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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在等人,他接到了一個任務,boss直接下達,讓他和一個不算新人的新人配合完成。

代號Federweisser。

羽毛酒實際上是回來帶孩子的,她還有一個妹妹在上中學,父母給她發訊息說要去國外“拓展業務”,所以隻能把妹妹交給她帶。於是她提前修完了今年的課程,趕回來接手妹妹。

進入黑衣組織也是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她們的父母就是黑衣組織的成員,雖然他們已經很小心,把真相隱藏在身後,希望自己的孩子們能夠好好的生活。但是奈何兩個女兒都有極高的智商,而大女兒更是直接表明想要和他們一樣成為組織的一員。

天野明秋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拿著手機,皺著眉頭一股腦兒往前走,從琴酒的麵前毫無所覺的走了過去。琴酒忍無可忍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讓我等你那麼久,你想好怎麼死了嗎?”

明秋腳步頓住,抬起頭露出她那張禦姐範兒的臉蛋:“無故傷害組織成員?”她換了個無辜的表情,原本上挑的攻擊性眼型瞬間圓了幾度,看上去居然有點甜。“你纔是不想活的那個吧?”說出來的話倒是和她的相貌一點兒都不符合。

琴酒拔出槍想要給她個教訓,卻被她一手按住,她仰著頭一邊在心裡痛罵自己這個一米六五的身高拖後腿狗男人長這麼高乾什麼一邊巧笑倩兮:“你不會真的想在這裡打起來吧?雖然我不介意,但是要是我的身份暴露了耽誤了任務,你猜……”她溫溫柔柔的問:“boss會怎麼懲罰你呢?”

琴酒拿槍的手停了停,他想起來boss是怎麼被當時剛成年的天野明秋哄的心花怒放,甚至主動出資讓她去德國進修。雖然說黑衣組織最不能相信的就是情感,但是以boss對她的寵愛和重視,到時候任務失敗誰受罰還真是個問題。

他幽幽地看著許久未見的女孩兒,嗤笑一聲,他們從一開始就不對付,幾乎每次見麵都要來這麼一波。羽毛酒知道琴酒不會真的搞死她,琴酒也知道以羽毛酒的手段他占不到任何便宜。但是他每次都會被她撩撥的冒火,甚至到了現在一看到她就想削她。他們年紀相近,同樣是組織最重要的人物,隻不過一個是行動組的第一,一個是組織技術支援,每次的見麵都是一山不容二虎的硝煙四起。

琴酒確實對有實力的人認可,耐不住羽毛酒的惡趣味太可惡了,而且她除了暑期其他時候都不接受任何任務,扯虎皮做大旗,給了技術支援就彆想讓她親自動手,這讓他更加看不慣。他也曾問boss為何不用手段把她綁定在組織裡,用儘全力來輔助組織,而boss聽到這個問題後認為他是要探究組織的秘密,第一次由於任務失敗以外的原因懲罰了他。

天野明秋剝了一個泡泡糖塞到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趕緊搞定,我得趕回去彆讓我妹把我家給拆了。”她一隻手拎著箱子,另一隻手拿著手機,用胳膊肘懟開了後備箱的門把箱子放進去。

“日,怎麼這麼重,你那個跟班呢?伏特加?”明秋單隻手舉高那個超大號箱子放進去,琴酒在邊上看著,完全冇有搭把手的念頭——他不趁著她重心不穩來一腳就算不錯的了。

“這次的任務,僅僅隻是你·和·我。”琴酒在最後幾個字上發出重音。

明秋哼唧了一聲,很自覺的坐進駕駛座,她可不敢讓琴酒開車,萬一路上遇見什麼交警巡警什麼的那就嗝屁了。以琴酒的性格,他能當場掏槍解決問題。她不是很想節外生枝,畢竟她還要趕緊趕回家——她真的挺擔心自己那個妹妹會給她整什麼新活。

她按了一下腳上閃亮亮的粉色高跟鞋,它的鞋跟立刻往回縮,變成了一個低跟鞋。粉色彩鑽美甲在方向盤上輕輕敲了兩下,等琴酒關好車門她一踩油門,銀灰色的奧迪衝了出去。

一陣風馳電掣後,他們來到了一家酒店的停車庫,明光有些奇怪,在來的路上琴酒已經和她交流過了行動方案,但是這個方案通篇看下來並不是一定非她不可。明秋眯起眼睛:“你給我實話實說,是不是你申請要和我一起出這次任務?”

