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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冤枉啊!”
老農慌忙求饒,滿臉惶恐。
年輕男人也是狠狠罵道:“老畜生,這麼大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你還我孫豔!”
呼!
他竟是直接撲過去,對著老農拳打腳踢,痛恨無比。
看上去倒是對那孫豔情深意切。
刑部侍郎一揮手,讓人將年輕男子拉開。
而後,他看向司空楠,問道:“這就是結案了?”
“我的審案決斷就是這樣,這老農絕對有問題。”司空楠沉聲道。
刑部侍郎點頭,然後看向了四皇子。
四皇子輕歎一聲,道:“狀元郎,榜眼,你們可有興趣試試?”
“四殿下,讓學生來吧。”榜眼陸山河主動請纓。
雲聲言這個狀元站在旁邊,不知道在想什麼,冇有吭聲。
四皇子頷首:“去吧。”
陸山河走上前,代替司空楠坐在桌案後麵,仔細翻閱了一下卷宗,皺眉看向老農:“你有個妻子,很是彪悍?”
老農驚恐的已經說不出話來,淚流滿麵的點頭。
陸山河想了想,道:“侍郎大人,敢問可否將老農的妻子請來審問?”
司空楠在旁邊說道:“這又不是案子的關鍵,何必在意?”
“你審案的時候我多嘴了?”陸山河反問。
司空楠臉色一僵,隻能退後不言。
刑部侍郎欣賞的看了一眼陸山河,然後一揮手。
片刻功夫,老農的妻子就被帶來。
很顯然,這是早就在外麵準備著了。
司空楠見狀,心猛地一跳,感覺有些不對。
陸山河看向那壯實的農婦,沉聲道:“我且問你,案發之時你在何處!”
“我……草民在家。”農婦慌忙說道。
“在家做什麼?”陸山河漠然道。
“那是午時,草民在家……在家做飯。”農婦連忙道。
陸山河一拍驚堂木:“胡說八道,街坊四鄰都證明你生性彪悍,從不打理家務,隻知道出去打牌,可那日你未曾出去過!”
“草民想起來了,那日草民不舒服,所以在家休息了,閒著無聊就做飯了。”農婦慌忙道。
“好,你做的什麼飯?”陸山河問道。
農婦眼神慌亂:“我……我熬的粥。”
“你吃了嗎?味道如何?”陸山河問道。
“自然吃了,味道就是普通的粥,有什麼的?”農婦覺得奇怪。
陸山河冷笑一聲:“很好,那你告訴我,熬粥要放多少水,多少米?”
農婦臉色這才變了,無比的慌張,結結巴巴的說不上來話。
旁邊文武百官也終於反應過來,陸山河為何對農家做飯如此感興趣,問的這麼詳細。
原來這農婦連放多少水多少米都不知道,如何煮飯?
那她說當時在家做飯,就是假的。
而且就算是她不懂裝懂的強行煮了飯,那味道恐怕也絕不會好,這農婦卻說味道和尋常粥一樣。
這分明是說謊了!
陸山河也是大喝道:“大膽,竟然敢撒謊,說!你當時到底在哪,是不是在蘆葦蕩!”
“我冇有!我冇去過,大人們都檢驗過,那蘆葦蕩的腳印不是我的!”農婦連忙大喊。
“你倒是聰明,竟然知道穿雙男人的鞋偽裝腳印。”
“隻可惜你百密一疏,卻不知道衙役找到了你買鞋的那家店鋪!”
“那家店老闆已經承認你去過,還敢狡辯!”
“來人!給我用刑!”
陸山河厲聲嗬斥。
農婦慌忙大叫:“不可能!你冤枉我,我那鞋是從鄰居家借的,咋可能……額……”
話說一半,農婦反應過來了,頓時麵無人色,汗珠滾滾滴落。
陸山河麵色恢複平靜:“好,既然你承認偽裝腳印去了案發現場,說說你去做什麼吧。”
農婦還想狡辯,可看著陸山河那沉穩的臉色,和異常明亮的雙目。
她終究還是膽寒,心裡那口氣也泄了,哭喪著臉說道:“是有人往我家丟了一封信,說是我男人藉著送糧的機會,總是和那小蹄子幽會,還偷偷給她送糧食。”
“我悄悄去跟蹤過幾次,發現他確實經常和那小浪蹄子一起趕路,還有說有笑的。”
“我一時氣急,就趁著她下車小解的時候,將她給打死了。”
“但確實是她勾引我漢子在先,這也是犯了法,我這算是為民除害吧?”
眾人聽到農婦的供述,不禁讚許的望著陸山河。
有本事啊,這麼快就把真相審問出來了。
而後,人們又看向了司空楠,隻見她表情難看。
四皇子也很滿意:“陸山河你很不錯。”
陸山河連忙起身拜謝,但又說道:“殿下,此事還未曾結束,能否容許學生再繼續審訊?”
“嗯?還未結束?凶手不是找到了?”四皇子驚訝。
“殺人的是找到了,但策劃此事之人可還冇有找到呢。”
“剛纔這農婦說過,幾次見到老農和孫豔同伴而行。”
“孫豔一個小女子,為何頻頻去外村探親?”
“學生懷疑,隻怕是有人故意讓她去的吧?”
陸山河沉聲道。
他這話一出,跪在地上的年輕男人臉色變了。
眾人見狀,心中瞭然。
四皇子也是饒有興趣:“那你繼續。”
陸山河答應一聲,轉身看向了年輕男人:“你的罪不如這農婦的重,她都承認了,你該不會是想要等我用刑再認吧?”
“你一個養尊處優,整日玩弄女子的廢物,身體早已經空虛,覺得自己能扛住用刑嗎?”
“我給你一盞茶時間考慮,是招呢?還是捱打?”
那年輕男人本來已經準備好被詢問的回答了。
冇想到陸山河上來就要用刑,頓時駭然。
他連忙喊道:“大人,我冤枉啊,您不能冤枉好人啊!”
陸山河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你儘量快點,我嘴大,茶水喝得多。”
聽到這話,滿朝文武都是忍俊不禁。
嘴大是什麼鬼?
年輕男人也是目瞪口呆,冇想到還能這樣。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下一刻陸山河竟是端起茶杯一飲而儘:“我喝完了,還不招是吧?來人啊!”
“彆!我招!我招!”
“這事兒是我策劃的,我就是想讓那女人死!”
年輕男人慌忙大喊。
最痛苦的不是捱打,而是等待捱打。
兩口茶的時間,這流連酒色的青年就已經心神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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