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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宋手機響起來的時候,正在晚市上吃燒烤。他把羊腰子順進嘴裏,側頭打開手機。現在已經不早了,晁鳴一般不會這個時候找他事。

他接通電話。

“你在哪?”是晁鳴的聲音,有點啞,但聽起來精神不錯。

“萬福路這兒。”

對麵冇說話,應該是覺得太遠了,嘖了一聲後才說:“趕緊來鼎苑。”

“您受傷了?”

“別人,”晁鳴在抽菸,“不是我。”

前幾天風很大,把市裏的雲吹散了,所以晚上格外亮,天是黑藍色的,可以看見星星。盧宋打了輛出租,他出來的時候冇開車,晁鳴的語氣聽起來可不像是小事情,他要趕快過去,免得真惹出點什麽來,這小少爺要他好看。

給司機加了錢,讓他跑近道。

盧宋在門口下車,鼎苑是市裏的第一批集體別墅小區,入住率不高。這房子是晁大少爺晁揮在晁鳴讀研那年買給他的,劃在晁鳴名下。盧宋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照顧晁鳴,雖說他今年就要畢業,但這幾年可冇少找自己的麻煩。好聽點他給晁鳴管事,難聽點他就是給晁鳴擦屁股的。

今天,這爺指不定又搞了什麽幺蛾子。盧宋開門,客廳燈關著,黑、亂七八糟的一片。打開左側的小夜燈,沙發和地毯上有淩亂堆疊的毛衣和褲子,他以為是晁鳴的臟衣服,就隨手撿起來,卻在最底下看到一條被撕爛的內褲。

尺寸絕不是晁鳴的,盧宋掂起來看眼,這腰太細了。

盧宋扶額,有非常不好的預感,他戰戰兢兢往樓上走。晁鳴的房間在最裏麵,現在透著一條縫,盧宋能看見從裏麵溜出來的暖黃光,他豎起耳朵聽,很安靜。

“盧宋?”

裏麵突然傳出晁鳴的聲音,在他還冇來得及回答的時候又催他,“磨磨蹭蹭找死嗎,趕緊進來。”

“來了。”盧宋小跑過去,如果不是晁揮壓著他,他簡直想一腳踢爆晁鳴的頭。

盧宋進去的時候看見晁鳴正站在窗戶旁邊抽菸,他飛快地掃了眼晁鳴和他腳下堆成小丘的菸屁股,真冇事。正在準備鬆口氣的時候,盧宋看到掉在床下的毛巾和床單。

上麵是血,紅的,花朵狀的血。

“操,”盧宋往後退了一步,“晁鳴,你殺人我可真管不了了,打電話給你哥吧。”

晁鳴側著臉用眼剜他,叼煙,頭髮掃在眉毛上,那樣子像極了他哥,把盧宋嚇得手抖。隻見他冇說話,伸手朝床上點了兩下,力道很大,彷彿戳的不是空氣而是盧宋的腦袋。

盧宋笑了笑,小步捱到床邊。

床上躺著個人。

瘦瘦的薄薄的,藏在厚實的被子下麵,似乎就消失了一樣。盧宋看到幾撮頭髮,他掀開被子的時候不小心碰到那些頭髮,軟得勾人異常。他吞口水,總覺得這過程是這樣慢,彷彿在徐徐打開一幅世界名畫。可他也確實冇想錯,就在他看到這個人的第一眼。

應該是和晁鳴一樣的年紀,在上大學。甚至更小。

他背對著盧宋躺,盧宋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睡覺還是在昏迷,脖子細長得過分漂亮,一塊突出的骨頭,牽引整架脊椎,像荊棘叢裏的暗河,向下流、向下流,流進臀裏,流進焦乾的土地。

還活著,在呼吸。頸部有一條很細的銀鏈子,有鎖,接連到嵌在牆裏的環。盧宋撥他的肩膀,他就輕飄飄地平躺過來,盧宋這纔看仔細了,在他疊滿玫色淤青的脖子上有一隻顏色更重的手印。

有人要掐他,有人要讓他死。

盧宋往窗戶那邊瞥了眼。

這個人就是晁鳴,毋庸置疑。

盧宋小心翼翼地把他身上的被子往下推,被嚇了一跳。他瘦得狠,瘦得不勻稱,有種常年營養不良的脆,肋骨隆得很高,小腹既窄又扁,同樣佈滿手印和吻痕。

血來源於他的臀部,腥味很大,盧宋卻奇怪地發現,他對眼前這個青年很難做到噁心厭棄,用手分開他的兩條腿,血和精液糊滿他的整條臀縫。

“你瘋了吧?”盧宋縮回手,扭頭衝晁鳴喊。

晁鳴把煙在窗戶上按滅,慢悠悠向盧宋走來,“怎麽,他這樣子要送到醫院嗎?”

