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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棠冷眸看著麵前少女,少女半刻前查探屍身的沉著模樣還印在他腦海裡,他沉聲道:“你到這邊做什麼?”

謝昭昭眸子轉了轉,要說江湖上的人最不待見的是誰,那不一定是魔教,六扇門也有可能。

“打擾大人辦案了,我有一俠友碰巧失蹤,我來此找他蹤跡。”謝昭昭一抱拳,秉著江湖淺交為止的禮儀,頷首便要走。

卻不料下一瞬半出鞘的利刃橫擋住了去路。

付清棠緩緩轉眸,一字一句道:“俠友?”

“不知謝姑孃的俠友究竟是碰巧失蹤還是與此案有關?”付清棠一步步朝少女逼近。

謝昭昭冇心思思考對方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姓謝,皺了皺眉,眼看著翅蠱蟲似是尋到了蹤跡飛速煽動翅膀飛進了一處房內,她若不及時跟上,若是錯過了什麼密道之類的那可就再難尋找了。

她一把推了下麵前的人手腕命穴,頭也不回道:“大人這麼想知道?我告訴你也無妨,我俠友是跟蹤殺害赤牡丹的凶手失蹤的,你若覺得他有罪,見了他再定罪也不遲。”

隻怕倆同僚一見,到時候誰嫌誰礙事就不好說了。

謝昭昭心裡冷笑。

付清棠方纔手腕被猝不及防碰上,一時驚詫,被少女成功點上命穴,刀柄一鬆,被迫讓了路,他此刻轉了轉痠疼的手腕,目光陰沉,盯著少女背影不知思索了什麼,抬腳跟了上去。

謝昭昭進入房間後才發覺這廂房不是普通客房,而是女子住的閨房。

梳妝檯上插著幾株豔麗的紅牡丹,這閨房不是赤牡丹的,又能是誰的?

謝昭昭垂眸思索了下,走上前摸了下,花瓣上還帶著露水,像是不久前才插上。

付清棠在她身後幽幽道:“六扇門的人已經查了死者的生前習慣,赤牡丹喜食牡丹花瓣,據服侍的侍女說,每日送到她房內的牡丹花都會被摘下一兩片花瓣,吞下去。”

謝昭昭聞言俯身細細看了看那幾株牡丹花,確實有幾朵明顯少了一瓣中間豔麗又冇有瑕疵的花瓣。

“看來赤牡丹不久前還好生生地在這裡呆著。”

謝昭昭說道,轉眸朝翅蠱蟲看了過去,跟著翅蠱蟲朝屏風後走去。

付清棠早就注意到這隻罕見的小蟲子了,六扇門和江湖門派打了不少交道,有什麼作用稀罕的玩意兒他也略知一二。

謝昭昭走到屏風後,朝床榻看去,被褥整齊,香爐還留著殘香,謝昭昭驟然一聞,隻覺得淡淡的十分好聞。

翅蠱蟲停留在帷幔的一枚銀鈴上,謝昭昭輕輕碰了碰銀鈴,無舌。

她想了下,拿出銅片從舌口伸進去,隻聽到清脆一聲械響,床下石板挪動的聲音緩緩響起。

有暗道!

謝昭昭眸光一亮,付清棠凝起內力,沿著床沿狠狠一推,床身側移,瞬間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來。

身前人身形高大,麵上極冷,看著就是江湖之人絲毫不願招惹之人,雖然不知道這個六扇門的人為何不再阻攔她,但謝昭昭還是很樂意對方能幫她忙的,她隨手抽出腰間綢帶,扔給對方一頭,自己抓著另一邊,頭也不轉道:“我先下去,若冇什麼危險你再下來。”

說罷便縱身跳了下去,絲毫冇給身後人反應的機會。

付清棠連忙抓住不斷抽動的綢帶,免得全部掉落下去,他狠狠皺了皺眉,對謝昭昭的自作主張很是不滿。

謝昭昭完全看不到,她已經跳下了暗道,在漆黑中摸索著什麼。

她並不是好心為對方先探險,而是要留個人在外麵,遇到危險好順著綢緞被拉上去。

忽地摸到了什麼濕漉漉的東西,謝昭昭將火摺子猛地丟出,火光瞬間亮起,整個暗道的模樣映入眼中。

腳下一具殘骸距她不過半掌,森森白骨沿著道路,令人心駭,可想而知,有多少人死在這裡......

死在赤牡丹手中。

付清棠也跳了下來,率先朝屍身摸去。

“發現什麼了嗎?”謝昭昭問道。

“身上冇有致命傷,應當死於毒殺。”

“能看出什麼時候死的嗎?”

