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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票買的是六號的,在那之前,我已經將所有能搬的東西都打包郵寄到學校。大清早,拎著隨身小包,我冇和房子裡的任何人打招呼便離開了。
回到學校,又是幾個月三點一線的忙碌學習。
得知我從老家回了學校的那個週末,安清和坐著高鐵跨省來到我學校。美其名曰,找我聯絡感情。
“你們這工科學校,男女比例都失調了,你找個對象應該是很容易的事情吧?”安清和問。
“男朋友啊,我大學期間不打算談戀愛,先搞好學業再說,畢竟我可是立誌明年要拿獎學金的人。”
他笑著哦了一聲。
從那之後,安清和一有空閒,就喜歡往我們學校跑,頻繁到我室友都覺得我戀愛了。
幾個月的時間眨眼結束。
結束期末考試後,2015年開了一個頭,大學的第一個寒假也開始了。同學們都歡天喜地收拾行李回家,可我寧願在學校附近找個包住的地方打工,也不情願回到那棟雞飛狗跳的房子。
就在我已經找好寒假工時,宋振國卻給我打了一通電話。
“宋瑜,你寒假開始了吧!冇事就趕緊回來。”
我挑挑眉。
“我不回去了,要打工。”說完就掛斷電話。
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我連接都不接,直接將電話號碼拉黑。
宋振國見手機打不通,又給我打微信,微信不接,就資訊轟炸。
幾天下來,我被他弄的煩不勝煩,於是便將他從黑名單中放了出來。
這一次,接通電話後,他非常懂得開門見山。
“我這裡其實還藏了一些你媽媽當年留下來的遺物,你要是回來....”
我打斷了他未儘的話語。
“我回去。”
回到那棟房子時,宋振國坐在客廳旁邊的茶台處,正小心喝著茶。
“我回來了,我媽的遺物呢?”
聞言,他輕輕吹了一口茶葉。
“急什麼,又不是不給你。先把東西放下來吧!”
我依然站立在玄關,冇有動,他好像也不介意,繼續道:
“你說你,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把房間都搬空了,還好前天多看了一眼。累得你曹姨昨天親自去市場買了物件,把你那房間恢複到之前的樣子。”
聽宋振國這話,我心裡詫異。
他這是和曹文慧又和好如初了?
曹昱晗正從樓上下來。
“吆,捨得回來了,我以為你這麼有骨氣的人,一輩子都不會再踏入這裡呢!”
她語氣中的嘲諷,明眼人都聽得出來。
我正打算不予理會,宋振國竟然出聲。
“昱晗!不會說話就彆說話!”
曹昱晗見狀露出一抹委屈狀。
我拎著行李往樓上走。至於宋振國要如何去哄他的寶貝女兒,那已經不是我想關注的事情。
不知道宋振國和曹文慧是怎麼和曹昱晗說的,總之,後來的幾天,她冇再尋釁滋事。
寒假本身就短,曹昱晗如果能繼續保持下去,我自然樂得清靜。可很快,我便發現了不對勁。
曹昱晗有的時候看著我,會莫名其妙露出一抹笑。
而有一次夜裡我因為姨媽痛起來衝紅糖水喝,卻看到深夜書房的燈一直都是亮的。
幾分鐘後,走動的聲音傳來,我立即將燈關上。廚房我很熟悉,倒也不用擔心會磕著碰著。
不一會兒,宋振國,曹文慧,曹昱晗三人便先後從書房出來。
他們像是在討論什麼事情,而這件事情,是不能讓我知道的。
想起曹昱晗最近的異狀,我皺了皺眉頭。
針鋒相對多年,我知道她和她媽曹文慧不一樣,是個不大能藏得住心事的人。
有什麼原因會讓一個一直看我不順眼,喜歡針對我的人,放棄針對我?
除非......她有了一勞永逸的方法!
想到這裡,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意識到,我不能再繼續這麼渾渾噩噩下去。
後來的那幾天,我晚上都睡得很晚。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就這麼發現了規律。
每天晚上大約在11點半的時候,他們就會進入書房商量。
於是在1月29號的晚上,我用被子偽裝成已經熟睡的樣子,早早地躲在書房書櫃下麵的櫃子裡麵。
這一躲,便真切聽到了他們的噁心計劃。
原來,宋振國經手的一個項目出現了問題。而這個項目涉及到他的晉升,不能放任失敗,自然需要資金挽救。但他中飽私囊慣了,拆東牆補西牆,早已經是個空頭罐子。
於是,曹文慧便給他推薦了一個張姓的老總。
“不會出事吧?文慧。”
“彆擔心,張總是有分寸的人,尤其宋瑜還算是高知大學生,張總就喜歡這一款,不會太過粗暴的。說不定得了張總喜歡後,我們還陰差陽錯地給宋瑜找了一個好歸宿呢!”
......
聽著他們商討的內容,我牙齒戰戰,用衣服將嘴巴塞得滿滿,才忍住冇有發出聲音。
多可笑。
生物學意義上的爸爸將我叫回來,不過是想把我放到一個比他還大的男人的床上,換取利益。
他私自挪用公款,和我有什麼關係?維持一大家子原本的經濟水平,和我有什麼關係?
曹昱晗難道不是她的女兒?享受那些便利的人,難道不是她?憑什麼要犧牲我來換取這些利益?
因為曹文慧捨不得,所以宋振國選了我。
我恨,恨不得自己的眼光能殺人。
可我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衝動。
我得具體聽清楚他們要怎麼實施計劃。
最終我得出了兩個關鍵性要素,1月29號晚上八點,常建路四星級凱旋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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