有醒來,他所受的那道劍傷還差半寸便刺破心臟,怕是還需要些日子才能恢複氣血,最關鍵的還是他身上的毒。”

白豪聽到最後一句話,隻差把兩道濃眉豎起,拿出一張空白的宣紙,一邊寫著大字靜心,一邊問道:“這毒跟耿劍上次的一樣?”

侯義勇聲線變低,點頭道:“耿統領已經醒了,此事已經得到他的確認。”

“哦?他已經醒了嗎?”白豪在宣紙上留下重重一筆,“慕容隱說耿劍受到的劍氣可以侵蝕道心靈胎,這讓我想起錦官城的那個女人,這個木青,嗯,到底是我們一直觀察的那個木青嗎?”

作為朱雀城的城主能夠說出這種話,確實不應該,但根據目前掌握的訊息來看,白豪反倒願意相信自己此時的推測,即有兩個木青,或者有一個掌握了極其高階的易容之法。

侯義勇知道前城主府餘孽一直是白豪的心病,冇敢在這方麵發表自己的意見,輕聲道:“萬花穀出現的這個木青,確實有些神秘。耿劍說這人應該是靈生一品的巔峰。”

耿劍和刑左在白虎還冇出手時就暈了過去,不知道對方的境界,難道慕容隱不知?或者是慕容隱在耿劍醒來後冇有說?

白豪微微蹙眉,前日與慕容星一番密探,知道了些很關鍵的資訊,此時沉吟一番,慢慢說道:“鐵骨寨出現的木青是三品,萬花穀的這個木青是一品,這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侯義勇有些遺憾道:“算起來木青應該在泥腿子巷與那劍修交過手纔對,可惜冇能留下什麼有用的印證資訊,是屬下失職。”

那天的動靜鬨得很大,但結束得也很快,本以為天衣無縫的包圍,在那劍修的劍術之下,竟是死傷摻重。

但凡靠近些的那些眼線全都死絕,後來圍上去的這些人除了與那名劍修撞上,並冇有看見木青的蹤跡。

白豪輕“嗯”一聲,停下寫字的動作,嘴上快速下命令道:“你這段時間除了那封信,著重去做兩件事。”

侯義勇微微低頭,卻剛好把宣紙上那“截殺”二字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中凜然。

“第一件事,確定萬花穀的木青是不是我們一直查的這個木青。”

“第二件事,篩查那些親衛,但凡發現有異直接清除。”

“是!”

侯義勇神態恭敬,雖然城主府冇有頂尖高手,但白豪這些年居安思危,暗中培養了一批親衛,這批親衛的存在並不是幾個高手就能撼動的。

白豪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殺意,心中有怒意找不到發泄的地方,徑直朝門外走去。

“隨我去看看那不成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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