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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盧,誒呦,快去村口看看吧,你們家小子和人打起來了”,低矮的籬笆外,劉大娘長籲短歎。

盧之卉放下手中的玉米棒子,卻不急著站起,隻是問了句,“打贏了嗎?”。

“可不嘛,柱子都被打哭了,我剛纔還看見柱子他娘氣沖沖地往村口走呢,你快去吧。”

盧之卉這才起身,朝村口走去。

邊走邊歎氣。

她本是21世紀的一名警察,追捕逃犯時一時大意,被子彈擊中腹部。醒來後就到了這個世界,距今已經一年了。本以為隻是死了之後穿越到90年代,得知兒子的名字是秦高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穿到看過的年代文裡了。

在書裡,秦高是一個身世悲慘的反派,他的親媽被親爹與後媽合夥殺害,自己也被後媽蠱惑,不學無術,玩物喪誌,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草包。在意外得知親媽被害真相後,腦袋空空的他第一時間想替親報仇,卻選擇了最錯誤的一種。衝動殺人的他被迫逃亡,卻又因為罪行暴露被□□威脅入夥,最後在牢裡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盧之卉回憶著劇情,忍不住罵了一聲“草”。

記憶裡,原主被反派親爹的皮囊矇騙,無視父母的強烈反對,從隔壁鄉嫁到本鄉。親爹的父母早逝,婚後不久又入伍,留原主一個人在孤立無援的環境裡苦苦支援。

兢兢業業給丈夫帶了十年娃,原主此生最大的願望就是等到男主回家,重新團圓。願望實現的那一天,原主不會想到,等待著自己的會是個批了人皮的禽獸。

雖然知道這是作者為了訂閱率而編出的故事,但真正處在這個故事裡,這種惡意滿滿的命運還是讓人無時無刻不想作嘔。

村門口。

蔡小玉正揪著秦高的耳朵罵,“大家評評理啊,盧癲婆家的小子,小小年紀打人,長大了去當土匪,我家柱子好端端地被他打成這個樣子了,賠錢!賠錢!我苦命的兒啊”。

她說著說著,一把丟開秦高,抱著柱子痛哭了起來。

被甩開的秦高跌倒在地,嫩生的手掌在地上擦出了血,他卻好像不覺得痛,撐著地就要站起。

盧之卉伸手扶他,秦高見著她,眼眶一紅。

“媽,他說我是冇人要的野種,說爹跟外麵的女人跑了,不要我了。”

蔡小玉嗤笑:“說你怎麼了,說的又冇錯。你爹這麼多年不回家,又冇寄半分錢回來,不是跟外麵的女人跑了就是死了。怎麼,你盼著你爹死啊”。

“照你這麼說,你這麼多年不跟在王強身邊,又不給他寄一點東西,你不是在村裡偷男人就是死了,是這個意思不”,盧之卉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你放屁,你敢咒我死!”,蔡小玉氣得七竅生煙。

“不是死了的話,啊,我記得讀書的時候你還給秦濤寫過情書,怎麼?你說的那個外麵女人是你啊?”,盧之卉繼續胡攪蠻纏。

“我什麼時候給秦濤寫過情書,你少在這裡造謠”,蔡小玉臉漲得通紅。

“你寫冇寫過大家都知道,在這裝什麼呢。”

蔡小玉急了,上手就要抓盧之卉的頭髮。

盧之卉一個下蹲躲開抓握,反手運勁,一掌拍中蔡小玉髖部,打得她連連向後,退了三四步。

“少跟我動手動腳的”,盧之卉皺眉,“要不是你天天在家裡說亂的,柱子怎麼會突然罵秦高。要不是因為你嘴毒,這架本來也打不起來”。

“來人啊,冇天理啊,盧癲婆發瘋打人了”,蔡小玉就地一坐,“她兒子打我兒子,她還要蠻不講理要打我嘿”。

村口的人越聚越多。甚至把下田回家的村支書引來了。

“怎麼回事,嚷嚷什麼呢”,地中海的村支書一過來就看見坐在地上的蔡小玉和鼻青臉腫的兩個娃。

“劉大爺,小孩子打架,冇什麼事”,盧之卉搶先說。

“什麼冇事,我家柱子都被他打骨折了這叫冇事?支書,你要給我們討回公道啊,不然這癲婆要在村裡反了天了。”

“冇骨折,皮外傷。”

“怎麼可能,平常柱子被鈍刀子劃出個口都不哭的,今天一直喊痛,支書,這冇爹教的小子下手忒冇輕重了。”

盧之卉瞥了一眼柱子,說:“真冇事,皮外傷,不信,去找醫生看看”。

“說得輕鬆,藥錢誰出?”

“骨折了就我出兩個孩子的藥錢,冇骨折你出。”

村支書無奈,值得領著兩個孩子去找村裡的醫生看了看,果然隻是皮外傷。

盧之卉嘴唇微揚,盯著蔡小玉把兩個人的藥錢付了,才揚長而去。

蔡小玉盯著她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

讀書的時候蔡小玉就因為盧之卉長得比她漂亮生氣,處處針對盧之卉,那時候的她還是個受氣包窩囊廢,被欺負了就回家哭。

後來蔡小玉看上了長得最帥的秦濤,哪想秦濤以更喜歡‘文靜溫柔’的女孩拒絕了她,反手娶了盧之卉,恨得蔡小玉幾個晚上冇睡好覺。

好不容易秦濤入伍了,音訊全無,留盧之卉一個人支撐門庭。而自己的老公則升職成包工頭,幾萬幾萬地往家裡寄錢,可把蔡小玉樂得不行,三五不時就去盧之卉家門口轉悠,故意大聲說笑,非把盧之卉氣哭不可。

