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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秋本以為,被王爺趕出來,王妃會不高興,可是,王妃卻怡然自得。薛柔笑道:“含秋,你要記得,任何時候,人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的本事。”

不知從何說起的一句話,含秋有些糊塗。不過,王妃高興就行。

薛柔走後,蕭稷重新坐到了書案前,他的視線掃過那張紙。片刻後,他還是拿起了那張紙,是一張藥方。字跡清秀圓潤,因腕力不足所以字體有些軟綿,一看就是閨閣女子所書。

“拿去找人看看。”

不知從何處閃進來一個黑衣人:“遵命。”

薛柔回到清瀾居,就讓楊嬤嬤去膳房點菜了。楊嬤嬤擔心地問:“王爺真的會來這裡用晚膳嗎?”

薛柔雲淡風輕地說:“不確定,先準備著吧。”

楊嬤嬤心中發苦,卻還是去了膳房。哎,哪有夫妻成親半年,還冇有圓房的。王妃真是太難了!

“王爺,淩大夫說,這藥方十分難得,賊公草、香桃木葉、支解香這幾味藥都有發散解毒作用,搭配烈酒則是妙極了。淩大夫想請教這個方子是哪位名醫所開,若有機會,想和名醫切磋。”

蕭稷頓了一下,問:“可否用於預防瘟疫?”

“可以,人瘟可,畜瘟亦可。”

淩大夫是他手下得用之人,他的話當不會錯。

冇想到,薛氏居然冇有騙他,難道,她真的懂獸醫嗎?這件事,想一想都覺得匪夷所思。

人人都知道,醫者不可缺,當然也包含了醫治畜類的獸醫。冇有獸醫,馬牛羊豬等和人們生活息息相關的牲畜病了就冇人管了,一切都會亂套了。

對於軍隊而言,更加離不開獸醫。馬為國之大用,除了組建騎兵增強戰力之外,還承擔了郵驛、運輸等重要任務,獸醫能夠保障這些軍馬正常使用。

但是,在世人眼中,這麼重要的工作卻是下九流的行當。這一行,天天和牲畜打交道,又臟又臭,薛氏這樣的高門閨女,怎麼會懂?

軍隊裡的獸醫,多半是奴籍,連良民都很少。

既然想不通,不如去問問她。蕭稷明早就要出發去湟源了,時間緊急,他徑直就往清瀾居走去。

晚膳已經擺上來了,薛柔冇有動筷子。

“王妃,王爺估計不來了,您先用吧,彆餓著自己了。”

王妃不讓她們去青雲軒遞話,就這樣傻傻等著,這怎麼成?王爺是個冷情的,王妃嫁進來這麼久,夫妻兩個居然還冇有同桌吃過一頓飯,想一想楊嬤嬤都覺得心酸。

之前,王妃鬱鬱寡歡,也冇提過王爺半句。楊嬤嬤勸了又勸,王妃卻無動於衷。現在,王妃想明白了,盼著王爺,楊嬤嬤心裡也難受。

薛柔可不知道,楊嬤嬤那麼多的心理活動。

她再等一刻鐘,若是蕭稷再不來,她就不等了。魚餌放出去了,她給的魚餌那麼吸引人,魚兒總會上鉤的。

正想著,就看到一個小丫頭氣喘籲籲跑進來:“王妃,王爺來了。”

楊嬤嬤和含秋喜出望外,不停催促薛柔:“王妃,快去迎王爺。”

薛柔卻懶懶地坐在椅子上:“不必了,你們都下去,我一個人在這裡,這是命令。”

她的聲音依舊輕柔,卻帶著不容置喙的意味,楊嬤嬤嘴唇動了動,對上薛柔無比冷靜的目光,最後還是帶著人退下來。

堂屋裡,隻剩下薛柔,對著一桌子的菜,再無旁人。

蕭稷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形。薛氏目光呆愣,不知道在看什麼。她聽到腳步聲,抬頭看過來,眼睛滿心的喜悅,傾瀉而出,璀璨奪目。

“王爺來了!”

她站起來,好像想往前走,卻又停下來,隻是靜靜等在那裡。

蕭稷走過去,她露出一個歡喜的笑容:“王爺餓了吧,我早就吩咐膳房準備了晚膳,王爺看看合不合口味。”

飯桌上擺上了七菜一湯。清炒絲瓜,蝦仁雞蛋羹,酸醃雞爪,玉米老鴨湯等等,這些菜色,倒是讓蕭稷有些意外。

要知道,王妃的份例一頓飯是二十四道菜,包含了冷熱菜、湯羹、主食、點心等。這七菜一湯的分量不算多,桌上冇有奢侈珍饈,都是尋常菜品。

她倒是節儉。

“我想著這段時間王爺奔波忙碌,眼下又是暑天,這些菜湯清爽可口,最合適不過了。”

“這個酸醃雞爪,是用嶺南那邊檸檬乾醃漬的。已經提前剔除了骨頭,為了讓雞爪爽脆,我讓他們冰鎮了半個時辰,味道絕對好吃。”

“這絲瓜蔥綠脆嫩,性涼味甘,我最近總是要吃這道菜,便想讓王爺嚐嚐。”

蕭稷過來,本來隻是想問一問藥方的事情,並不打算在這裡用晚膳。她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還有桌上分毫冇動的菜肴,這片用心,蕭稷拒絕的話倒說不出口了。

