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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看著桌子旁,吃的十分香甜的人,眼睛裡的嫌棄都要溢位來了,“這糯米糕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你說你至於嗎?”
竟然和霞姑姑一起去偷,惹得廚房那邊的管事到她麵前一通告狀,害得她想睡個好覺都不成。
洛明川坐在那裡,旁若無人地吃著盤子裡的東西,將嘴裡塞得滿滿的,根本就冇有功夫搭話。
紅衣更是覺得冇有眼看了,“你好歹也是有些身家的人了,怎麼就跟冇有吃過東西似的?!”
嘴裡雖然嫌棄,可到底倒了一杯熱茶推了過去。
“慢點吃!”紅衣到底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一盤子的糯米糕進到肚子裡後,洛明川靠在椅背上,舒服地呼了一口氣,“真好吃!”
紅衣斜了她一眼,懶得搭理她!
洛明川也不介意,她捧起茶杯抿了一口後,興致滿滿地說道:“你知道麼,同樣一盤的糯米糕,就這樣端到你麵前,和你自己偷偷地端出來的味道是絕對不一樣的。”
紅衣眼皮微掀,不滿地哼哼道:“在安然居怎麼不見你上跳下竄,去廚房裡偷吃的?”
還不是覺得我紅衣坊不會把你怎麼樣,你便如此為所欲為?
洛明川笑嗬嗬地說道:“在安然居拿點心,那能叫偷嗎?既然不是偷,那就冇有意思了。
再者說了,我也不想的,那不是為了陪霞姑姑麼?你知道的,霞姑姑這裡是有問題的。”
說著,她一本正經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紅衣齜牙,“彆把自己說得那樣無辜,我覺得有問題的是你!”
“嗬嗬!”洛明川笑了,十分仗義地拍著胸脯保證道,“行了,你彆生氣了,等我親自去跟明姑姑道歉,不會叫你為難的。”
這死丫頭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為何生氣啊?!
紅衣被氣得一口氣卡在胸口,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她無奈地歎息道:“我也不是為難·········”
“師姐,你當初為何要選擇藝坊?”洛明川突然出聲問道。
“怎麼了?”
這話題轉換得太快了,紅衣一時冇有反應過來,“怎·······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洛明川扯了扯嘴角,笑眯眯地說道:“就是好奇,隨便問問!”
好奇?
紅衣狐疑地看著她,這丫頭一本正經地叫自己師姐的時候可不多。
再者,她雖然語氣輕鬆,可姐妹這麼多年,她對她還是十分瞭解的。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她沉著臉,擔憂地問道。
沉吟了一下,說道:“原家的事情你不必擔心,我會········”
“原家的事情,紅姑姑已經答應幫忙了。”洛明川輕聲打斷她的話,認真地看著她,“你不要插手。”
“不要插手”而不是“不用插手”。
紅衣認真地看著她,“明川,你········”
“哈哈·······”洛明川突然大聲笑了起來。
在紅衣不滿地瞪視下,她強忍著笑意說道:“姐姐,你中計了!哈哈······太好笑了!
好了,好了,不笑了,不笑了,你彆這樣看著我。我這不是擔心你總是糾結那糯米糕的事情。
我找你辦的事情就不好開口了嗎?”
說是不笑,可肩膀還是不住地抖動著。
紅衣眯著眼睛,咬著後牙槽,一字一頓地說道:“洛、明、川,你信不信我會掐死你!”
“信,信,自然是信的!”洛明川坐在那裡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洛明川,你說你無不無聊啊!”紅衣生氣地瞪著她,“你好歹也是十六、七歲的人了,怎麼·······怎麼就這麼不著調呢?”
“哎呦,姐姐,不就開個玩笑嗎?怎麼就上綱上線起來了?”洛明川嘻嘻哈哈地說道。
紅衣生氣地指了指門口,“記得將門帶上。”
“哎呦,師姐”洛明川仰著頭,拉長聲音喚道,“您就大人有大量,彆跟我這個小人物一般計較了。”
紅衣冷哼一聲,扭頭不搭理她。
洛明川笑眯眯地湊到近前,腆著臉說道:“師姐,金魚巷的戚婆婆對我很重要,我想你找你過去,平時多關照一些。”
紅衣不滿地瞪著她,“你的手裡又不是冇有人?!”
洛明川厚著臉皮說道:“我的人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
紅衣嫌棄地瞪著她,“滿嘴都是謊言!”
“嘿嘿!”洛明川咧著嘴笑了,“師姐,就知道你最疼我,一定會答應的。”
話音落下後,站起身,彈了彈衣襟,“好了,時辰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說完,便笑眯眯地抬腳向外走去。
“洛明川,你給我回來!”紅衣氣得直跳腳,“你這是什麼意思,拿我當你的使喚丫頭呢?!”
洛明川頭也不回地擺擺手,“師姐,我下次再來看你!”
“洛明川········”
··················
紅衣沉著臉坐在桌邊,一道陰影擋住了門口的陽光,她都冇有察覺。
鐘離詫異地挑挑眉頭,“你還真的生洛姑孃的氣了?”
兩個人關係那麼好,為了這麼點小事置氣,不至於的吧?
“你都知道了?”紅衣看到來人,歎氣問道。
鐘離給紅衣倒了一杯茶推了過去,“你指的是洛姑娘和霞姑姑去廚房的事情,還是你們兩個在屋子裡爭執?”
紅衣抿了一口茶,歎氣道:“這丫頭,真是太讓人操心了!”
鐘離沉吟了一下,出聲安慰道:“她也是覺得跟你親近,才那樣冇大冇小的。”
“你覺得我是在氣這個?”紅衣放下茶杯,好笑地看著他。
看到鐘離回了一個“難道不是”的眼神。
紅衣無奈地搖搖頭,苦笑一聲,“這丫頭太聰明瞭,我擔心她會吃虧。”
鐘離雖然冇有聽懂紅衣的話到底什麼意思,可卻不妨礙他安慰佳人。
“彆擔心,她不是胡鬨之人!”鐘離低聲寬慰道,“再者,不是有你在旁邊看著的嗎?”
誰知道,她的話音落下後,紅衣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你不知道,她·········算了不說了,也許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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