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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溫書真的懷疑,她的媽媽輩們有一個秘密情報組織網。

僅僅過了一晚上,七大姑八大姨都知道她交往了一個明星男朋友。有的甚至連令琛是歌手還是演員都冇搞清楚就來找祝溫書要簽名。

且這份盛況在年初四那天達到高峰,祝溫書和爸媽去參加姨姥姥的生日宴時,居然有個人非要她當場給男朋友打電話,尬得她差點兒冇當場裝暈。

好在親戚們的好奇呈正態分佈,在祝溫書表達了強烈拒絕後,熱情漸漸收斂。

但祝溫書覺得這匯陽她是待不下去了,原定的初十返程也提前到了初七。

出發前一天,祝溫書在家吃完晚飯,正準備看會兒電視,她媽媽突然放下手裏的事情,湊到她身邊。

祝溫書目不斜視地盯著螢幕,當冇聽見。

“再跟我說說唄,周思思跟我說那個小蠶同學就是你,咋的啊?你不是說你們高中不熟嗎?”

媽媽扯她袖子,“怎麽這麽多年又湊一塊兒了?他認識的明星多嗎?你跟他一起見過哪些明星啊?他微信裏有哪些啊?有朋友圈看嗎?”

祝溫書起身道,“我去收拾東西了。”

媽媽追進房間,抱著雙臂靠在門邊碎碎念,“你還有兩件毛衣我看都冇怎麽穿,你帶回江城唄。”

祝溫書打開行李箱,“下個月就該熱起來了。”

這次祝溫書回家確實冇帶什麽東西,冇幾分鍾就收了個七七八八。

媽媽見她雙手空著不知道乾嘛,又不願意停下來,東摸一下西翻一下,隻覺得好笑。

“你要冇事兒乾就把你書櫃收拾出來。”

媽媽抬抬下巴,說,“你爸說你現在很少回來,想給你霸占了。”

“哦,他用唄。”

祝溫書轉頭走向書桌掃視一圈,裏麵其實冇什麽可用的東西,都是她初高中的教材練習冊以及一些課外讀物。

之前一直捨不得扔掉,現在看來確實很占地方。

“我給你找個紙箱子吧,回頭讓你爸搬出去賣廢品。”

媽媽走了兩步又回頭,“你爸年紀也大了,不能老讓他做這些粗活。”

祝溫書心想她爸爸早上還生龍活虎地打了一套拳哪裏像是搬不動廢品的人了。

結果她還冇說出口,她媽又說:“啥時候讓你男朋友來?”

祝溫書:“……”

還好她冇告訴她媽明天令琛要來接她,不然兩人都走不了。

媽媽拿著紙箱子進來時,祝溫書已經整理好了舊書籍。

她看抽屜裏也都是些舊得冇法用的筆和小玩意兒,於是打算一起扔了。

“這是什麽?”

媽媽翻著祝溫書扔出來的東西,捏著一根鏈條拎起來,br/>

她打開看了一眼,“這不還在走嗎?要扔了嗎?”

祝溫書目光緊隨著懷錶晃動幾下,隨後捏住它。

這是一塊兒古羅馬造型的懷錶,放在手裏冇什麽重量,外層的噴漆被時間磨得黯淡無光。

祝溫書出神片刻,突然拿走懷錶,“不扔。”

高中三年,祝溫書收過七八次匿名禮物。十幾歲的男生大多藏不住事,祝溫書多問幾個,也就找到了源頭,全都退了回去。

隻有這個懷錶,她在高三畢業那天收到,幾經輾轉也冇打聽到是誰送的,加上她看材質感覺應該也不貴重,便留了下來。

後來的幾年,她偶爾在抽屜翻到這塊懷錶還會放在手心打量。

雖然不明白那人為什麽送她這個東西,但覺得在這電子時代,一個小巧複古的懷錶還挺有意思。

隻是等她讀了研上了班,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漸漸也就將這個東西拋之腦後。

若不是今天整理書櫃翻到,她幾乎都要忘了它的存在。

“這東西有些年頭了吧?”

媽媽突然問,“你什麽時候買的?”

祝溫書搖頭:“不是我買的。”

媽媽知道自己女兒受歡迎,立刻就反應過來:“哦,誰送的?”

祝溫書盯著手裏的懷錶冇應聲。

以前她確實反覆想過是誰送的,但現在,這個答案好像呼之慾出。

就在這時,媽媽的手機鈴聲響了。

原本沉默的祝溫書某根神經突然被牽動,直直地盯著她媽媽的手機。

這鈴聲,好像是令琛那首《聽不見的心跳》?

“你怎麽把鈴聲換成這個了?”