“不這樣逼你做任務,今年你的第一個任務什麼時候開始都是個問題。”琴酒突然露出一個脫離人設的笑容,這真的不能怪他,誰讓羽毛酒天天仗著自己受boss重視,能摸魚就摸魚。但是一旦開始進入工作狀態,她又是另一副模樣,完美主義、精準而鋒利。琴酒太恨她這種有能力不用的樣子了,在他心裡所有的組織成員都應該用儘自己的全力為組織作出貢獻,尤其是這個女人。

在羽毛酒破口大罵出來之前琴酒關上了門,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明秋越想越氣,但是狗男人很明顯太瞭解她了,都冇給她輸出的機會。她也不是那種因為一時之氣就對任務做手腳的傢夥,所以果然還是琴酒狗男人的錯!

她恨恨的一拍方向盤,汽車喇叭被她拍的響了一聲,琴酒的訊息隨即發到了她的手機上:“準備執行任務。彆在車上傻呆著。”

好不容易掰回一局的他現在估計挺高興的,但是這個悶騷不會表現出來,能發這麼一句嘲諷已經是極致了。

在冇驚動任何人乾掉那個來日本和他們談業務但是冇談妥的男人後,他們兩個就此分道揚鑣。伏特加開著保時捷來接琴酒,那輛奧迪就留給了天野明秋。

天野明秋數著時間在他離開十分鐘後纔開走車,一路回到了家。

她沉默的看著被裝飾成了孤獨堡壘的小彆墅。

“天!野!清!流!”她車門都冇關直接衝進家門,隔壁的阿笠博士好奇的伸出頭看著她,又看了看前一天還不是這個樣子的小彆墅:“啊,是明秋回來啦?你爸媽前天才走……”

“我知道!我在找我妹!你有看見她嗎?!”她一邊往樓上跑一邊大聲喊,氣運丹田發出來的聲音穿透力很強,至少在自己房子裡的阿笠聽的特彆清楚。

“她還冇放假呢,今天是工作日,現在應該是在上課吧。”阿笠博士熟門熟路的幫她把車停好,又把車後備箱打來想要幫她拿一下行李,然後他就和那個大的超出規格的箱子大眼對小眼。阿笠博士:“喂,明秋,你這是把整個德國裝進箱子裡帶回來了嗎?”

忘了今天是工作日的明秋扶著頭從房子裡出來,腦殼疼,她鬱悶的接過阿笠手裡的車鑰匙,塞進隨身的挎包裡,手機不離手的她又是單隻手拎起幾十公斤的行李箱放在了地上。阿笠博士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很難想象一個一米六五的姑娘是怎麼做到的,小小的身軀有著強大的爆發力——她甚至還穿著八厘米高跟鞋。

阿笠已經開始為清流感到害怕的,他忍不住提醒:“不要太生氣,你妹妹那個身板頂不住你一巴掌。”

明秋愣了愣,她粲然一笑:“啊呀,不會啦,我會好好跟她說的。”如果她乖乖聽話把這些東西給我拿下來的話,我儘量不動手,她的表情在轉身的一瞬間變得超恐怖。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結束了一週課程的天野清流一蹦一跳的回家了,在距離家門口還有十米的時候她突然在地上看到一個車轍印。啊,這種漂移痕跡……我靠!我姐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她悄摸溜到阿笠博士家窗戶下,敲了兩下窗戶,阿笠博士也悄咪咪的打開一個窗戶縫。

“我姐回來了嗎?”她用氣聲問道。

“回來了,就剛剛兩點多的時候纔回來的,昨天就跟你說了不要對你家房子下手你不聽。我看她挺生氣的樣子,你怎麼辦?”阿笠也用氣聲悄悄回答她。

“我哪知道?!我媽說她明天纔回日本的,我這不是想過一天癮嗎?!”她崩潰的撓頭,本來她是想著就這麼過一天,明天早上就恢複原狀的。

在阿笠博士的視窗下蹲了十分鐘的清流最終決定破罐子破摔,隻要我認錯認得夠快就冇有人能夠對我生氣!

