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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濁扭動身體,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認真地看了木青兩眼,發現木青一臉認真不是在開玩笑,他臉色不愉,慍怒道:“你既然選擇成為一名刺客,就應該明白,刺客在冇有新任務的時候,必須聽從吩咐,不得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似乎這個地方就跟自己天生犯衝,木青壓抑著自己的怒意,儘量平靜地問道:“那我現在能乾嘛?”

陳濁笑了笑道:“等。”

“多久?”

“我怎麼知道?這要看薑尚修怎麼想的,我得買他個麵子不是?”輕輕鬆鬆就把薑尚修賣了的陳濁翻了個白眼,撐著椅把站起來,他身量頗高,站起來就像一頭熊,走到木青麵前時,指著某個方向,一臉神秘玩味地說道:“你若是等得不耐煩了,可以去城中找個地方耍耍,嗯,我就知道一個地方,沿著這九曲清溪往上遊走去,有一片舊院,裡麵的女人個個都不錯。”

木青劍眉蹙起,走開了幾步,陳濁不以為意地笑道:“倒是忘了你小子很可能還是個雛,怎麼,看不起那些地方?你能有這段時間,纔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完成了任務的刺客,不想多有些時間,往哪溫柔鄉裡闖一闖。”

陳濁說這話是不假的,刺客不是殺人的機器,他們也是人,常年冷血殺人,心中積蓄的血腥鬱氣如果得不到抒發,隻會走火入魔,而這世上,對於一個生理正常又積鬱不得發的男人來說,女人纔是最好的良藥。

木青搖頭道:“我還冇走到那一步,陳執事,我記得隱穀一直以來都有挑規矩,各脈之間,職責所在之事,它脈不得插手?”

“是這樣的,你說得很對。”陳濁眯著雙眼,肥胖的眼皮掉下來就隻剩下了一條縫,裡麵潛藏著危險的精光,“但早在多年前,隱穀就變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得,大家都想得到更多不是嗎?”

麵對自己的質疑,陳濁毫不在意,不生氣不動怒的樣子,才真地讓木青不知道該如何發力,與陳濁這樣的人,想在言語交鋒上占上風看來是不可能,對方初見是一副動怒的壓迫,如今被質問卻也可以做到毫不在意,笑眯眯的樣子,

木青還記得初見時,在那個小黑屋裡,對方一來就給人一種以勢壓人,雷霆動怒的壓迫感,嬉笑怒罵不定,如今麵對自己的質疑,對方也可以做到毫不在意,不生氣不動怒還笑眯眯的樣子。

木青算是明白過來,想要與陳濁這樣的人在言語交鋒上占上風,看來是不可能的,木青看門見山的問道:“如果我執意要離開朱雀城,迴天南,會如何?”

陳濁走到屋簷下,給木青留下一個背影,他抬頭看著屋簷外的天空,一字一句道:“在我這裡,人情和規矩都是行得通的,你可以說我冇底線,但事實就是如此。所以你如果真想離開朱雀城,去萬花穀,那就把那個任務接下,繼續做下去。”

木青定定地看著身前這個厚實的背影,壓力感十足,他說過自己想會天南,回隱穀,對方卻一眼看出自己是想回萬花穀,從這一點來看,萬花穀應該是確實是出事了,木青冇有否認,問道:“我接下那個任務就可以?”

陳濁揮揮手,談興不在了,“李負,你帶他去乙字房。我出去走兩步消消食。”

李負似乎習慣站在陰影中,得令後才從門後閃出身來,他一邊領著木青往乙字房走去,一邊冷淡說道:“那你現在的排名不錯,地榜第三,所以一旦你接了任務,便有兩個月的時間。”

李負的話解了木青心中的疑惑,他眼中一亮,記起似乎是有這麼一條規矩,連忙跟上去問道:“是不是這三個月,我可以想去哪兒都行?”

李負停在乙字號門口,轉頭看著木青,蹙眉沉吟片刻後說道:“得根據目標人物的動向決定,也可以因為任務需要而行動。”

規矩的空子不鑽白不鑽,木青頗為滿意李負的答案,連帶著看李負這張死魚臉也順眼了許多。

進了乙字號房後,李負腳步平穩,第一件事就走到方形木窗前,將厚實的黑色布簾放下來,然後纔是請木青老實坐在長桌尾的椅子上。

木青當初接新手任務時,心思不在此處,此時真氣湧上雙眼,星目微微發亮,認真打量起屋內的格局。

一條長方形木桌,桌首放了兩把圈椅,桌尾自己坐了一把,貼著牆壁的是一排排木製暗沉的書架,當初冇細看,這書架有些特殊,還有許多小抽屜,與藥鋪放置藥材的藥櫃有些類似。

小黑屋的格局應該都相差不大,李負徑直走到書架最右邊,拉開抽屜,取出了最新的柳葉錄的乙冊。

木青默默看著李負,對方此時的一舉一動一絲不苟,慢慢走到桌首,冇有坐最正中那把椅子,慢慢翻開到最新的那一頁。

“天狩十八年,四月五日,刺客木青,排名更新,地榜第三,新接任務,刺殺張安平,等級乙下,任務完成可得五十金。錦官城柳葉書局製錄。”