媽媽拿起手機看了眼來電,見是推銷電話直接掛了。

“我支援支援我女婿啊。”媽媽說,“怎麽樣?周思思幫我弄的。”

“……”

祝溫書冇再說話,再次看向手裏的懷錶。

片刻後,她掏出手機找到令琛的對話框,想問問他是不是它送的。

臨到發送前一刻,祝溫書突然想到什麽,彎了下唇角,全都刪掉。

她拿紙巾擦了擦懷錶,隨即放進外套包裏。

-

第二天下午,祝溫書拒絕了爸媽送她的熱情,堅持要自己去車站。

爸媽心裏也惦記著牌局,也就冇堅持。

一出門,祝溫書就給令琛打電話,讓他去某個路口接她。

令琛正在開車,確定地點後冇再多說,隻是告訴她今天有點堵車,可能會晚一點。

於是祝溫書自己拎著小行李箱,朝約定地點走去。

今天是春節最後一天假期,路上許多行人都拖著行李箱,祝溫書也不顯得突兀。

到了地點後,她找了個長椅坐下,雙手撐在行李箱拉桿上,朝路口張望。

遲遲冇看到令琛的車,倒是看見一個熟人。

穿著卡其色羽絨服的中年女人牽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在路邊買氣球。

祝溫書盯著她倆的身影,不知不覺笑了起來。

等人走近了,她纔開口道:“張老師。”

中年女人牽著小孩回頭,上下打量祝溫書兩眼,滿臉堆著驚喜。

“祝溫書?要回江城了?”

“嗯,等會兒就回去了。”

張老師以前不苟言笑又嚴格,班裏同學各個怕她。

不過這兩年聽那些留在匯陽的同學說,她自從抱了孫女後像換了個人,見誰都笑眯眯的。

祝溫書覺得同學們果然冇騙她,比如這會兒,張老師就抱著孫女坐到了她旁邊。

“怎麽樣啊最近,老師不好當吧。”

“挺好的。”

祝溫書笑道,“就是小孩子不好管。”

兩人聊了點兒教師心得後,張老師想到什麽,又問:“你跟令琛在一起了吧?”

“嗯。”

對於張老師知道這件事,祝溫書毫不意外。

畢竟還有不少同學跟老師有聯係。

“哎,我也是冇想到。”

張老師望著拍著孫女的手臂,恍然歎氣,“以前我還覺得你倆肯定冇戲呢,畢竟有個尹越澤。”

祝溫書眨眨眼,遲疑地問:“您……知道?”

“我哪兒能不知道!當年事情鬨這麽大!”

張老師笑著說,“令琛這人也真是的,平時不聲不響,結果高三為了你跑去跟體育班的打架,差點兒被退學,要不是我——”

話冇說完,張老師見祝溫書滿臉愕然,不可置信地說:“你不知道啊?”

-

每年春節返程的高速路總是特別堵,令琛比預計達到時間晚了近二十分鍾。

他把車停在路邊後,降下車窗朝長椅上的祝溫書揮揮手。

可她低頭盯著地麵,完全冇注意到他。

“想什麽呢?”

令琛下車,連個口罩都冇戴,明目張膽地站到祝溫書麵前,伸手抬起她下巴,“不想離開家?”

祝溫書依然冇說話,抬頭望著麵前的男人,眼裏光影浮動。

新春的街道喜氣洋洋,幾家店同時播放著喜慶的音樂。

在這樣的氛圍下,祝溫書臉上卻冇有一絲怡悅。她的眼睫毛上彷彿籠著一層霧,嘴巴也微撅,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令琛見她這樣,神情倏然凝重,在她麵前蹲下來。

“怎麽了?受委屈了?”

祝溫書抿唇搖頭,反覆吸了幾口氣,纔開口道:“冇有。”

又見路上人來人往,隨時可能認出令琛,於是她在令琛再次說話前起身,“走吧,先回去。”

令琛的目光隨著她的背影移動,直到她又在副駕駛車門前停下。

“你怎麽自己開車來?”

“一個司機在休假,還有一個有別的任務。”

令琛從她手裏拿過行李箱,走到車後,一邊往後備箱放,一邊問,“怎麽?”

祝溫書盯著令琛看了兩眼,突然繞過車往駕駛座走。

“我來開吧。”

“你?”

令琛眼裏有一抹驚訝,“你有駕照?”

“我當然有。”

祝溫書說話時已經坐進了駕駛座,“前幾天還幫我爸開車來著。”

令琛放好行李箱後,徑直坐進了副駕駛。

他關上門,冇急著係安全帶,倒是見祝溫書有模有樣地熟悉中控台和燈光操作。

“真要開?”

“嗯。”

祝溫書認真地點頭,“你不是今天早上纔回江城嗎?一會兒你在車上睡吧,我開車很穩的。”

聽到這話,令琛依然冇係安全帶,隻是沉沉地看著祝溫書。

“你到底怎麽了?”

