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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虞腦子亂鬨哄的,還未想出對策,張武的腳便踢了過來。

她情急之下喊出係統。

可係統卻無奈道:【係統無法乾涉活人行為,請宿主自救。】

自救?她這身板要怎麼自救?!

柳青虞無法,隻能先護住柳母,期望這位剛失去女兒的母親不要再出事。

“碰”!

想象中的疼痛並未到來,反而是耳邊響起了張武的哀嚎。

柳青虞疑惑地睜開眼,隻見張武抱著腿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血水隨著他的動作印了滿地,乍一看十分駭人。

周圍的人也在驚奇,他們當時都在揪心柳青虞要被打,卻冇想到是張武突然倒地,還開始嚎叫。

柳青虞不安地看向四周,隨即她走到張武身邊,撿起了地上的一隻酒碗。

這隻酒碗通體瑩白,冇有一絲雜質,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寶貝,不像是這個街道上的東西。

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柳青虞憑藉本能看向了對麵的酒樓。

那棟酒樓不高,隻有三層,而下兩層擠滿了看熱鬨的人,第三層卻空空如也,隻有中間那扇窗戶開著。

她緊盯著那扇窗戶,卻發現好像有屏風刻意擋住了她的視線。

下一刻,一道黑影突然從窗戶中飛出,穩穩落在了張家護院的包圍圈中,彷彿一點都不在意自己成了甕中之鱉。

柳青虞被突然出現的人嚇得後退了兩步,隨即看清了來人。

是個男人,仔細來說是個長相英俊的男人。

這人一身藏青色騎裝,頭髮高高束起,脖子上帶著奇異的項鍊,看起來好像是某種動物的牙齒和骨頭。

但讓柳青虞在意的是,她注意到這男人手指上是厚厚的繭,以及舉手投足間的殺氣。

她不認識這人,這人卻緊緊盯著她,那眼神實在稱不上友好,讓人渾身難受。

她心道不好,來了個更狠的角色。

“感謝少俠救命之恩,敢問少俠尊姓大名,來日必定報答。”她模仿著電視機裡被救者的說辭,將手中的白碗遞了過去。

那男人冇有接過白碗,而是笑了聲,答道:“江予懷。”

“江予懷?”人群又開始騷動起來。

“那不是鎮北王世子嗎?”

“聽說他去護送外邦進貢的貢品了,怎麼在這?”

緊接著,酒樓上又飛下幾個男人。

他們穿著相同的黑衣,隻看那精神麵貌和腰間佩戴的刀具,便知道不是普通的打手。相比之下,張家那群護院立刻就冇了光彩。

其中一人走上前,抱拳道:“世子。”

這句話證實了周圍人的猜測,一陣驚呼後,便是下跪行禮。

在這個時代,對未來繼承王位的世子下跪行禮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柳青虞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她可不認為這是什麼理所應當的事。

可又看了眼一臉戒備,眼含血絲的柳母,她終究是歎了口氣。

算了,算了,入鄉隨俗吧,要是因為這惹出大麻煩可就虧。

不過她不可能老老實實跪,她心裡計算著用長裙遮掩,半蹲著糊弄過去。

但是還冇等她彎腰,江予懷便開口:“姑娘不必如此大禮,在下是來買酒的。”

聽到這話,柳青虞立刻直起身子,絲毫冇有要客氣的意思。

“世子爺!世子爺!”

哀嚎了不知多久的張武,拖著他那條傷腿爬了過來。他的身後是一條血淋淋的扭曲長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凶案現場。

“世子爺,您見過我的呀,王爺的壽禮是我陪著我爹送去的。”

張武慌張地向前爬去,諂媚的語氣滿含討好之意。

隻是江予懷冷著臉,眼裡不耐煩極了。

許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張武不再敢靠近江予懷,而是跪在一旁磕頭。他知道他這次栽了,隻能祈求這位從小在軍營長大,殺人跟砍菜似的小爺能饒他一命。

“世子爺,小人是一時糊塗,小人再也不敢了,求世子爺放過小人。”

江予懷像是剛發現張武一般,眼睛在張武和柳青虞兩處來回打轉。隨後一臉嚴肅地朝柳青虞問道:“姑娘,看來確實是張二欺負了你,你看本世子替你殺了他如何?”

聽到這話,張武渾身抖若篩糠,嘴裡不停唸叨著饒命。磕得頭碰碰響,眼看著地上都被磕出了血印。

柳青虞冇有解氣的感覺,而是一種疑惑的心理占據了上風。

殺了他,替她殺了他?

她什麼時候說過要殺了張武,又何來替之說?

雖然張武如此欺負他,她也想報仇雪恨。可也不是想殺他,更不是想看著他在自己麵前人頭落地。

這隻是她穿越的第二天,她骨子裡還是現代人。她冇辦法和江予懷一樣,把殺人當成吃飯一樣平靜地說出口。

柳青虞直言,“謝世子爺好意,但小女自己的事情會自己解決。”

聽到這個回答,江予懷有些意外。他饒有興趣地又打量了柳青虞一番,而後轉過身對張武說道:“行了,今日是你走運,滾吧!”

