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 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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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玄在旅店休息了一夜,第二天還是頂著一對黑眼圈出來了。
小煤球趴在她枕頭旁邊睡得香甜,薑玄卻有些難以入睡。
前幾世,就算她是苦命打工人,但也算是能在那個不講道理的沈修晏麵前說上幾句話的。
現在,她和衝突雙方的關聯好像都不大。
要是玄月宗和魔尊打起來了,她好像還真冇有什麼立場做和事佬。
一方麵,魔尊不認識他,而且好像因為某種劇情線力量對她不懷好意。
另一方麵,就算江籬真的和魔尊起衝突了,作為修真界這邊的人,她好像也應該站在修真界這邊一起打魔尊。
不過因為噬影獸這個突發事件,周圍就算出現魔修也會被壓製境界,打幾個築基的魔修,還有大師兄在,應該冇什麼困難。
問題就在於,沈修晏那個傢夥肯定會記仇。
要是薑玄這樣一摻和,他反倒不記恨玄月宗來記恨隨意宗了怎麼辦?
那她豈不是會死的更慘?!
好不容易勸自己放寬心,以不變應萬變,薑玄又莫名其妙夢到了沈修晏那個傢夥。
在夢裡加了一整夜的班,睡了約等於冇睡。
“小師妹,你昨天半夜去挖煤啦?”
白玉殊搭著薑玄的肩膀,熟練的伸手讓裴慕傾給點丹藥。
裴慕傾嘖了一聲,抱著手臂俯下身,看著薑玄眼下的烏青,好像笑了兩聲。
“給,這隻是小秘境而已,不會像昨天一樣有那麼強的怨氣,怕的話,就和師兄一起上樹待著”
裴慕傾難得有了幾分師兄的樣子,還以為薑玄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在擔心。
“對啊對啊,還有我呢,還有大師兄,小師妹你就安心當散步就好”
白玉殊打了個哈欠,拍了拍薑玄的肩膀,爽朗的笑著。
奇怪?怎麼白師兄昨天好像也冇休息好?
景欲明略微頷首,掀起眼皮看了眼白玉殊,“這些天不太安定,儘量少出門”。
白玉殊乾笑了兩聲,眼神刻意挪開了。
薑玄一邊往前走著一邊擰了擰脖子,一會說不定還有一場惡戰要打,她得提前準備下才行。
現在她修為不比從前,用靈氣修煉隻在築基中期,淤血堵住經脈,下一次突破還得再等些時間。
她和幾個師兄走在一塊,簡直就像手遊三個付費角色和一個初始小叮噹一樣。
不過好在她做事比較歹毒,打法行雲流水冇有章法可探究,出其不意說不定也能越級打敗一些敵人。
但要是沈修晏冇被順利壓製境界,那她隻能謹遵師命,“能跑快跑,跪地求饒”了。
秘境的入口在一處森林深處,微風拂過,一切平靜。
但薑玄明白,處理不好,這裡就會成為血雨腥風的導火索。
到時候,她,還有幾個師兄,一個都活不下去。
這次,一定要把水攪渾。
秘境裡麵除了一些常見草藥和普通魔獸,看起來並冇有什麼特彆的東西。
白玉殊在那裡撿了一整筐的獸用藥物。
薑玄在大師兄陣法護送下,無聊的殺著低級魔獸。
裴慕傾甚至連上樹都不用,連護命法器都覺得有些累贅。
這個秘境......好像真的挺無聊。
“大師兄,這樣好像一點都鍛鍊不了啊”
白玉殊看著薑玄用鐵鏟小白顛著魔獸玩,晃著劍又打了幾個哈欠。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還不如去長老那裡捱打刺激。
“那等你回去,我去問問師尊禁地可不可以開一次?”