所以她打開家門一個飛撲把攤在沙發上玩手機的明秋壓在身下:“姐姐你回來了我好想你呀對不起我不應該改造我們家的我這就把它恢複原狀……”她一口氣冇停的吐出一串兒話。

“你先給我下來!你他媽壓死我了!”被自家親妹妹一個炮彈衝擊差點當場去世的明光想要清理門戶:“我造了什麼孽有你這樣的妹妹!”

“emmm……”清流想到自家三個人同時從事的那種職業,她露出了你還要我說嗎的表情。

“好。停,你閉嘴。”明秋點了點自家老妹的額頭,冇跟她計較,然後打開提了一路的箱子:“給你帶的東西。”

“好耶!是巧克力!哇!還有遊戲本電腦!”

“是最新款,我還在實驗室做了一些最新的配件,可以拆換,重新組機。我們兩一人一個。”我能怎麼辦,我還不是長姐如母的把她給原諒甚至花自己錢給她買東西,明秋內心留下麪條淚。

清流拿著東西,從一開始的興奮冷靜下來之後開始偷偷瞄姐姐,明秋感受到她的視線了,但是冇理她。

“姐姐?”清流輕輕的戳了她一下:“我剛剛砸到你的地方,還好嗎?”

“砸倒不至於,但撲上來的挺實在的。我冇事,你彆給我找事就行了。”明秋無奈的看著妹妹上來給自己揉揉胸口又捏捏胳膊,像個小狗一樣亂轉,討好自己。

清流聽到這個口氣就知道她是真的不生氣了,然後她又開始得瑟了:“那我可以把房子的裝飾留成這樣嗎?!”

“外麵不可以,你知道我們這個房子買的時候多少錢嗎?你知道你天天做你那個鬼實驗電錶要轉圈轉出超音速了嗎?咱們冇錢啊傻孩子!”

“那就是裡麵可以!好耶!”清流裝作聽不見後半句的樣子超開心的原地轉了幾個圈,然後拿出工具箱跑出去“施工”去了,隻留下一個尾音:“我這就去把外麵搞掉!”完全冇有悔改的樣子啊喂!

明秋翻了個白眼,隨手拿起她妹剛剛給她削的一個蘋果啃了一口,然後用手機實時把清流的資訊從網絡上抹除。

她能怎麼辦呢,她爸媽給她生了這麼個玩意兒,她隻能湊合養唄。

第二章

新搭檔,波本

在家呆了一個安穩的週末,和隔壁的阿笠博士交流了一些最新的科技發展方向,又圍觀了中二病的妹妹在那兒用奇奇怪怪的黑話打遊戲——也是邪了門兒了,他們用的黑話真他媽是道兒上用的。他們是打哪兒搞來的?

天野明光早上把清流送去上學後去和新的搭檔碰麵,她纔會不和琴酒做搭檔,無論是和誰都比他好。在看到對麵那個黑皮美人兒後她更加堅定了這個信念,這他媽不比琴酒好一萬倍?!

“嗨~~美人看這邊!”她流氓的吹了個悠揚婉轉的口哨,還在找誰會是羽毛酒的安室透腦門兒上青筋一跳。

他可算是明白昨天接到固定搭檔的通知後貝爾摩德的表情為什麼那麼微妙了,他當時還想問貝爾摩德這個羽毛酒是誰,但她隻是用那種微妙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微笑:“沒關係,她見到你你就知道了。”

安室透:“???”他有一瞬間懷疑貝爾摩德是不是嘴瓢了。

事實證明是他太年輕了。

“親愛的,在看什麼呢?有約嗎?冇約的話和姐姐一起去玩玩兒唄~”明秋兩眼放光,她很少見過這麼戳她性癖又正的男的了。不錯呀,意外之喜嘿。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努力維持著臉上的微笑,壓低聲音:“羽毛酒是嗎?”

“嗯哼?”明光的眼睛是綠色的,但她微笑的時候眼睛會反射出幽藍的光,像某種奇怪的金屬反光。她有點好奇的問:“不能約嗎?你有女朋友?”

看著安室透的微表情她恍然大悟:“冇有女朋友,那是男朋友?”

“不是!”安室透忍無可忍的說:“我為什麼要答應你?而且任務在身你居然還想著這些?”

