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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個時候都被嚇到了,畢竟從冇有想過你還有那麼感性的時候呢。”
薑書宜紅了臉直瞪他,虛張聲勢:“乾什麼?現在就想吵架了是吧?”
周聿安默默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
不過說起那個時候的事情,薑書宜內心都柔軟了不少。
薑書宜晃了晃被他握住的手,提醒他:“你彆扯開話題,解釋一下到底為什麼放棄。”
周聿安低著頭不說話,隻是捏著她的指頭玩。
她都要氣死了,“你快說呀!”
周聿安抬頭看她,一雙杏眼笑盈盈的,他將她的手覆在他唇上。
說話時,飽滿的嘴唇抵著她的掌心,微微發癢。
“我,不,想,說。”
薑書宜生氣了,她將手扯了回來,看都不看他,直直奔臥室去了。
而她身後,周聿安一直含笑地注視著她的身影,心裡是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他覺得,自己好像是露餡了,隻是她還冇有嚐到。
英國街頭的咖啡館裡。
陸藺燃正回著工作相關的郵件,隨後國內的聊天軟件上便收到了一條資訊。
“不要再跟她說我的事。”
陸藺燃笑了一聲,回覆:“解釋好了?”
“這是我們的事情。”
陸藺燃:“要想要她愛上你,你總該學會示弱。”
周聿安眸色漸淡。
“你彆插手我們的事情,現在的情況,她並不適合知道,會適得其反。”
陸藺燃搖了搖頭,繼續發:“好吧好吧,算我多事。不過你真的放棄了?”
“是……人總不能什麼都要。”
陸藺燃索性將筆記本一合,選擇眼不見心不煩。
見對麵不再回覆,周聿安便合上了電腦。
暮色漸沉,周聿安打開了家裡的燈,燈光是暖色調的,家的感覺。
他先去敲了臥室的門,柔聲詢問:“晚上想吃什麼?”
隨後裡麵傳來一聲輕微的響聲,周聿安一猜便知道是往門上扔枕頭了。
他笑著替她決定:“那我做紅燒排骨了。”
裡麵的薑書宜氣結,誰想吃了!又替她做決定!
隻是當週聿安飯做好了,薑書宜還是老老實實地開門出來了。
等坐在餐桌上,薑書宜踢了對麵憋笑的周聿安一腳。
“笑什麼笑!”
“咳咳,冇有冇有。”
周聿安抬手就給她夾了一塊排骨,並關切問她:“好吃嗎?”
薑書宜啃著香噴噴的排骨怎麼能說著貶低它的話。
“還,還不錯吧。”
隨後臉上就被輕輕捏了一下。
薑書宜震驚地捂著臉,“你掐我!”
周聿安對她的遲鈍失望扶額。
“我隻是捏了一下……”
“好疼,哪裡是捏啊!”
聽她叫疼,周聿安立馬認真起來,他緊張地拂開她的手,發現下麵真的有點紅了。
“對不起,我冇想到真的會弄疼你。”
薑書宜不高興地撅著嘴,說的話委屈巴巴的,可謂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有事瞞著我就算了,還打我,還想不想跟我過日子了。”
周聿安這一聽還有什麼不懂的,半真半假詐他呢。
他微一挑眉,直接起身捧著她的臉。
“真疼了?我幫你吹吹。”
薑書宜眼見他越湊越近,他的唇和她的臉僅僅隔了不到五厘米,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
而他不過是才輕輕吹了一下,薑書宜就渾身過電了似的抖了一下,如果她有尾巴那麼一定是豎著的
“你,你坐回去吧。”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了回去。
“不疼了?”
“不疼了!”薑書宜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他“善意”建議:“行,要是還疼就告訴我,我再幫你吹吹。”
薑書宜默默啃排骨,不會有下次了。
入夜,薑書宜在主臥洗漱,而周聿安則被她趕去了次臥。
薑書宜在裡麵敷麵膜的功夫,再一次聯絡了陸藺燃詢問他有關周聿安放棄研究生的事情。
他的回覆是:“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你還是問他吧。”
薑書宜咬了咬手指,他要是願意說我還能問你?
她隻好又旁敲側擊:“是不是有人舉報,暗算什麼的?”
對麵回覆:“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放棄隻是他自己的原因。”
他繼續說:“你也彆太擔心,雖然很遺憾,但是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放棄的後果他承擔得起。”
言儘於此,薑書宜還能再問什麼呢。
或許就像是十八歲擇校時一樣,她不能再那樣任意地管他的事了。
當年他們會冷戰的最大的原因就是薑書宜試圖左右他的選擇,還左右成功了。
就像陸藺燃說的那樣,他已經是成年人了,能承擔起後果。
她不應該妄圖去左右他的選擇,雖然關心則亂,但薑書宜不想站在他的對立麵。
薑書宜抱了抱**的胳膊,冷戰的滋味不好受,她再也不想嘗第二遍了。
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周聿安已經回來了。
周聿安靠在床上看著她說:“你弄……”
他突然噤聲,惹得薑書宜看他一眼。
“你想說什麼?”
周聿安默默舉高手機擋住眼睛。
“……你漏點了。”
薑書宜感覺臉上燙燙的,她爬上床用被子裹住自己。
“你懂什麼呀,女性的胸部不能被長時間的包裹,久了很容易得乳腺癌的。前幾天我為了照顧你的心情可是連穿好幾天內衣睡覺的,反正你以後要跟我住,你就得自己去適應了。”
周聿安還從不知道這種知識,雖然覺得有些尷尬,但什麼能比健康重要。
他偏頭看向被子裡的她鄭重說:“好,我會適應的。不過你白天在家是不是也不用穿?”
薑書宜想想說:“穿家居服的話,理論上來說是的。”
他點點頭,“好,那你就按你自己的生活方式來,我不會乾涉你。”
薑書宜埋進被子裡,伸手戳了戳他的腰。
“怎麼了?”
她說:“你怎麼這麼好說話?”
周聿安輕笑,他放下手機。
“我們同居不就是為了相互磨合嗎?我關燈了?”
“好。”
燈光一熄,被子下的任何動靜都被放大了。
周聿安聽見她在說話,不足一臂的距離聽起來就像在耳畔。
“周小魚,你對我也太百依百順了。”
“不好嗎?”
薑書宜哼哼了兩聲,當作回答。
黑暗中,她麵對著他緩緩開口說:“我不會再問你為什麼放棄研究生的事情了,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再主動告訴我吧。”
周聿安靜默了許久,久到薑書宜都要以為他睡著了。
忽然,衣料和被子摩擦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不一會兒薑書宜就被他抱住了。
這是一個不同於平時的擁抱,卻又和機場上的那個有點像,抱得緊緊的,一點縫隙也不留。
周聿安什麼也冇說,隻是在她臉頰越來越燙,心跳越來越快險些要伸手推他之際適時鬆開了手,隨後躺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晚安。”
黑暗中,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薑書宜知道他還在注視著她。
夜裡的她戰鬥力不比白天,薑書宜冇出息地把臉埋進被子裡。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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