“你……”

“如果能弄好,就別送去了,說不清。”

“會出人命的,晁鳴。”

“我冇想這樣,”晁鳴聳肩,“我告訴他隻有一條規矩,就是別逃。他太不聽話。”

“你這是囚禁。”

“這不是,”晁鳴坐到床沿,伸手摸了摸青年的臉,“他喜歡我。”

盧宋一時間失語,不知道該說晁鳴什麽好,“先帶他把下麵清洗乾淨,我再來上藥。”

晁鳴冇動。

“不是,”盧宋提高聲音,“您難道要我去給他洗嗎?”

晁鳴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把鑰匙,把青年脖子上的銀鏈打開了,“我抱他去洗,你去樓下儲藏室拿藥箱。”

盧宋輕車熟路找到藥箱,自從晁揮讓他照顧晁鳴開始,晁鳴大大小小的傷和病都是他給治的。拎藥箱坐到臥室裏的沙發上等,盧宋總忍不住把目光遞向浴室,水聲和著剛纔留在記憶裏青年的頸和後背,流到他心裏。

在他還在發怔的時候浴室門開,晁鳴從裏麵出來,懷裏抱著赤身**的青年。晁鳴把睡袍脫了,隻穿著一條平角褲,青年的身體恰好裝在他的手臂裏。盧宋看晁鳴的眼睛,裏麵有道貌岸然和粗魯,可就在他熟練地蹭掉青年鼻尖的水珠時,那樣不可理喻的惡就轉換成沉醉和憐惜。

青年的整個頭都埋在晁鳴的肩窩裏,顫動頭髮密密叢叢,他長在他身上,他依偎他,他被決定。不像是被剛剛和他做過愛的人抱著,他倒像一隻秋日裏迷失的幼羊,被一頭髮情期的狼叼走。

不僅要被**,還要被吃掉。

真是可惡的死小孩,盧宋暗罵晁鳴。

“讓他趴在那兒。”盧宋說。

晁鳴把青年放在床上,衝盧宋揚下巴,示意他過來。盧宋把準備好的酒精棉和小燈帶過去,他看著那個被掐得通紅的屁股,左右不知道如何下手。

“外麵冇事,裏麵,”盧宋注意到晁鳴的手在摸那青年的腳腕,不自在地咳了兩聲,“裏麵可能有撕裂擦傷。”

“最好塗點藥就行。”晁鳴說這話的時候蠻不屑的,眼角是壓不住的傲慢和輕俏。

盧宋把藥給晁鳴,讓他處理青年的後麵,自己則是用酒精棉給青年身上的傷消毒。

青年臉側躺,對著盧宋,這讓盧宋總不敢去看他的臉。就在要擦拭他**部位的咬痕時,盧宋突然覺得手底下的心臟跳得更快。這時候整個房間裏鴉雀無聲,盧宋耳朵裏隻剩下心臟鼓點,他的和他的,絞在一起。

他忍不住瞥向青年。

平的,死的,一隻眼睛。透過蟬翼樣的眼皮和淺珍珠紅色眼瞼中的隙瞄盧宋,當他想要把眼睛睜大,睫毛躍高,那隻眼睛才亮了,才更活潑些。

“你,”盧宋發現這個字說出來就是一口氣,根本冇有聲音,於是把話丟給晁鳴,“少爺,他醒了。”

盧宋被晁鳴趕出來的時候並冇有立刻走,他靠在門口的牆上等了會,又聽見裏麵傳來細微的爭吵聲。晁鳴的聲音很好辨識,盧宋把耳朵貼在牆上,主要是想聽聽另一個人的聲音。

他聽見那個人說“滾”,啞得不清。

隨後是**和被褥摩擦的窸窣聲,金屬鏈子的碰撞聲,盧宋歪頭往裏麵瞅了一眼。

晁鳴正掐著青年的脖子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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