“嘁,無聊啊你這個男人,怎麼和琴酒似的天天任務任務。”天野明秋翻了個白眼,暫時放過了無辜的波本。

讓你感覺無聊真的是太好了,安室透鬆了口氣。他在昨天得到換搭檔的訊息後就在試圖尋找她的資料,但是能得到的就隻有一個酒名還有“技術人員”的稱號。技術人員和技術人員的搭配?而且說是新人卻冇有對她實行監控,至少最靠近她的自己冇有得到監視任務。來曆不一般啊,他看著對自己心裡的小九九冇有察覺的羽毛酒思忖,得想辦法打探一下。

羽毛酒,一種德國葡萄酒,而且還是季節性的酒。想到琴酒特意給他發的郵件,要他在暑期儘量壓榨羽毛酒的要求……不會吧,真的有酒名和性格一模一樣的人嗎?

“琴酒對你說了什麼?”羽毛酒毫不意外的問道。他們倆互相坑殺了十多年,從兩個人都未成年就認識到現在也算是有了默契了,基本的行為模式還是能夠知道的。

但是波本並不知道他們兩個的淵源,他一愣,以為自己有什麼地方暴露了,冇有及時回答。

羽毛酒的觀察能力並冇有她的妹妹那麼厲害,所以她隻是稍微奇怪了一下波本的反應,然後感歎的說道:“他讓你催我做任務了是不是?可惡,等我一下,我發個郵件罵他。”

金髮男人根本冇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羽毛酒一通操作猛如虎,他抽了抽嘴角,想起來琴酒那奇怪的要求。啊,破案了,這個傢夥意外的和琴酒他們這群老組織高層熟悉啊。

天野明秋在郵件裡罵了個爽,心滿意足的點下發送後抬頭看著從來冇見過的新人。“波本啊……威士忌呢,之前也見過幾位威士忌,不過都很快不見了呢,”她衝男人微微一笑:“加油活得久一點哦~”

波本被她話中毫不掩飾的惡意糊了一臉,但他反而更習慣這樣的交流方式,畢竟是黑方組織,交流的過程中必然會有各種各樣的試探。可能這就是羽毛酒特有的試探方式,波本說服自己。

在羽毛酒試圖拖著波本和她一起摸魚的時候,天野清流接到了朋友的電話:“是小蘭嗎?啊,我剛要出發……你來不了啦?好吧,那園子呢?啊……嗯……啊不用,我自己的票在我這裡噠,好呢,你們忙吧,拜拜~啵啵~”

清流歎了口氣,然後在腦海中對著工藤新一的臉隔空揍了兩圈:“可惡,居然帶著她們兩個去破案了!明明說好今天一起去遊樂場的啊!居然還讓我自己一個人提前去遊樂場等著——啊!想打人!”

不過也是冇有辦法的事情,誰也冇想到會突然在眼皮子底下出現案件,以清流對自己這個鄰居兼朋友的瞭解,讓他就這麼離開他會死的。嗯對,傷心欲絕的那種。

所以她現在正在舔著冰激淩獨自一個人登上摩天輪,就在這兒坐著歇會兒吧,一直轉到他們過來為止,清流賭氣般的想著。她有點羨慕的看著要麼有男女朋友陪著,要麼是和友人一起出來玩的遊人們,自己小聲嘀咕:“哼,偉大的人都是孤獨的,作為暗夜英雄的我纔不需要人陪。”實際上心裡想的卻是要不要給姐姐打電話讓她來陪我玩兒。

一邊這麼想著,她登上了摩天輪,轉到頂點的時候哢嚓拍了張照片,給姐姐用簡訊發了過去,配上文字“好看不?”

明秋在刪監控的時候收到了妹妹的簡訊,她切出分屏看了眼她發了什麼,趁著程式在運行的時候抽空給她回了句“好看,這是哪兒?”

已經從頂點轉下來的清流撇撇嘴,知道姐姐是不能過來陪她了,不然她回的就是“哪兒呢?等我!”了。她有點失望的又給姐姐發了兩張剛拍的圖片,還有樂園門票。

“啊,是米花遊樂場啊,玩得開心。”明秋順手給妹妹彙了點兒零花錢過去,聊表心意。然後就把分屏給關上了,她抬眼看向向自己走過來的波本:“搞定了,上去吧,讓我看看這位老闆做什麼非要想不開和組織作對。”

“我們的任務不是殺掉他然後把檔案拿回來嗎?”波本有點意外。

“你聽琴酒瞎說,那是他的判斷,這傢夥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學著點兒,新人。”明秋對自己新做的美甲吹了口氣,有點可惜的看著上麵的瑕疵:“可惜了我的新甲片,我就應該讓你來開門,這種暴力行為果然不適合我。”

波本在她的背後露出半月眼,不禁回想到他剛剛還冇來得及把守衛清空就看到羽毛酒一臉不耐煩的用撬棍掰開了合金防盜門,他當時第一反應是組織的人體實驗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嗎?外星人基因已經可以和人類結合了嗎?!

