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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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竟然冇有死，這。不科學啊！”

“科學是什麼？”

“不明所以，科學道理，知道不，這就是科學。”

“嗯？哪一位？難道有鬼？不對呀，或者說我現在也是鬼？”

“哈哈哈！後輩，你一直是鬼，從來冇有成為人過，何來現在與過去之分？”

“鬼啊！救命啊！救命啊！有鬼啊！”空蕩蕩的空間，漆黑如墨，聲音至四麵八方傳來，如來自地府的幽靈之音，讓人毛骨悚然。

風水的鬼話已經過去幾分鐘了，但對方似乎選擇了沉默，似乎無法接上這一句話，讓風水更加不敢四處亂走，保持原地不動狀態，整個人處於防禦形態。

“那個。鬼啊！我就是一個凡人，不對，是普通老百姓，還是還未成年的，彆欺負我三歲小屁孩子，請高抬貴手，當一個屁孩，放了我吧！”風水怕了，雖然曾經是一位堅定的無神論者，但在這以個人偉力的修行者世界，妖魔鬼怪都不是事，何況自己似乎。也不能算作是正常人。

見自己的話語依然冇有得到空間的迴應，等了良久之後，漆黑如墨的空間，因為見到一隻或一雙，甚至更多發出耀眼光芒的圓球體，讓風水更加小心翼翼，對方來了也就算了，不現身反而更加讓他感到害怕，擔心背後竄出一雙眼睛來，那真的是人嚇人，不對，雙方都認為對方是鬼，那就是鬼嚇鬼了。

等等，鬼，既然我是對方眼中的鬼，也就意味著那一道聲音的主人，是人了？不對，凡事都講究對立兩方麵，說明我們是對立的兩個種族，如果對方是人，自己確實是鬼，但問題是，自己確定肯定一定是人，也就意味著對方百分之一百是鬼，等式成立驗證完畢。

完了，被一個鬼盯上了，啥鬼也就算了，又是個聰明鬼，徹底活不了了。

“那個。鬼前輩。不對，是人前輩。錯了，那個。前輩，如何稱呼？”風水心驚膽戰，緩慢移動自己的位置，來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高過自己身高的黑影旁，那應該是一個山岩。

“後輩，與你同姓，你可以稱呼老朽為唐老。”那一道空靈的聲音再次傳來，迴應風水的問題，而這一次風水有所準備，依然無法從四麵八方傳入耳朵的聲音之中，分辨出聲音的來源之處。

“唐老，我是誰，你知道？不對，我為風姓，不姓唐。。。”雖然明白和鬼講道理，而且聽起來還是一個老鬼，完全都是廢話，但風水還是選擇了保持優秀，不能失了自己來自於禮儀之邦合格國民的風度。

“月瀑鎮唐家，雖然你隻是一個養子，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養育之恩，恩比天大，稱呼你一聲唐姓，不為過吧，後輩！”聲音的主人似乎感受到了風水的情況，並未選擇現身，而是保持現狀。

“唐老，小子受教了！確實，養父母之恩，不會比親生父母差，唐姓，值得我承認。”風水對著黑暗處，抱拳作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哈哈哈！不錯，後輩，你確實不一般，說吧！有什麼疑問，儘管說出來，該現在你知道的，我必會告知於你，如何？機會隻有一次，過時不候哦！哈～哈！”放肆的笑聲，可能顯示對方的善意，但傳到風水的耳朵，進入心裡之後，依然感覺慎得慌，未選擇放開手腳。

“唐老，第一個問題，這裡是哪裡？”

“仙人指路，後輩，看你的行為舉止，對仙人指路應該有所瞭解了，你的下一個可能問題，生與死之事，也解答了吧。”

一問兩答，自稱唐老的聲音話語之中多了一些揶揄，風水小臉微紅，處於尷尬狀態。

“嗯～那個，唐老，進入仙人指路，會有兩種情況，分為有意為之與無意為之，現在的我，屬於哪種？”風水依然不信任唐老，對於自己的生與死問題，似乎看得十分重要。

“後輩，你認為呢？”

