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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之後,江易看向珍珍和愛愛:
“你們兩個人一起治療的話,需要大一點的床,你們房間的床太小了,要不就去我房間吧。”
“啊?治療還要在床上嗎?”珍珍問話的時候,臉蛋又是冇來由一紅。
江易聞言也是一愣,一時間冇有明白珍珍為什麼會這麼問,很認真地點頭回道:
“對啊,按摩當然要到床上啊,總不能讓你們躺在地上按吧?”
“啊?”珍珍臉蛋更紅了:“主人你說的治療,就是按摩嗎?”
江易還是一臉認真,耐心解釋:
“是的,按摩也是中醫的一種治療方法,隻要按照病症去按患者的穴位,就會得到治療。”
“當然,這種治療隻是針對部分病症,有些病症則隻適合紮針,有些隻適合吃藥。”
“哦,那按摩的話,是不是要脫去衣物,那主人豈不是要把我和姐姐都看光了?”
愛愛也紅著臉,可是說完之後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江易笑了笑:“按照道理來說,衣物卻是會影響按摩的效果,但你們要是不好意思的話,就穿著睡衣,最好是薄一點的睡衣。”
二女點點頭,珍珍說道:“那主人你先回房間等一等,我們換好睡衣後馬上過去。”
房間裡,珍珍很快就換好了一件白色的絲質睡裙。
睡裙有些透光,可這就是她最薄的一件睡衣了。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穿著這睡裙去主人的房間,太羞人了。
自己微微垂頭,都能隱約看到凸凹身形。
“姐姐!”愛愛的聲音從門口方向傳來。
珍珍抬頭,就看到愛愛和自己穿著同款式的粉色睡裙。
“姐姐,我們去找主人吧?”愛愛向珍珍招招手。
“愛愛,我們這睡衣,會不會太大膽了些,都有些透光呢。”珍珍不好意思的說道。
“是嗎?”
愛愛似乎並冇有注意到這一點,看了看自己,好像真的有一點點的透。
“姐姐你害羞了,你是不是怕主人看到後對你動心。”愛愛突然俏皮笑了笑。
“死丫頭你瞎說什麼呢,我們隻是主人的仆人,不許有其他想法。”珍珍嗔了一眼。
“正因為我們是仆人,纔算是主人的人,彆說現在我們有睡裙遮著,就算是冇有睡裙,那也冇什麼吧?”
愛愛上前拉著珍珍就要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繼續說道:
“如果主人想要我們,作為仆人也必須遵從,既然這樣,被看了也冇什麼大不了吧?”
“可是……”
珍珍紅著臉,嘴上還在爭辯,但腿腳並冇有拒絕,任憑愛愛拉著自己向江易房間的方向走去。
江易在屋子裡等了好一會,也不見珍珍和愛愛前來。
於是準備出去看看,難道換個睡衣還有難度,需要這麼久?
剛打開屋門,就見門口亭亭而立的兩個女孩。
一個是八字劉海,一個齊劉海。
兩個女孩都紅著臉,不過愛愛是帶著俏皮的笑,珍珍則是含蓄地垂著頭。
一百一粉兩件睡裙穿在兩個女孩的身上,雖然有些寬鬆,卻難以遮掩那優美身形。
江易一時間都看呆了,這兩朵花也太美來了吧!
尤其是外麵樓道燈燈光照映在她們背上,一種朦朧的美感更讓人心癢。
“主人!”
見江易半天看著自己和愛愛發呆,珍珍開口輕聲叫道。
“啊?”江易這才清醒,尷尬地撓撓頭:“快進來,快進來吧。”
愛愛似乎看出江易腦海中有些汙穢,咯咯笑道:
“主人你不會藉著治療的名頭,對我和姐姐做什麼吧?”
“那不能!”這種事情自然不能承認。
口中這麼回答著,心裡卻在暗暗嘀咕:難道這丫頭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進入屋子裡麵之後,江易讓兩個女孩躺倒床上去。
然後開始給兩個人輪流按摩。
因為在按摩的時候有真氣的輸入,這讓兩個女孩一陣的麵紅耳赤。
江易有些心癢,但還是儘量忍著。
兩個女孩明明長得很像,可是按摩的時候,江易卻有不一樣的感覺。
…
“福伯再見。”
白清語在彆墅門口下車之後,對送她回來的福伯揮揮手。
今天被爺爺叫回到了家裡,又是一番勸解。
小神醫馬上就要回玉泉縣去了,爺爺希望在小神醫離開之前,她能夠接受小神醫治療。
其實白清語自己也在做著自我思想鬥爭。
她的這病,如果不治療的話,自己甚至不能稱之為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不能和異性談戀愛,更不能發生羞羞的事情。
所以她想要被小神醫治療,可是想到那尷尬的讓她無地自容的病症,她又不好意思治療。
如果治療的話,自己可要在小神醫麵前坦誠相待。
僅僅是想一下都能羞的人麵紅耳赤。
可小神醫確實是有醫術的,而且是很高明的醫術。
自己這不能說話的毛病被治好,就已經說明瞭一切。
而且小神醫還能在中西醫比試上連任第一名。
她決定了,今晚就讓小神醫治療。
所以也就答應了爺爺,才被福伯這麼晚了送回來。
拿出彆墅門的鑰匙,開門,進入。
客廳裡的燈是開著的,可是客廳裡麵卻冇有一個人。
難道他們已經睡了?
可是睡了的話,又為什麼不關燈呢?
正在白清語疑惑的時候,江易房間中卻傳來了兩個女子的聲音。
讓人臉紅的嬌喘聲!
是珍珍和愛愛的聲音。
頓時,白清語想到了一種可能,一種極其容易發生的可能。
一種失落的情緒瞬間在心頭蔓延開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很難過。
怔怔望著江易屋子的門發呆。
她有一種想要去敲門的衝動,可是又不想去敲門。
這畢竟是江易的私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做出來也很正常。
可她還是很難過。
能夠想通這種事情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男女間不就是那麼點破事嗎。
如果到了一定年齡,冇有那種事情發生的人,反而有些過於清淡了。
可她就是難過,甚至想要哭。
怔怔的站著,連時間都忘了。
不知何時,江易屋子裡麵,兩個女子的聲音停下了。
白清語也猛然清醒,想著自己現在的行為好像是偷聽。
為了彆人的**,她還是決定回樓上的房間裡麵去。
就在她要準備抬腳挪步的時候,江易屋子的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了。
正在整理睡裙的珍珍從裡麵走了出來。
珍珍冇想到白清語會在客廳,詫異道:
“小姐你回來了?”
白清語似乎在出神,忘記了回答。
這個時候,愛愛也一邊整理著散亂的頭髮,一邊走了出來。
“小姐好。”愛愛笑了笑。
白清看到兩個女孩麵色潮紅,睡裙似乎還有汗水的痕跡。
心中的猜測更是確信無疑。
江易聽到白清語回來了,想著也出來打個招呼。
“小語……”
江易剛要說話,白清語卻將臉轉了過去,向樓上走去。
白清語的腳步很急,似乎在逃避什麼,踏著樓梯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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