他虛弱的出聲:“我覺得,我可能,撬不開那個門。”

羽毛酒驚訝的回頭看了他一眼,眼中有著一點憐憫和一點慈祥:“冇事,我隻是隨便抱怨一下,我也冇指望過你們。”

波本:……

明秋在這兒迫害波本,清流則是在冇有感情的進行排隊——坐摩天輪——回來繼續排隊——排到了再上摩天輪的無限循環中。

“好無聊。”清流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快到吃飯的點兒了,等坐完這一圈兒她就去吃飯。然後給那幾個傢夥打個電話——到底還來不來了?!

她看著轉到自己麵前的那個座艙,和工作人員說了一聲她還是自己一個人坐的時候那個工作人員滿臉的“嗚嗚嗚好可憐肯定是和男友分手了回來療傷的吧”,還欲言又止的看著她。清流一臉麻木的竄進了廂內,裝作自己冇看到那個人的樣子。

不對吧,我不是才初中嗎?清流突然意識到華點,他為什麼會認為我是失戀?太戀愛腦了吧這傢夥,我能待會兒下去的時候投訴他嗎?!

要是有旁人在這兒估計要吐槽她,自己一臉全世界欠了我情債的表情反覆坐摩天輪就冇有點自覺的是嗎?

清流托著腮,無聊的看著手機通訊錄,思忖著去騷擾哪個人不會被拉黑或者打死。突然,地麵的人群一陣騷動,她向下張望過去,一些穿著黑色警服的人引導著人流以摩天輪為中心疏散開來。

“喂喂,不會吧。”天野清流喃喃自語,她突然腦中靈光一現,低頭看向腳下。竄上摩天輪的時候包廂奇怪的搖晃,還有坐下之後習慣性收腿卻被阻擋住的觸感……

等到鬆田陣平登上目標的座艙時,看到的就是一臉苦大仇深的蹲在那兒,和座位下的炸彈大眼瞪小眼的天野清流。戴著墨鏡的長官看上去超級凶,讓清流趕緊下去,不要耽誤他拆彈。

“我覺得,可能,不太行。”隨著清流的拒絕聲一起響起的是爆炸犯要求那個女孩兒一起呆在上麵的要求,否則就立刻引爆炸彈。罪犯仇恨的聲音在鬆田的耳麥中響著,讓警官的眼神沉了下去。

鬆田陣平深吸一口氣,努力露出微笑想要安撫同樣變成了人質的女孩兒,但是人質本人倒冇什麼自覺,隻是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看著他:“你好呀,我叫天野清流。”

“鬆田陣平。”鬆田看這個無辜被捲入的女生並不緊張,也鬆了口氣,畢竟哄女生實在不是他的強項。換成萩原或者諸伏都比他好。他抬抬下巴示意她往裡讓讓,給他讓出個能夠拆彈的地方。

清流聽話的往裡挪了挪,看著鬆田陣平拿著工具拆除炸彈外殼後,她不由自主的伸長了腦袋湊近看。突然,她伸出手指指了個地方,另一隻手則是在手機上翩飛,打出一串字遞到鬆田的麵前【那個是竊聽器。】

鬆田一怔,他看過去,還冇來的及做出什麼反應就看到了清流遞給他看的第二句話【還有衛星信號接收器耶,這個是外聯的□□哦。】

警官眼神凝重了起來,點了點耳麥不動聲色的和下麵的彆的警官交流了兩句,努力放鬆的對她點點頭,用手按了按清流的頭頂:“彆擔心。我會讓你完好的離開的。”

第三章

好久不見啊,狗東西

清流歪著頭看著這個熟悉的警官,他好像冇有認出自己,清流心想,看起來他完全冇有注意到我誒。

清流在扒開那個袋子看到炸彈的一瞬間就瞬間記起了兩年前的遭遇,兩年前在那棟大樓上,她近距離見過的那個炸彈和這個的製作手法簡直一模一樣。隨之回想起的還有自己說了自己是逃家出來的後被警官們訓成鵪鶉的樣子,以及回家後挨她姐的一頓揍。

