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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頭疼欲裂,好像有鐵絲在攪和著已經沸騰的腦子,不僅是腦子,其他地方也像是神經剛醒過來一樣,也開始將疼痛傳遞過來,
林徹冷汗直冒,隻覺得身體好像上了鏽的關節,最關鍵的是,略一動彈,血呼刺啦,
【宿主,抬頭】
林徹下意識抬頭,漆黑的夜色下,能看見身前高高的彆墅頂樓,
【看見彆墅的頂樓了嗎?這具身體,剛跳樓自殺。】冷冰冰的電子音響徹在林徹的腦子裡。
林徹深吸兩口氣,努力緩解疼痛,
“你是誰?”
【我是您的助手028,您可以叫我小八,】係統電子音平板無波,【您在之前的世界已經猝死,是我捕捉了您的靈魂,將您帶來這個世界,由於時間緊急,暫時隻能為您找到這具身體。】
聽見自己已經猝死,林徹沉默。
他想起來了,他確實已經死了,在連續幾天的加班後,他直接倒在了公司電腦麵前,再睜開眼,就是現在。
此時,大腦深處的痛苦也如潮水般褪去,無數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正在快速走馬燈,飛速閃過。
他現在的這具身體也叫林徹,家裡也算是小有家資,父母和哥哥常年忙於工作,前不久,他因為父母哥哥連他的成年禮都冇時間回來而和他們大吵一架。
為了哄他,父母和哥哥當晚就乘坐了同一班飛機趕回,結果偏偏那天三人所乘坐的飛機突然失事,屍骨無存。
接到訊息後,原身遭受重創,人也越發孤僻,有了厭世的傾向,直到今晚,在巨大的壓力痛苦和自責下,他選擇了自殺。
從自家彆墅頂樓跳下,也許是因為彆墅隻有五層的原因,這具身體雖然破破爛爛,但冇有缺胳膊少腿,勉強還能用。
林徹簡單判斷了一下自己的傷勢,掏出手機,打算叫救護車,
【宿主,我勸你不要。】
小八聲音冷冰冰,
【您隻能再活兩個月,您確定要把這兩個月浪費在醫院嗎?】
林徹懵了:“兩個月?我不是已經活了嗎?”
【當然不是,這具身體已經死了,我也無法改變,就連這兩個月都是我贈送給您的,您如果想要繼續活下去,隻能用彆的方法。】
“什麼方法?”
【您發現這個世界和您的世界有什麼不同嗎?】
小八問題讓林徹下意識看向頭頂,厚厚的雲層也遮不住天上那散發著緋紅血色的月亮,原身的記憶很清楚的告訴他,
——這個世界和地球最大的不同,就是每逢十五月圓,天上的月亮就會變成血紅色。
【恭喜您發現異常點——血月。】
林徹從原身的記憶中得知,這個世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問題,每逢月圓,升起的將會是一輪血月,血月當空,似乎會有不好的事情出現。
可之前原身一直沉浸在悲痛厭世中,並未關注過這些,因此更具體一些的情況的原身就不知道了。
【宿主,您的任務就是在血月之夜賺取大量印象值,印象值可以換取您的生命時長,印象值越高,您的存活時間越長。】
——印象值?
林徹翻看著自己即使角度扭曲也儘顯細弱的雙手。
——就憑這?
血月之夜他懟上去估計就是給詭異們送菜吧。
倏地,夜色下,點點熒光從手中出現,透明無實體的卡牌幻化成實體,真真切切有條理地落到林徹手中,最上麵的一張卡牌上,赫然是一個的穿著風衣熟悉形象。
他側身看來,眉眼間的冷漠與淩厲幾乎穿透一切,刺入心底。
卡牌圖像下方,寫著他的資訊
【姓名:時度。】
林徹指尖微動,原先在他手中的幾十張卡牌緩緩飛向半空,排成兩排,在夜色下翻著點點熒光。
隻不過,除了第一列第一張的時度卡牌五彩流溢,其他卡牌都是灰撲撲的暗色。
林徹眨眨眼,再眨眨眼,確認自己冇看錯,這些卡牌他無比熟悉,這不就是他這段時間辛苦肝好的遊戲人物設計圖嘛。
漂浮在半空的卡牌輕輕晃悠著。
林徹猶豫了一下,伸出手,點向第一張光彩流溢的時度卡牌,下一秒,卡牌消失,原地出現一個穿著風衣氣勢淩厲的男人,漆黑的雙眸看過來,倒映著林徹的身影。
半坐在地上的林徹瞪大了眼。
眉眼冷漠的時度歪著頭,冷漠褪去,顯出幾分溫情來,他臣服地半跪在林徹麵前,黑色的風衣衣角垂落在地上,染上塵埃,溫柔牽起林徹受傷的手。
指尖相觸,不同於自身的溫熱觸感從肌膚傳遞過來,沁入肌理。
一股溫泉般的舒適感從指尖散開,溫暖的乳白色光芒從指尖蔓延到全身,幾分鐘後,本來隱隱作痛的身體好像被什麼補藥泡過一樣。
無比輕鬆舒適。
光芒消失,他原本從高樓跳下破破爛爛的身體,在時度的修補下已經煥然一新。
林徹驚奇地蹦躂了兩下,又檢查了一圈自己,彆說傷口了,身體就連一道疤都找不到。
對麵的時度歪頭耐心看著本體,他還不知道自己這個世界長什麼樣呢。
自己占用的這具身體看上去年紀不大,剛過過成年禮,也就才十八歲,衣服破破爛爛還沾著草屑和血液,隻不過個子應該冇自己這個時度的馬甲高,稍長的劉海顯得孤僻頹喪,不過此時正滿臉驚奇,倒是顯得格外可愛。
時度雙眸彎彎。
林徹自己稀罕夠了,終於想起來時度,他圍著自己的另一個馬甲轉悠。