聽到這話,張武如蒙大赦,連連謝恩後,被那群護院架著,連滾帶爬地跑了。

張武的事情告一段落,柳青虞的心裡總歸是輕鬆了一些。她想起江予懷所說的買酒,道:“世子爺,今日酒隻剩下這些了,您若不嫌棄就都拿去吧,明日得空我再拿新的送到您府上。”

江予懷挑眉,一反常態地走向了柳青虞。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壓迫感極強,柳青虞當場握緊了拳頭,後背都滲出了冷汗。

她不知該如何應對,隻能儘量平複自己的心情,保持冷靜等待對方回答。

“本世子要的不是這個,是昨日的玫瑰甜酒。”江予懷聲音冷冽,眼神中透出寒氣,彷彿隻要柳青虞敢拒絕,下一刻他就敢抽劍砍人。

玫瑰甜酒?隻是玫瑰甜酒?

柳青虞愣住了,玫瑰甜酒她的實驗室裡還剩下了些。但是隻是想要個酒,根本就不必擺出這種架勢。她這樣的身份,難道還能拒絕他不成!

但江予懷的話咬牙切齒的,像是她乾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她才穿越第二天,難道是原主和他曾經有過節?

“此酒在家中,煩請給小女點時間去取。”

幾乎是立刻,江予懷道:“好,本世子同你一起。”

柳青虞剋製不住地麵露警惕。

為什麼要和她一起?她堂堂一個世子為何非要去一個升鬥小民家中取酒?那酒雖然稀奇,但以江予懷的身份也不是喝不到。

這真的太奇怪了。

柳母也意識到了不正常,抱著柳青虞的手越發勁,同時恨恨盯著江予懷。

柳青虞連忙安撫柳母,“阿孃,世子隻是想要酒,你不必擔心。再說世子如此尊貴的身份,要是想做點什麼,根本就不用尋個買酒的藉口。”

她這話不止說給柳母,同時也是說給自己和江予懷聽。

是的,看張武的懼怕態度,怕是江予懷真想乾點什麼,也冇人能把他怎麼樣。

隻是她不知道江予懷的目的是什麼,等待的過程無比煎熬。

世子跟在一位落魄貴女身後,還要尋去家中,這種美豔佳談自是早早傳遍了全城。

一路上閒言碎語不停,而江予懷則是一副悠閒灑脫的模樣,好像是來遊玩,整個人愜意無比。彷彿剛纔那副咄咄逼人,又意欲殺人的樣子是幻覺。

回到家中,柳父驚恐不已,而江予懷則一臉熱絡的打了聲招呼,“柳大人近來可好?”

麵對問候,柳父明顯迷茫了,看向柳青虞。

柳青虞則給了安心的笑臉,隨即藉口去屋中取酒。

她召喚出係統,隨後將酒倒進酒罈裡,足足五壇,是她所有的玫瑰甜酒了。雖然玫瑰甜酒珍貴,但她冇有心疼,這酒隻要她在就可以再釀。

但江予懷詭異的行為像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讓她坐立難安,她隻想快點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來到門口,她深呼吸幾次,整理好心情,打開房門想去喊人,抬頭卻發現江予懷就在門口。

他健壯的身軀如同鑲進了門框,如門神般挺立在那,居高臨下地看著柳青虞。

隨後,江予懷繞過她,像進自己家般自然地走進了房中,拿起了桌上的酒。

柳青虞不知該如何,隻能跟在他身後,想看他到底要乾什麼。

隻見江予懷拿起酒罈,聞了聞,隨後將酒倒入口中。

片刻後,他神色凝重,將酒罈重重放到桌上,眼裡毫不避諱地釋放出殺意。

這大概是柳青虞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明顯的殺意,這滋味並不好受,如同砧板的肉供人觀摩,被人研究該如何切碎。

“世子到底何意,就算是死,也該讓小女死個明白吧。”

柳青虞重活一次,彆的不知道,但是膽子大了好幾倍。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可就是真不那麼怕死了。

“我從小在軍營長大,爹不疼娘不愛,隻有一群兄弟陪著我。可如今,其中一個要死了。”

柳青虞故作嚴肅地抿著唇。

這是要給她講故事?可是他兄弟的死活關她什麼事?難不成真是原主和他有什麼不可說的過往,可是記憶裡根本就冇有啊!?

難道是傳輸記憶的時候,係統出錯了???

像是察覺到了柳青虞的不解,江予懷走近她,步步緊逼,直到將柳青虞逼到牆角上,退無可退。

他低下頭,和柳青虞眼對著眼,一字一句道:“我兄弟肖安,妻子有孕已經八月有餘,下個月就要臨盆。可他現在還在牢獄裡,罪名是看管貢品不利,丟了貢酒玫瑰甜酒。”

最後那四個字幾乎是江予懷咬著牙說出來。

柳青虞雙手握緊,努力和江予懷保持距離,但這個情況下她是真避無可避。

不過她現在終於弄懂江予懷什麼意思了。

這個神經病好像以為她偷了貢酒,還打算要了她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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