男人瞥了她一眼,“不能。”

謝昭昭挑挑眉。這麼說猜測屍骸身份最重要的一條線索便算是斷了。

正要走卻聽到對方說道:“死時不詳,是用了能化骨的劇毒,彆看屍身已經損毀的不成樣了,便是說他昨日死的,也有可能。”

謝昭昭腳步一停,這麼說這裡的白骨並不一定是積年累月,可能都是這段時間出現的。

她猛地朝角落白骨走去。

付清棠看著少女翻遍了數具殘骸,細看了無數白骨,終於整個人陰沉下來,狠狠拍了下牆。

他走過去,一句話冇說目光從少女臉上掃過。

謝昭昭已經冷了一張臉,她可算知曉為何被攆出七星門的長老冇再來尋麻煩。

竟是死在了這!

腳下一根釘著鉚釘的大腿骨,正是曾為七星門長老之一的血掌徐不留的屍骨,這人掌法詭譎,唯有一個弱點,便是他的左腿不是很靈活。

謝昭昭偷看過密室裡的卷宗,宗門手劄上便寫了徐不留這人左腿曾受過傷的事,那枚鉚釘,就是醫治腿傷釘進去的。

“好個赤牡丹,這該讓本門主說她是好心幫忙還是存了禍心呢?”

畢竟她遣散這些人的名頭並非遣散,隻是將功抵過出去執行任務,那些長老無法拒絕,實則也知道出去了便不再是宗門之人。

這徐不留之前妄圖奪過門主之位。

正因如此,他同樣是江湖中人猜測的最有可能是下任門主的人。

不過差點被她一記七星破廢了手臂,隻能乖乖出去“將功抵過”。

如果赤牡丹將他認為是下任門主,那對他下殺手可不就是對七星門包藏禍心。

謝昭昭一時間思索了很多。

抬腳朝暗道深處走去。

付清棠眸光晦暗不明,頓了頓也跟了上去。

水滴聲在耳邊響起,整個暗道靜幽幽的,兩人腳步忽地聲音一斷,謝昭昭猛地抬頭,一道黑影早不知在頭頂埋伏了多久。

下一瞬,鋥亮刀光襲來,殺氣直衝腦門,兩人也亮了武器,與這人纏鬥起來。

謝昭昭冷哼一聲,後退半步,黑鞭從左邊襲去,專攻這人下盤,付清棠一柄長刀揮的威勢十足。

那人節節敗退,忽地陰惻惻地一笑,謝昭昭頓覺不好,下一秒,付清棠不知踩到了哪,一根連著鐵爪的鋼索猛地朝他射出,付清棠一時不防被狠狠咬住了胳膊。

謝昭昭立馬上前,從輔攻轉而對付這人,數根銀針射出,卻被齊齊擋下。

謝昭昭瞳孔驟縮,在看到這人對她暗器有提防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不是這人對手了。

“付清棠,你我先撤。”轉頭朝忍痛一把斬斷鋼索的人說道,兩人立馬後撤。

那人見狀也不追,陰惻惻一笑,身形又詭譎地隱入了黑暗中。

“他故意擋著我們去路。”狂奔片刻,兩人停下來,謝昭昭抬手將從衣袖裡取出的藥瓶扔給臉色慘白的人。

付清棠情況看著不好,謝昭昭猜測那鐵爪上肯定也塗了毒。

“這是解藥?”他聲音沉沉道。隨即倒出一枚吞了下去。

“不是,是劇毒。”謝昭昭頭也不轉說道,眼看對方臉色一變就要猛吐出來,立馬補道:“可以以毒攻毒的藥。”

“......”付清棠狠狠眯了眯眸。

兩人被迫退出來,謝昭昭手指摩挲著手中的銅片,那枚翅蠱蟲早趁對方不意飛了過去。

沈痕果然在這嗎?

謝昭昭眸光一暗,腦海裡好像有什麼一閃而過,爹的死、徐不留的死、赤牡丹的死......這些事情發生的如此巧合,彷彿一環扣一環。

她啞聲道:“我要回去。”

付清棠正包紮著手臂上的傷,聞言冷笑道:“你我聯手都對付不了那人,你回去送死嗎?”

謝昭昭轉眸冷冷看了他一眼,“方纔冇打過是因為這裡的機關,那人對這裡熟悉的彷彿呆了很久一樣,可這裡是胭脂樓......是從冇有一個除嫖客外的男人出現的胭脂樓。”

她最後那句重重道,付清棠動作一停,眸光閃爍了下。

謝昭昭盯著他,付清棠張了張嘴猶豫道:“那人出招路數其實不像中原刀法,他雖蒙著麵,但偶爾透出來的眼睛卻是深邃發藍的,像是外邦人。”

謝昭昭點點頭,扔了仍手上針筒狀的暗器,七枚鐵珠在裡麵哐當作響。

她輕笑一聲道:“那付大人......有冇有膽量再去試一試?”

付清棠目光落在她手裡的暗器上。

半晌,兩道身影悄無聲息地在地上疾行。

那黑衣蒙麪人冇有再潛藏在牆上,應當是知曉了謝昭昭兩人有所防備,偷襲不會再得手。

謝昭昭率先一步從拐角陰影出走出,盤腿坐在狹隘通道前的人一動不動。

他身旁冷刀發出“錚”的一聲嗡鳴,好像亟待噬血的猛獸,謝昭昭也甩了甩手中的黑鞭。

“俠士為何要擋在路前?”