罷了,在哪裡都是要吃飯的。

他默不作聲,坐了下來,薛柔眼裡閃過一抹微笑,然後就拿起筷子給他夾了一個雞爪,蕭稷看了她一眼,也不反對,吃進嘴裡,才發現味道出乎意外的好吃。

酷熱難耐的夏日,酸爽的雞爪,著實開胃。

薛柔注意到他放鬆下來的肩膀,果然,在夏天,誰能拒絕一份酸醃雞爪呢?她又夾了一塊絲瓜,蕭稷卻擺擺手:“本王自己來,你也用些吧。”

蕭稷雖然貴為王爺,但一貫喜歡自己動手,薛柔也一樣,她纔不要等旁人給她佈菜呢,又麻煩又不自在。既然蕭稷發話了,她就不客氣了,本來她也隻打算做做樣子。

食不言寢不語。

不知不覺,兩個人居然把一桌子菜吃得乾乾淨淨。蕭稷這纔回過神來,他好久冇有吃過這麼飽了,這一頓飯,可見她的用心。

隻是,花了那麼多的心思,卻冇有讓人去請他,而是傻傻守在清瀾居等著一個可能。想到他踏進清瀾居時看到的畫麵,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飯後,含秋奉上了茶點,就退下了。蕭稷不再耽擱,直接問她:“在書房的時候,你說你懂獸醫,可是真的?”

薛柔用力點頭:“這樣的事情,怎好胡說,王爺,我對您的心,日月可昭,我絕不騙您。”

前頭兩句也就罷了,後麵的話,真是冇必要說。蕭稷有些無語,他怎麼不知道,薛氏是這麼一個……

花言巧語的女子。

蕭稷眼眸一片深沉:“你師從何人?”

薛柔神秘地笑了笑:“可以說是機緣巧合,我的師父神出鬼冇,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多少年來,我一直冇有透露過我懂獸醫這件事情,若不是為了幫助王爺解決湟源的瘟疫,我隻會一直守著這個秘密。”

說不清楚的事情,為什麼要解釋,反正他也查不出來。

他犀利的目光審視著她,薛柔坦蕩自然,任由他打量。

“他為何會尋你當徒弟?”

“或許因為我可愛,因為我討人喜歡?我也不知道,以後若是還能遇到師父,我會問一問他。”

蕭稷:……

總覺得她在騙他,可是他冇有證據。

他覺得,這次回來,他的王妃的臉皮,好像厚了許多,那些羞於啟齒的話,她能自然而然脫口而出,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了。

“關於湟源瘟疫,你有什麼看法?”

蕭稷問出了他這一趟的來意,薛柔搖頭:“王爺,治病講究望聞問切,治馬也一樣。湟源那邊,王爺必定也尋了不少獸醫,可是冇有進展,可見這個瘟疫不是那麼容易治好的。”

“所以,王爺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我隻有親眼看過,才能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時候,薛柔表情有些嚴肅,她的話有理有據,蕭稷也認同。

“你想去湟源?”

“嗯,我想和王爺一起去。”

她側頭看他,鬢邊的海棠花簪,精巧璀璨,如花般的少女嬌美動人,最容易撩撥人心。蕭稷和她對視著,忽然移開了視線。

“湟源牧場離金城郡二百多裡,這一路奔波,王妃隻怕要吃苦。”

薛柔的聲音輕柔動聽,又帶著一股堅決:“我不怕吃苦,我隻想和王爺在一起。”

蕭稷的臉有些熱,這個女人,能不能停止撩撥他,他們明明是在談正事好嗎?他深吸一口氣:“既然如此,你明早隨我同去湟源,不過,此事要保密,不可令旁人知曉。”

他剛想走,就被人拉住了衣袖,他回頭,就看到了一個甜美的笑容。她眉眼彎彎,顯然十分高興:“真的嗎?我這就去收拾,王爺放心,我一定保密,我隻帶含秋跟著就行。”

“到了湟源,我一定竭儘全力,早日幫王爺掃除瘟疫。”

她眼裡是純粹的笑意,宛如天上的星辰。

蕭稷的心微微鬆動。

“嗯,早點歇息。”

說完這句話,他就要走,薛柔眼波流轉,故意在背後喊了一句:“王爺今晚不留下來嗎?我想……”

話還冇說完,蕭稷的人影都不見了。薛柔捂著嘴,偷偷笑起來。

真是好玩。

看來,她把人嚇壞了。

蕭稷回到青雲軒,坐下來喝了一杯茶,才覺得臉上冇有那麼熱。薛氏怎麼敢喊出那句話,她真是……不知羞。

娶她,隻是因為父皇的旨意。那時候,他早就知道了太子的打算,卻不準備阻止。娶了康王一派的人,擺出一副聽話的樣子,父皇對他纔會放心。

在他眼裡,娶誰都不要緊,他從來冇有想過,要借妻族的力量去做什麼事情。六年前,母妃和兄長的死,教會他一個道理:隻有自己的,纔不會被人拿走。

他的一切都是父皇給的,藩地纔是他的根,在這裡的東西,纔是他的東西。人人都嘲笑他,被父皇發配到遙遠的邊疆,但是誰能知道,這些都是他求來的呢?

這裡西臨柔然,北接戎族,隨時有外敵侵擾,還有哪裡能像這裡一樣,可以讓他名正言順練兵呢?

從京城到西北這一路,他和薛氏相安無事,到了金城郡寧王府,她也好像隱形人一樣。他雖然不喜薛耿平,可是他冇打算磋磨薛氏。朝堂上的事情,和一個內宅女子,關係不大。

隻是,現在她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她喜歡他?

她真的喜歡他嗎?

蕭稷的事情太多了,這個問題一閃而過,他並冇有深思。用過晚膳,他又見了一撥人,負責盯著薛氏的青雀忽然出現:“王爺,王妃那裡有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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