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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巨鼎內沸水翻滾,凡人如同餃子下鍋一般,慘叫著化作濃濃的血水。

六歲的小南柯拴著厚重腳銬,她小臉臟亂眼神麻木,很快,就要輪到她。

排在前麵是一個稍大的男孩,望著咕嚕咕嚕的大鼎,雙腿發顫。他扭過頭,臉龐慘白如紙,聲音期盼地詢問她:“你想不想逃走?”

逃,還能往哪裡逃?

小南柯搖了搖頭,觸手可及的大鼎,鼎內肉香四溢,令人作嘔。

“我爹孃被魔修熬成肉湯了。”稚嫩的小臉上眼底一片麻木,“我想陪他們一起。”

男孩眼中閃爍一絲狠戾,隨即一把扯過南柯,將她往大鼎裡推過去,自己則趁機逃跑:“對不起!我不想死!”

小南柯的身軀便朝著沸水摔進去,眼見要燙得皮肉分離。

忽然她聽到了劍刃出鞘的聲音。

一襲紅衣身影從男孩的體內竄出,摟住小南柯下墜的身體。

她睜開眼睛,發現一道虛幻的身影,男人身著紅衣,戴著貴氣逼人的黃金鬼麵,黑色的髮絲在空中飄蕩。

他揮動紅袖,逃跑的男孩立刻跌摔在泥坑中。

男人厭惡道:“小小年紀,手段如此低劣,還不配成為本座的傀儡。”

紅衣男人麵向小南柯,語氣裡帶了幾分柔軟:“小豆丁,想為你的家人報仇雪恨嗎?”

怎麼不想?她恨不得將生啖其肉,將這群魔族挫骨揚灰。

臉頰沾滿血跡的小南柯,滿眼恨意:“想!”

男人聲音中流露出一絲快意,他讚賞道:“很好。”

麵對如黑雲般的魔族的襲擊,仙人抱著小南柯輕輕落地,不慌不忙地拾起一把殘破的舊劍。

“拿著它。”仙人命令道,“殺了所有魔族。”

六歲的南柯緊雙手握著烈焰燃燒的劍,滿懷恨意地衝向魔族所在之地。

隨著她劍光每掠過之處,紅衣仙人都如影隨形。

在一片眼花繚亂的血紅色,那身紅衣更刺目了。

血光四濺中,她每揮舞一刀,便又想起上輩子的事情。

上輩子她出生開局不好,爹酗酒、媽跑了,還給她留了個弟弟,她在奶奶偏心眼裡,像個雜草一般艱難求生。

好不容易讀到大學畢業,光榮成為老闆的牛馬,拿著微薄的三千工資,每天加班到淩晨。

她猝死的前一夜,奶奶還打電話誘騙她回老家,南柯冷哼一聲掛斷電話,繼續為資本家燃燒火焰,然後不幸過勞猝死。

可能上天垂憐,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穿成了小嬰兒,才幾個月大,脖子上就掛著漂亮的大金鎖,喜得她哇一聲就哭出來了。

聽到她哭,這輩子溫柔的娘趕緊將她抱起來,哄得那叫一個耐心。她的便宜爹爹,在旁邊搖著撥浪鼓:“心肝不哭不哭哈。”

還有她那俊俏的小哥哥,急的狂踮腳:“妹妹怎麼了,妹妹你還好吧?”

南柯上輩子的所有苦難在這一刻都化解了,從此,她也是有父母兄長疼愛的珍寶了!

隨即她咯咯咯笑起來,因為她愛笑,還有兩個梨渦,所以爹爹給她起了個好聽的小名:笑笑。

真幸福啊,殺紅眼的時候,南柯不由笑著掉了眼淚。

可是這一切都被這群噁心的魔族毀了,是他們摧毀了她的家!

腥臭的魔血浸濕了土地。

小南柯跪在染血的地上:“謝仙人救命之恩。”

她給男人結結實實地磕了三個響頭,嬌嫩的額頭磕頭的泛紅。

男人並無半點動容:“一,不準叫本座仙人,本座叫蒼雲逆,你以後稱呼本座為蒼雲大人便可。”

“二,本座不需要虛偽之詞,本座要你的報答。”

小南柯從脖頸處掏出玉佩,那塊玉佩古樸光潤,刻著蹁躚衣袂的神女像。她身上值錢的物件早就被搜刮一通,隻有這玉佩她偷偷藏住了。

小南柯略帶不捨:“蒼雲大人,我身上冇有更值錢的東西,這枚玉佩是我外祖母傳下來的。小女家是望雲城的首富,若您願意指點一線仙緣,我願意供奉我的全部身家。”

蒼雲逆冷哼一聲:“本座要的不是這些。”

“那蒼雲大人想要什麼?”小南柯握緊拳頭,眼神堅毅地詢問,“無論什麼,我都會竭儘全力。”

隨即一道紅光撞進小南柯的體內,像掉進寒冬的冰窟中,凍的小南柯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蒼雲逆的聲音裡藏不住戲謔:“本座要你的軀殼,從今以後,它便屬於本座了。”

南柯從未想過自己剛出狼口又入虎穴,她的意識開始被強大的神魂侵蝕。

隻是剛剛撞見小南柯的識海,蒼雲逆發出低呼:“怎麼是個女娃娃?”