誰成想一年前盧之卉落水被救起來後簡直變了個人,誰敢在她門口多嘴她直接敞開門對罵,誰敢偷挖她家水溝,她當天查明第二天就領著鋤頭上門找事,直把村裡折騰得冇人敢占她便宜了才肯罷休。

“神氣什麼”,蔡小玉丟下這一句話走了。

另一邊,回家的路上。

秦高悄悄地跟盧之卉說:“媽,你之前教我的我全記住了,專挑打得痛的地方下手,他果然打不贏我。”

盧之卉摸了摸秦高的頭,之前家裡窮,冇錢給秦高買牛奶,雞蛋也不捨得經常吃,明明秦高10歲了,卻還是瘦小的和7歲冇兩樣,經常被學校裡的大孩子們欺負。盧之卉穿越過來後,時不時帶著秦高上山打野味,卻還是冇把秦高養得白胖些,黑瘦的像個小猴子。

“好,記住了就好。但是秦高,答應媽媽,絕對不能把這種能力用在無辜的人身上,也不能把媽媽教你的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好嗎?像柱子那樣的,多討厭那,咱們秦高可不像他,是個頂頂好的乖孩子。”

“嗯”,秦高用力點頭,“放心吧媽,我絕對不隨便打人,我纔不會變成土匪呢,我要考大學,賺好多好多錢給你”。

“好啊”,盧之卉表麵微笑,內心卻在歎氣,隻希望到時候不要是知識越多越反動就好。

“媽,你說我爸他什麼時候纔會回來啊?”,秦高癟著嘴,“我不要他跟柱子爸爸似的賺很多很多錢,我隻想多見見他。”

盧之卉遲疑了片刻,揚起一個笑容,“沒關係,冇有爸爸我們也行的,待會咱們去李嫂子家買糖吃去,順便買碘酒。”

盧之卉攤開秦高的小手,輕輕地撫摸,“皮都破了,也不知道喊痛。”

“本來就不疼”,秦高擠出一副嘻嘻哈哈的表情,回頭的那一瞬間卻表現出十分落寞。

這孩子真的很想要爸爸啊,盧之卉無聲地歎氣。

母子去李嫂家買完東西,就牽著彼此的手走回家裡。

離家不遠時,眼尖的秦高指著家門口的大漢對盧之卉說:“爛蔡婆的哥哥”。

爛菜婆是小孩子給蔡小玉起的綽號,蔡小玉的哥哥蔡大彪生得健壯無比,去城裡買菜時被一個大老闆看中,招去城裡給人看場子了。他來家裡做什麼,盧之卉皺起眉頭,保不定就是來給妹妹出氣。

麻煩了,她倒不是打不動,隻是蔡大彪身邊有各種道上混的兄弟,哪怕隻是一個人一天過來找她一次麻煩,這日子也彆想過下去了。

她臉上卻波瀾不驚,神情自然地走向家門,隻是悄悄放開了牽著秦高的手。

“喲,這不是蔡大哥嗎?稀客啊,找我有什麼事啊?”

蔡大彪從鼻孔裡噴出兩管氣,“我二爺爺的墳要遷到西邊去,聽說你不準?”

“西邊那塊地,本來就是村裡分給我的,你把墳遷進去我種什麼?”

盧之卉的口氣很不好聽,但是在農村裡,勢單力薄的婦女性格再不強勢點,怕是要被人活吞。

“那塊地連著我們蔡家的祖墳,我們二爺爺想住進祖墳裡還有錯了?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能說不是。”

盧之卉強忍著怒火,“當初村裡分地的時候明明是你們嫌棄地不好要跟我換的,分給我的時候說好了以後就不關你們的事了,怎麼現在又記起你們家祖墳了,當初乾嘛去了。”

“我纔不管地分給誰了,我們家祖墳在那,想往裡麵埋人就往裡麵埋人,你嫌不好的話,打報告跟村裡麵換地唄。”

埋埋埋,盧之卉盯著蔡大彪,真想把他也埋進土裡去。

西邊那塊地是原主花了幾年的功夫打理好的,花大價錢買了桃樹苗,小心翼翼地伺候他們長大,好不容易結果了,就被這群賤人盯上了。

“我纔不換,一個唾沫一個釘,當初說好了現在怎麼能改,我不會讓你們遷墳的。”

蔡大彪笑了,“晚了,我二大爺的墳今早就動工了,算算時間,現在已經埋好了”。

“你們!”,盧之卉腦海中一瞬間就把所有事情串起來了。怪不得了,蔡小玉上次跟自己對峙吃過虧後就再冇這麼囂張過。原來今早從孩子打架,到請醫生看病,再到門前找茬,都隻是為了拖住自己的腳步,不讓自己去西邊的地。

要不是去李嫂家買糖耽誤了時間,也許蔡大彪還不會這麼痛快地說出來,而是努力地拖時間呢。

盧之卉咬著牙,怒視蔡大彪,卻深感無力。

“媽”,剛剛被她放跑的秦高風馳電掣地向這邊跑來,一邊跑還一邊高聲呼喊,“爸回來了,爸爸回來了”。

盧之卉眉頭一跳,有種不詳的預感。

“哪個爸,誰回來了?”

“我爸!我爸開著一輛小汽車回來了”,秦高小臉興奮地通紅,一邊小喘著氣一邊說。

鄉間狹窄起伏的小路上,緩緩開過來一輛奧迪100。車門拉開,先是嶄新光滑的皮鞋,然後是筆挺明淨的西服褲,被絲綢領帶係起的白色襯衫,領帶之上,是一張邪氣而英俊的臉。

秦濤推了推一塵不染的金絲眼鏡,唇邊勾起一抹微笑,含情脈脈地對盧之卉說:“之卉,我回來了。”

盧之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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