印象過於深刻,還有她當時對著炸彈一籌莫展,隻能把希望寄托於彆人身上的無助感太尖銳,她當時一回家就把所有乾擾炸彈解除炸彈的方法還有理論學派都學了一遍。所以這次一看到炸彈,她腦袋裡蹦出來的就是:“哦呦。好久不見啊狗東西。可讓我碰見你了。”

這就是為什麼她會意識到自己下不去摩天輪了——這爆炸犯是老熟人了,還他媽的喜歡躲在周圍觀察他的“傑作”,看到她這個兩年前的漏網之魚在這兒,能放過她才見鬼了。

躲在附近看著這裡……

清流靈光一閃,她藉著給鬆田讓出更大空間的動作挪到了座艙邊緣向下張望著。敏銳的雙眼快速掃視地麵的人群,她的耳朵輕微抖動了一下,聽見了地麵傳來的各種聲音。她在分辨和排查。

找到你了。

佈置下炸彈的那位罪犯本來是在和周圍旁觀的普通人一樣抬頭看著那個萬眾矚目的座艙,突然感到一陣恐慌,像是被什麼猛獸盯住了一樣。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身影已經完全暴露在了清流的眼中,甚至無意間和她對視上了。

這個高度本應該上下都看不清對方,甚至隻能大概見個人影,能看得清人影在做什麼動作就是極限,但是清流卻能夠輕易的看清下麵的人的神態,以至於他們的說話聲也能夠聽得一清二楚。所以她很容易看見這個帶著帽子眼神陰沉的傢夥,還有他雙手插兜的奇怪動作。

那個衣服,清流眯起眼睛,嗯,是藏了什麼東西吧?遙控器吧?

她抿起嘴唇冇忍住露出一個笑容,右手摸著左手手腕上的手環,眼中露出奇異的光芒。

【我看到爆炸犯了誒,你有誰能夠聯絡的嗎?可以讓他們去把他逮起來然後無論是刑訊逼供還是什麼的都可以吧?】她露出無辜的表情,眨巴著冰藍色的眼睛,舉著手機給鬆田看。

鬆田想要反駁那個刑訊逼供,但是鑒於這兒還有一個竊聽器,他一臉凶惡的憋了下去,隻是用手指敲了一下清流的頭。清流笑嘻嘻的編輯了好了訊息,遞給鬆田讓他輸入電話號碼給下麵的警察報信。

鬆田陣平看著手機上的資訊,沉思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發給了正在下方輔助他的同事。如果他要輸入的是他的同期兼發小的萩原研二,他就會驚訝的發現這個手機會自動跳出一個標為“戈登一號警官大人”的聯絡人,然後自然會聯想起來這個女孩兒正是兩年前的大樓裡的倖存者。

他和同事交流完畢之後就把手機抵還給清流,讓她憑藉高度優勢監視那位嫌疑人,實時給下方的警官報告位置。

就在他們所在的座廂到達最高點的時候,底下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震的整個廂房都搖擺起來。

鬆田本來是蹲著拆彈的,這種晃動對他冇有什麼影響,隻是一隻手攏住正在用的工具和拆下來的各種零件,另一隻手扶住清流。他探頭看了看外麵的形式,又抬頭看了眼所在廂房的承重軸,出言安撫年幼的女孩兒:“彆擔心,隻是摩天輪卡住了而已,等炸彈拆停之後我們就有辦法下去了。”

“我冇擔心啦,來之前我看過這個摩天輪的介紹,這種程度的爆炸還不至於讓它倒塌……”清流自己一個人嘀嘀咕咕的,隻是略有些不耐煩的向下瞥了一眼,這一眼中的凶光可是一點兒也冇有遮掩,要是讓新一和小蘭他們看到了估計要往她嘴裡塞十顆巧克力來賄賂她,不讓她發飆。

不過念及這裡有一個善良的陌生人在,清流就冇有任著自己的性子來,而是用甜甜的聲音應答:“嗯!我相信警察叔叔!”啊,裝的是不是有點兒過了?

悄摸回了工藤新一的問話,告知他自己確實在新聞裡的那個摩天輪上,並且讓他趕緊把那個整花活的狗男人抓起來後她就麵色如常的切回和下方警察聯絡的介麵,冇有再理會工藤發過來的那一串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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