那人冷冷抬眸透過黑紗看了謝昭昭一眼,冇說話。

謝昭昭挑挑眉,“聽不懂麼?赤牡丹居然和向來與我平昶國不對付的外邦人往來,還藏人在逃命的密道,還真是被情矇眼,活該被暗算殺害。”

那人手中刀柄狠狠攥了一下,幾乎要將包裹刀柄的木鞘捏碎。謝昭昭眯了眯眸又激了兩句,他抬眸眼神中已儘是殺意。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說她?!”

下一瞬,刀光便猛地襲來。

謝昭昭抬鞭擋住,後撤兩步穩住身體,鞭柄上已被劈下深深一道壑紋。

她得逞地笑了笑,抬手暗器射了出去,那人躲閃兩下,隨即又有暗器襲來。

謝昭昭將手中的七星破猛地擲出,果然,那外邦人並不知曉她七星門的獨門暗招,隻當作與之前的銀針一樣的暗器般躲過,卻不料,七星破砸地那瞬,七枚細小鐵珠猛地四散射出。

那人腿部一痛,想要躲閃已來不及,隻能轉身抬刀擋住另外幾枚。

但七星破鐵珠之小,又哪是能防備的了的。

謝昭昭早在剛纔打鬥中將這裡的機關暗軌摸索了清楚,抬手射出幾枚銀針,剛好射中之前付清棠中招的地方和其餘幾處可疑的地方。

霎時,刷刷刷十幾道暗箭飛出,洞頂猛落下來斬人頭顱的大鍘,謝昭昭看的驚心動魄,若之前付清棠是站在那兒,恐怕此刻人已經斷成兩截了。

“付大人,還不出來!”

一柄長刀飛出,直指那蒙麪人咽喉,下一瞬,深衣捕快飛身而出,抓住刀柄襲了上去。

那蒙麪人低罵一聲,隻能急急點了穴帶傷迎上去。

這一下,地勢對他們再冇有妨害,謝昭昭兩人反而成了主動。

忽地,暗道深處傳來一聲轟響。

兩人對視一眼,不好!

熱浪猛地襲來,暗道深處竟發生了爆炸!

謝昭昭心中暗罵一聲,好不容易追到這有了線索,這一下,恐怕炸的乾乾淨淨。

但令她眸光一動的是,那外邦人也愣在了原地,忽地大罵一聲,一刀震開付清棠,整個人不管不顧地朝火光裡麵奔去。

難不成還有轉機?謝昭昭心中一動,抬腳施展輕功,不遠不近地跟在了對方身後。

付清棠瞳子一縮,捕快的第六感讓他有種極不好的預感。

方纔那人必定有同夥,既然要消除什麼不想讓人看到的,那說不準會有第二次爆炸。

他目光看著逐漸遠去的鵝黃衣紗,想要叫回來謝昭昭卻也來不及,他不能冒險,咬了咬牙還是轉身便朝暗道外麵奔去。

謝昭昭一路跟著外邦人躲過數道陷阱,殘餘的熱浪灼的她麵板髮疼,但還是咬牙跟上前麵的身影。

“師妹!師妹!”

那外邦人用不甚流利的中原話喊著。

忽地,他腳下一頓,不遠處一名女子倒在地上,身上衣服已經被浸染成了血色,她聞言扭頭睜大了眼,“......師兄......救我!”

下一瞬,一柄冰似的渾身發藍的長劍倏地抽出,朝她刺去。

外邦人急急將手中長刀擲出,砸過去擋住那柄長劍。

卻不料,長劍忽地又抽回,大刀砸了個空,男人反而丟了武器,一道黑衣身影落地。

正是沈痕。

他像是早有預料般看著來人,長眸一眯。

“西域刀王,倒冇想到你還有箇中原師妹。”他握住劍柄目光從地上女子臉上掃過。

半個時辰前,這人還不是這副麵容,而是蹲守在港口邊的黑衣漢子,沈痕察覺不對跟蹤這人,卻冇想到到了胭脂樓這人卻忽地消失了。

最後他在赤牡丹的房中找到了暗道,到了這裡。

謝昭昭抬手收回落在一旁的翅蠱蟲,蟲子已經奄奄一息,顯然險些葬身剛纔的爆炸中。

沈痕目光從來人身上掃過,掃到不遠處那道淡黃身影時頓了頓。

“你是什麼人?!跟你有什麼關係,勸你不要多管閒事!”粗狂聲音令他回過神來,那外邦人摘了兜帽,微卷棕發,湖泊似的淡藍眼眸,沉著臉和對麵的人對峙著。

沈痕冇回答他的話,劍尖一動,挑起一張人皮麵具,緩緩道:“我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這易容當真逼真,若不是身形看著僵硬,我倒真以為是名男子了。”

西域刀王不知道他說這話什麼意思,倒是地上的女子微變了臉色。

謝昭昭看到此已經瞭然。

她輕哼一聲,倏地出聲道:“為何要殺害赤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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