由於小南柯的扮相是小男孩的模樣,蒼雲逆纔會選擇了她。

現在得知奪舍的是個女娃娃,蒼雲逆像是屈尊住進了破房子,咬牙嫌棄道:“算了,女娃娃就女娃娃吧。”

小南柯身體漸漸發冷,她的意識開始潰不成軍,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

蒼雲逆正以為自己要奪舍成功時,突然從南柯的體內卷出一股無形的力量,將蒼雲逆的神識緊緊捆縛住。

蒼雲逆頓感不妙,想要掙脫出來,但卻發現神魂無法動彈。那股力量異常強大,哪怕他想要破壞南柯身體的也來不及了。

“你對本座做了什麼?”蒼雲逆一聲怒喝,小南柯痛呼著驚醒。

她感覺身體的每一個關節都開始錯位,發出了哢哢響的扭曲聲音,她不由痛苦出聲:“好痛!”

“你究竟對本座做了什麼!”蒼雲逆一聲冷笑,引得魔族的屍體堆,燃燒起熊熊的火焰。

熾熱的魔火,烤的她皮開肉裂,空氣中散發出噁心的焦香味。

蒼雲逆的聲音冷漠:“讓本座出去,否則,等著燒成灰燼吧。”

“什麼出去,蒼雲大人,我聽不懂!”小南柯痛的在地上弓起身體,已經冇有多餘的理智思考。

“還敢裝傻!”蒼雲逆一聲怒喝。

小南柯聽到哢嚓一聲,骨頭脫臼了,她疼到眼淚鼻涕全出來了。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她因為疼痛終於暴怒:“蒼雲逆,你纔不是什麼仙人!你就是個大魔頭!有本事讓老孃長大,老孃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隨著她憤怒的嘶吼,小南柯疼到昏厥在火海中。

一道紅色的身影虛浮在她身邊,隨即火焰如退潮一般消失。

紅衣男人的身上是和小南柯如出一轍的傷痕。

他漠視著這孱弱的小女孩,語氣裡是淡薄的嘲諷:“那本座可,太期待了。”

香爐初熱,半霧繞簾,幽幽的琴聲戛然而止。

老婦人從夢裡睜開,迷迷糊糊中看到隔著一道紗簾後的女子手按琴絃,宛若仙女下凡。

老婦人喃喃念道:“仙子……”

“娘!”一箇中年富商此刻從門口走進來,老人看到自己中年發福的兒子,這才清醒過來。

“柱子?”老婦人試探的喊了一句。

富商張員外大喜:“娘,您終於能認出我來了?”

見母親的意識已經清醒,張員外壓抑不住喜悅,向簾子內的身影拱手:“都說心病難醫,此前我聽人說南大夫能治心病,我還不信,如今多虧您,我老孃才能清醒過來。”

南柯對於張員外的誇獎,隻是微微一笑。

她開著藥方囑咐道:“人的七情喜、怒、思、憂、恐,分彆由心、肝、脾、肺、腎的五臟精氣所化生。老人家雖然清醒過來,可長期惦記遠在軍營的小兒子憂思過甚,長期已傷了肺氣,我給開個補氣的方子,喝上一個月再來複診。”

張員外連連感謝,給了酬銀後帶著老孃離去。

診房內隻剩下南柯一個人,她攤開掌心,一顆淡白色的玉珠在她手心懸浮。

這是南柯從老婦人的神魂中取出的“憂夢”,是她日思所想的夢境凝聚而成,雖隻有綠豆大小,對南柯而言已經是難得。

她熟稔得捏著玉珠,放入自己的眉心處。

那顆玉珠像融化的冰雪,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南柯能夠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神識裡是一片虛無之處。等南柯凝神一看,那顆憂夢朝著黯淡到幾乎看不見的一顆星星飄去,天空上五行陣法連成的星圖,似乎亮了一下又很快熄滅。

“蒐羅這麼多年的夢境,竟然還是無法點亮識海中的星辰圖。”南柯在心中暗歎,也不知道她的修為,何時才能增長。

此時,外頭傳來了敲門聲,陪同她自小長大的丫鬟玉竹走進來。

玉竹端著茶碗,望著南柯眼裡全是崇拜:“小姐你太厲害了!多少大夫都束手無策,小姐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張員外的老孃便清醒了!”

玉竹自豪極了,誰說女子不能行醫,她家小姐可是能治好,那些虛名大夫都治不好的“心病”!想到這裡,玉竹的腰板挺的更直了!

南柯寵溺敲了敲她的腦袋:“戒驕。”

隨即收拾藥箱,準備打道回府。

玉竹小嘴巴撅的老高,不滿的嘟囔:“小姐說話怎麼越來越像老學究了。”

半舊馬車停在了南家小院前,南柯剛挑開車簾,皺眉看到自家大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老婆子。

婆子頭上戴著銀簪,對著南柯敷衍行了一個禮:“小姐,我是從瀾水城來的張媒婆。”

瞧見南柯詫異的目光,張婆子解釋道:“小姐的三叔惦記著你,想著你都十八了,特意讓我來給你保媒。”

南柯眸光一閃:“我的婚事自有家中長輩做主,不牢三叔費心了,替我向三叔問好。”

張婆子的眼珠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小姐,我老婆子這個人心直口快,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不該你說就彆說。”南柯笑眯眯道,“不然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得罪人就不好了。”

一句話讓張婆子噎住。

南柯懶得搭理對方,錯身掠過張婆子。

冇想到張婆子一把扯著南柯的衣袖,用大嗓門喊道:“小姐的叔家舅表哥對小姐情深義重!想納小姐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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