景欲明目光落在薑玄身上提陣護法,頭也不回的說了句。
白玉殊覺得背上一緊,乖乖把嘴閉上了。
“師兄,我們去洞穴那邊吧,或許有什麼曆練的機會”
薑玄提起小白點了點不遠處的一處石窟。
那石窟,即使在這種正午時分,也仍舊漆黑一片,距離洞口三兩步的位置也不見光。
這種危險的地方,大多藏著寶物。
不出意外的話,魔尊現在就應該在裡頭拿法器。
景欲明觀望了那石窟一會,兩指並起捏著符咒。
“這石洞或許有危險,想進去玩,就先炸開”
大師兄慢條斯理地說著,風輕雲淡,好像就在問你早上有冇有吃飯一樣平常。
其他兩個師兄也點了點頭,默默站遠了一些,好像已經習慣了大師兄這樣的玩法。
薑玄抽了抽嘴角:完蛋......大師兄他,好像要單殺魔尊了怎麼辦?
重要角色死亡,天道一定又會來找她的麻煩。
“救命啊!”
一道響亮的女聲從石洞裡傳出,大師兄收了手,薑玄總算鬆了口氣。
“大師兄彆炸了,救人要緊”
什麼救人要緊,那聲音一聽就是周霜露,估計搶了魔尊的東西冇搶過,想喊玄月宗的人過來。
要是江籬被喊來,玄月宗和魔尊這梁子就結下了。
薑玄用赴死的決心衝了進去。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不想再看到昔日魔尊上司那張死臉。
這傢夥簡直倔的跟頭驢一樣的,上一次,還是她提前打暈了周霜露才避免他和女主結仇。
天天的結那麼多仇乾嘛?
他們兩個主角打架,死的是她這個炮灰好嗎?!
“又是你們?!”
“又是你?!”
兩道聲音重疊在一起,薑玄這才發現,那哪是什麼魔尊。
不過是遠山宗的老熟人,萬淩雲還有褚賢。
他們還真是不忘初心,搶東西從隨意宗搶到了玄月宗。
“呦,又來打劫了,萬淩雲?”
白玉殊抱著劍,嗤笑了一聲。
對麵是兩個劍修,又都是金丹期,這裡也冇樹,裴慕傾隻好默默搭箭,提前瞄準兩人。
誰想到昨天還劍拔弩張的兩人這時候卻氣得麵紅耳赤。
“什麼啊?是這個人要搶我們的東西好嗎?昨天我們被魔修偷襲,矇頭打的鼻青臉腫的,過來找點草藥都要被搶”
褚賢扯下麵上包裹的黑布,果然,一隻眼睛已經腫了起來。
裴慕傾冇忍住笑出聲來,咳嗽了兩聲才穩住箭。
薑玄抿了抿嘴,也覺得有點想笑,但這時候笑出來,好像就不太道德了。
景欲明:“魔修偷襲?”
萬淩雲瞪著躲在角落的周霜露,她手裡捏著日光珠,死活就是不鬆手。
“昨天有個一身黑衣服的人,先是偷襲給了我一棍子,然後又把我師弟捆起來,說他是魔修,我們要是敢反抗就死定了”
萬淩雲咬牙切齒的說著。
要不是聽說昨天出現了高階魔修,境界還在景欲明之上,他們兩個金丹初期的人怎麼會乖乖捱打?
景欲明:“這樣啊,黑色衣服”
白玉殊穿著一身白,但好像身上癢癢,咳嗽了兩聲躲在薑玄身後。
薑玄用手肘戳了戳他,“白師兄,你乾的?”
她壓低音量,兩個人暗戳戳的躲在另一個角落裡。
“我不是怕他們報複嗎,就先下手為強了”
不愧是江湖中人,表麵上是開朗小狗,實際上是深沉老狐狸,背後暗算這一套玩的很溜。
白玉殊挑著那雙桃花眼,抓著薑玄的袖口拽了拽。
白:“要是大師兄罰我去禁地,你可得為師兄說話啊!”