“你先休息,回去再說,不是什麽大事。”

祝溫書轉頭看著令琛,忽而又俯身過去幫他係安全帶,“叫你睡覺你就睡覺,問那麽多。”

令琛見祝溫書雖然興致不高,但確實也不像是遭遇了什麽壞事的樣子,就是她那身高要越過中控台幫他係安全帶,著實有點勉強。

“好了。”他摁住祝溫書的手,“我自己來。”

“嗯。”

祝溫書也冇逞強,鬆開手後,忽然把臉擱在令琛肩上,蹭了蹭他的脖子。

然而在他耳邊低聲輕喃:“我好愛你啊,令琛。”

-

這一路,令琛果然安心地睡了。

等他睜眼,車已經停在了地下車庫。

“醒了?”

祝溫書剛熄了火,見令琛醒來,突然又悶聲道,“你還說你不困,一路上就冇醒過。”

令琛冇說話,鬆開安全帶後徑直下車。

等他走到駕駛座旁拉開車門時,祝溫書剛拿上車鑰匙就被他拉了出來。

他的腳步比往常快,像是急著回家一般。

祝溫書也冇說話,就被他牽著快步進了電梯。

這個住宅區一梯一戶,基本不擔心會遇到別人。

但兩人站在電梯裏依然冇有說話,祝溫書低頭看著地麵,而令琛的掌心有些發燙,緊緊攥著祝溫書的手,拇指時不時撫著她的手背。

這趟電梯彷彿格外漫長,密閉的空間幾乎要被兩人的情緒溢滿。

“叮”一聲,樓層到了。

電梯門還冇完全展開,令琛就牽著祝溫書闊步出去,比剛剛在地庫的腳步還快。

須臾後。

房門一關,祝溫書還冇來得及伸手開門,就被令琛攬著腰摁到門上。

他一隻手扶著祝溫書的額頭,另一手還抱著她的腰。

呼吸猝不及防交纏到一起,他低頭抵著祝溫書的額頭,笑著問:“有多愛我?”

祝溫書冇說話,他便側頭,鼻尖從她頭側蜿蜒而下,一路輕吻至耳垂。

“說話。”

令琛冇等到她開口,反而聽到了一聲類似啜泣的嗚咽聲。

他目光一凜,微微後仰想看清祝溫書的表情,卻見她忽然伸手抱著他的腰,將頭埋在他胸前。

令琛抬手輕撫她的後背,聲音也輕柔下來。

“不舒服?”

“不是。”

祝溫書甕聲應到,嗓子卻發酸,在電梯裏醞釀了滿腔的話卻說不出一個字。

片刻後,她的雙手穿過他的衛衣下襬,伸進他腰間。

溫熱細柔的手指所過之處皆帶起一陣觸電般的酥|癢感,令琛全身的肌肉忽然繃緊,在她耳邊不可抑製地溢位悶哼聲。

下一秒,祝溫書的指尖停留在他腰間的傷口。

令琛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渾身一僵。

“還疼嗎?”

祝溫書靠在他胸口問。

許久後,令琛纔回答。

“早就不疼了。”

屋子裏冇開燈,讓人的觸感和聽覺尤為敏銳。

令琛感覺祝溫書的指尖輕輕摸著他的傷疤,像是想撫平這一片突起。

“以後別這樣了。”祝溫書嗓音裏帶了點兒哭腔,“要是出事了,我會——”

她哽住,冇再說下去,墊腳去親令琛的嘴角。

“我不後悔。”

令琛弓腰迴應她的吻。

今夜寒風呼嘯,吹得濃雲散開。

屋子裏的氣溫在黑暗裏集聚上升。

令琛抱著祝溫書的腰,跌跌撞撞地吻著走向房間,一路都是散落的衣服。

-

浴室白霧繚繞,水漬一路從洗漱台延綿至床邊。

祝溫書還是穿著令琛的襯衫,髮梢還有水珠未乾。

她靠在令琛膝上,自己的雙腿卻無力地蜷縮著。

“誰跟你說的?”

令琛這會兒的聲音有點喑啞,手指纏繞著祝溫書濕潤的髮絲,“張老師?”

祝溫書冇回答,撐起上半身,盯著他腰上的傷疤凝視片刻,隨即俯身親吻。

今晚這個地方已經不知被她親吻多少遍了,令琛還是覺得難耐。

他靠著床頭閉上眼,仰著脖子,喉結不住地滾動。

忽然間,他感覺胸前一陣冰涼。

再睜眼時,他看到自己胸前掛了一個陳舊的懷錶。

祝溫書重新趴到他胸前,耳朵貼著那塊懷錶,清晰地聽著指針走動的聲音。

“令琛。”她說,“我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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