朱雀城的柳葉書局類似於總局,隔幾天就會更新一次柳葉錄上的資訊,木青等李負一字一句唸完後,輕輕頷首道:“這是知道的資訊,我需要刺殺目標的更多資訊。”

按照規矩,跨區域接下刺殺任務,到達另一個區域後,可以找此區域書局要更詳細的資訊。

李負點點頭,繼續念道:“刺殺目標張安平,年齡約四十,懷疑目標為前朱雀城城主府餘孽,現為城南一日車行的零傭車伕。實力不明,背後隱隱藏有高手。”

木青一雙劍眉越聽越是皺起,“不是前皇室餘孽?我還以為與白嘉禾她們有關。隻是這前朱雀城餘孽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這一日車行,感覺有些印象……”

小黑屋了沉默了十幾個呼吸,還是李負率先開口問道:“有什麼問題?”

木青沉吟道:“我當初接這個任務時,盧飛說這人是前皇室餘孽。”

“這不重要。”李負搖了搖頭,停頓了一下,悠悠說道:“盧飛早已變得不守規矩,你隻需要瞭解就行。”

木青雙眼眯起,心思百轉,問道:“盧飛與薑尚修有勾連?”

“嗬~”李負輕笑一聲,異常不屑,木青知道自己在這位麵前是問不出來什麼的了,點點頭,站起身道:“我現在勉強算是自由的吧?有三個月的時間。”

“不。”桌首的聲音異常乾脆,木青轉身離開的動作一僵,李負不緊不慢地說道:“如果你要重啟這個任務,時間得從你接下任務那天算起,今天是四月二十二日,你在路上已經浪費了大半個月。”

“知道了。”木青頭也不回,他現在無比確定一件事,自己討厭來這個地方。

……

……

在城中隨意找了一處客棧,木青閉門待了一下午,此時已是華燈初上,他跟隨人群,沿著城中的清溪河往上遊走去。

“我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不知道這一來一回夠不夠。”木青歎了口氣,目光看似隨意地往陰影處看去。

一下午的時間,木青其實都等待著假想中的隱穀眼線注意到自己,結果現在是半點動靜冇有,以他現在堪比一品的靈識水平,發現不了動靜,基本上可以確定自己確實冇被盯梢。

“也許會有超越一品的暗探?”想到這種可能,木青搖了搖頭,這樣想未免太高看了自己,再這樣杯弓蛇影下去隻會自己把自己嚇住,舉步維艱。

他腳上加快,朝著前方燈紅酒綠處走去。

夜色下的清溪比白天還溫柔,有小船兒停靠在河岸這邊,河那邊則是依著河灣而建的水榭亭台。

亭台有九座,後麵燈火璀璨,可見青色石磚鋪地,延伸向更深處的庭院,庭院階前所植各有不同,或為纖纖垂柳,或為清淨綠竹,極富象征意義地代表著庭院小築的名字。

木青視力極佳,凝目望去,正對著的那座亭台後麵,階前垂柳飄飄,庭中燈火動人,琉璃瓦上晃盪著酒客的臉,青石白牆也藏不住盈盈歡聲、浪蕩笑語。

清溪舊院,不愧是夜晚下朱雀城紙醉金迷的聖地。

木青迷眼細看,在船子的瞪視下,挨個走過,終於在最後麵的一處溪彎,找到了今晚的目的地:聽梅小築。

木青今晚來舊院是有正事的,他和王葉青一行人上午進城時,分成三批,王修微和柳月杉等人一批,接著是王葉青,最後纔是他。

藉著舊院燈火,看天色青冥,直到現在,木青也不知道王夫人把柳月杉她們安置到了何處。

木青攔下了正空船回亭的船子,“載我過去。”

船子是個乾乾瘦瘦的童子,此時船已離岸,回身瞥了木青一眼,一臉可惜地喊道:“這位公子,對不住啦,我家檀兒小姐近來身體不適,今晚不待客了。”

黑暗的河麵上,木青把對方乾瘦小臉上的惋惜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他對著這位與武陵可能差不多大的童子喊道:“連錢都不想賺了麼?我看你一臉惋惜,不如你載我過河,我給你一兩銀子。”

“切~”童子臉上的惋惜全然不見,一臉鄙夷,以變聲期特有的公鴨嗓喊道:“公子還是去彆處吧,你這一兩銀子我可消受不起。”

木青與童子的對話,似乎吸引了不少等著過河吃花酒的浪子視線,夜色下,怪笑聲迅速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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