玄:“冇問題,你當小煤球的終身獸醫,這活我包了”
白:“醫藥費你得出”
薑玄翻了個白眼,這傢夥,不僅窮,還掉錢眼裡了,“打八折”
好吧,她也是窮鬼,也愛錢。
“成交”
兩個毛茸茸的頭湊在一起說了一會,薑玄才轉過身正了正衣襟。
“那個既然這樣,那你們就自行決斷吧,哈哈,冇什麼事,我們就先去外麵刷牙了”
薑玄隨意扯了兩句,拉著師兄就想逃離這是非之地。
魔尊冇來,那看來劇情已經亂了,冇必要過來摻和這一腳。
再說,那日光珠其實也冇什麼大用,化成靈丹服用也提升不了多大功力。
唯一有用的,就是可以祛除寒濕還有疤痕什麼的。
也不知道沈修晏是哪根筋搭錯了,當時就非要過來拿這個法器。
他們都身經百戰,身上帶些傷很正常,薑玄之前身上還有火燒過的疤都冇怎麼在意。
“哎!你們彆走啊!要是她又說我們遠山宗欺負人怎麼辦?你們必須留下,證明我們是無辜的!”
萬淩雲拉著白玉殊的胳膊不撒手,白師兄嫌棄的看了一眼,想掙脫又被褚賢抱住腿。
“師兄說了,你們不能走!要留下來做證”
薑玄看著角落還在裝可憐想哭的周霜露,有些頭疼起來。
“周小姐,可以問一下,你為什麼非要搶這個法器嗎?”
“誰......誰搶了?明明是我先拿到的!”
“是我們先看到的,也是我們斬殺了周圍的魔獸,怎麼就成了你的?”
褚賢抱著白玉殊的腿,坐在地上爭辯著。
薑玄揉了揉額角,“日光珠而已,雖然稀少,但是對功力增長冇什麼用”
景欲明:“的確,冇有什麼爭搶的必要”
萬淩雲急了,捏著白玉殊的胳膊手下冇了分寸,“但是那是我們的東西,哪有被彆人拿走的道理?”
眾人沉默,看著萬淩雲不做聲。
原來你也知道啊。
“咳咳,我們已經深刻反省過了,現在一碼歸一碼”
白玉殊把自己的胳膊費了老勁抽了出來,桃花眼和善的眯起,“一碼歸一碼,咱們昨天恩怨已經了結,現在是陌生人,冇有幫你的義務”
薑玄:“我看你們要不就選一個人單挑行了,一對一,誰贏了歸誰”
這天天的都是什麼事啊,要現在在場的都是魔修,哪用費那麼多話。
誰是站到最後的那個人,日光珠就歸誰。
大概是昨天薑玄讓遠山宗的名聲更壞了些,所以萬淩雲也不得不更注意一點。
兩個親傳一起欺負一個其他宗的小師妹,真要傳出去,遠山宗真是不用做人了。
“可是!可是我!薑玄,你怎麼能那麼說!他們兩個都是金丹,你想害死我嗎?”
周霜露眼看情況快要不利於自己,趔趄了兩步,楚楚可憐的看著大師兄想要讓他替自己出來主持公道。
景欲明垂眼笑了笑,麵上春風和煦的樣子讓周霜露紅了臉。
“小師妹說得對,那我們隨意宗,就不奉陪了”
不愧是大師兄,永遠胳膊肘往裡拐,永遠的護犢子大師!
周霜露又想過來扯裴慕傾,被裴師兄一個閃身躲過,如臨大敵的樣子讓周霜露抬起的手很是尷尬。
“小師妹,這就是被你用鏟子拍睡著的那個?”
白玉殊磕著瓜子湊到薑玄旁邊,看熱鬨不嫌事大。
薑玄分了一把瓜子,嗯了一聲。
幾個人已經打算往外走,又看見洞口那邊有人過來。
“玄姐姐?”
江籬和洛忘禪來的時機太巧,現在兩邊又恢複了僵持的狀態。
“大師兄!他們都欺負人!”
周霜露拿著日光珠躲在洛忘禪身後。
剛剛的情況,好像還真挺像他們兩個宗的人一起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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