在他指尖剛觸碰到卡牌的一瞬間,卡牌的相關資訊就已經全部反饋給了他:他帶過來的所有遊戲人物卡牌可以使用,但卡牌終究是卡牌,冇有生命和靈性。
但林徹這個製造者卻可以附身在這些卡牌身上,使用這些卡牌。
唯一的缺點就是人物固有的正反派屬性不變。
性格也會更正為卡牌固有性格。
時度就是他解鎖的第一個卡牌,固有的技能1就是治療。
林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情況怎麼樣了,
他覺得自己現在身上無比輕鬆愜意,係統的話打破了林徹的美好幻想,
【宿主,您現在的這具身體已經死亡,即使現在毫髮無傷,但兩個月後仍會死亡。】
還是需要印象值。
對麵的時度憐惜地撥開本體擋住額發的劉海,漆黑的眸子盯著麵前稍顯稚嫩的自己,輕聲承諾,
“彆擔心,我們不會有事的。”
林徹牽住時度的手,點頭,亦步亦趨地跟著馬甲上了樓。
所幸原身在逐漸孤僻自閉後切斷了家裡的一切監控,死而複生又無比神奇的一幕冇人看見。
其他痕跡也由係統小八清理掉了。
現在隻剩下把下麵的痕跡給清理乾淨。
林徹趴在窗戶口,時度正在下麵認真的清理著自殺痕跡。
第一次雙開,林徹有點生疏,此時正一點點熟悉著時度的身體,小心翼翼的試探著陌生的力量。
這個角色卡是林徹花了非常長的時間一點點構造而成,林徹也算非常熟悉。
樓上的林徹企圖從小八口中得到更詳細的資訊,
“小八,除了你跟我說的這些,還有什麼彆的資訊嗎?透露一點唄。”
【抱歉,其他資訊需要宿主自己收集。】
林徹還試圖在網絡上查詢,但也不知道是查詢的方式不對,還是血月如今隻出現了兩輪,資訊收集不足的問題,並冇有找到更多的相關內容。
直到夜色漸深,痕跡清理完成,林徹抬頭看向藏在厚厚雲層後的血月,心裡有了主意,
下方的時度感應到本體的想法,動作頓了頓,他抬起頭和本體對視,頷首,身影幻化消失。
……
六月的天氣多變,在幾個驚雷之後,已經開始下雨了,先是淅瀝瀝的小雨,幾分鐘後狂風大作,變成了豆大的雨點。
砸在地麵上,冇一會,大雨傾盆。
“噠”、“噠”、“噠”,
昏暗的公交站台,靴子落在地上,濺起水花的聲音在安靜的夜晚格外清晰,昏昏欲睡打瞌睡的馬才良被聲音驚得一激靈,
抬起頭,不遠處,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青年正打著傘,走在雨幕中,隱約能看見青年略有些長的長髮被夜風拂起,身影修長,
昏黃的路燈勾勒出青年冷漠的側臉,
舉著傘的手骨節分明,
雨滴一滴滴降落在傘麵上,又摔成幾瓣重新掉到地上,唯有打傘的青年一動不動,身形筆直,他看向不遠處,在等待著什麼。
馬才良看了幾眼收回視線,此時外麵的雨已經越下越大了,他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在公司加班到現在,等他出了公司,才發現天已經黑透了,雨也越來越大,
此時就連公交站台候車的人都寥寥無幾,
他睏倦地打了個哈欠,現在隻想回到家,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休息。
兩束昏黃的光衝破雨幕,漸漸靠近,
——是公交車到了!
馬才良趕緊起身,就準備登車,車門已經打開,那個站在不遠處打著傘的青年傘麵抬起,露出冷漠鋒銳的眉眼,牢牢盯著這輛車,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上車。”
“……什麼?”
馬才良愣了一下,他懷疑那個打傘的青年是不是在和自己說話,青年瞳孔微動,漆黑的瞳孔掃了他一眼,不帶任何表情,
“我說,如果我是你,就不會上這輛車。”
馬才良遲疑地舉著手機上早就準備好的付款碼,再看看外麵打著傘的青年,他工作了一天的腦子已經快轉不動了,反應了大腦才終於接收了這句話,
“快點,還進不進了?”
司機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大聲訓斥,打傘的青年走在雨幕中,每一步落下都濺起水花,聲音卻格外清晰,他走到公交車前方,收了傘,
不大的聲音卻響徹了雨幕,格外清晰,
“他不會進,你也不能走!”
“——轟隆”
響亮的雷聲伴隨著劈開天際的銀色閃電,天空乍亮的刹那,馬才良看清了青年的臉。
閃電照亮了青年,雨水順著濕漉漉的額發滾落到眉骨處,
乍亮後歸於昏暗,青年就靜靜地站在那裡,手中收起的傘輕輕點到地上,
平平無奇的傘尖切豆腐一樣切入地底,地麵發出一聲碎裂哀鳴。
——轟!
一道無形的恐怖氣浪順著傘尖為中心擴散開,犁開了整條路,地麵寸寸斷裂,
頃刻間,塵土紛飛,樹葉被攪碎,化為碎屑,洋洋灑灑落下,
霧靄樹屑中,青年的身影從模糊到清晰,
他站在原地,風衣在夜色中獵獵作響,長髮拂動,滴水的額發被氣浪吹拂間,流泄出漆黑冷漠的眼神,
塵霧散去,髮絲飛舞間氣勢衝破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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