“後者，之前我並未認出這裡是仙人指路，因此，屬於無意之舉，所以，以傳說中仙人指路的高尚情操，會。讓我。活著。離開吧～”風水緊張兮兮的小心翼翼問道。

“嘿～嘿！後輩，那認為呢？”

“後輩，對於老朽，你認為是何種存在，與這仙人指路，為何關係？”唐老依然未直接給予答案，將皮球踢了回來。

“唐老，對於你的來曆，目前為止，我有兩種猜測，第一種，你是這裡的主人，仙人指路的主人，也許不是第一任主人，但應該是最新一任的主人。

而這第二種猜測，唐老，請恕小子無禮之罪，否則，小子不敢說。”

風水動作細微，緊張兮兮，慢慢的在衣服口袋之中摸索，他冇有記錯的話，自己有隨身攜帶火摺子的習慣，之前記得放在右手口袋中，但好像冇有，可能是過於緊張兮兮，記錯了。

“寶物有靈，仙物同樣也有靈，後輩，你的第二種猜測，應該是老朽為這仙人指路府靈，可是？”唐老智商在線，對於風水的思維方式，似乎能夠提前預判，讓風水不得不感慨，活到老怪物級彆，還不是自己這種三歲小屁孩能夠糊弄的。

“哈哈哈！”風水尷尬一笑，以掩蓋自己的行為。

“後輩，不管老朽是哪一種情況，還是擁有第三種情況，至少現在我們之間冇有衝突，而且作為一個傳說中的存在，仙人指路的規矩，老朽自然需要遵守，安全離開，是你最終的方式。。。”

“丫的，安全離開是真的，至於中間有什麼變故，那就不得而知了，鬼知道會不會折磨，精神上折磨得半死不活，欲仙欲死之後，留下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麵積，然後才大方的大手一揮，走！”

風水碎碎唸的話語，唐老似乎能夠聽見，冷哼一聲，結束了自己的話題，讓風水第一次感到了壓力，似乎是來自於所謂上位者的威壓，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下意識的停止了碎碎念，暗中移動至心裡，並且由碎碎念升級為詛咒。

“後輩，背後說人壞話，尤其是你的前輩，還可能是老祖宗，那可是自己咒自己的傻子行為。。。哈哈哈！不服嗎？我們可都是唐姓，更是唐族，擁有同一祖宗。”

“。。。”風水直接舉白手投降，唐老的話語看似很有道理，仔細一想，似乎又冇有道理，不愧是老前輩，說話都如此高深莫測。

“仙人指路，唐老，為何我會出現在這仙人指路？我記得那仙人指路隻是一個傳說，並且已經消失了幾十年。。。”

“哈哈哈！後輩，寶物有緣者得之，你與仙人指路有緣，自然應該出現在這裡，冇有那麼多的為什麼，這就是答案，若非要給一個解釋，那就是這一次的相遇，是老天爺的選擇，命運的安排。”

“唐老，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仙人指路準備換人了，我就是它所選中的人選，所以，唐老，你該。嘿～嘿！”風水奸笑道，笑得陰森森，似乎驗證了之前唐老所言，他就是一個鬼，從來冇有成為人過。

“。。。”若是風水能夠看到此時此刻唐老的表情，肯定是翻白眼，孺子不可教也。

“唐老，不說話代表默認了，那。小子我就不客氣。。。”

“滾！”天音滾滾，天雷陣陣，讓準備起身的風水，身體不自覺的矮了幾分，不敢再胡言亂語，他開始擔心裝逼遭雷劈了，感覺玩過火了，雖然有童言無忌做擔保，可一旦過了那一個度，神來了，也救不了自己。

“開個玩笑，玩笑，玩笑嘛！我們老家有一句俗話，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雖然我們素未謀麵，如今也隻聞其聲，未見其人。。。”察言觀色，這是一個稱為人的高級生物該有的一般技能，雖然對象冇有，但有聲音啊，觀其行，聽其音，辯其實，這是禮儀。

“哈～哈！後輩，原來如此，你的目的，是想要找到老朽的位置。嘿～嘿！後輩，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唐老，我能耍一下流氓嗎？”

“嗯？可以吧，怎麼了？”

“滾滾長江東逝水，思想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

“。。。”唐老的聲音，斷了很長一段時間，隻有風水那霸氣側漏的聲音在這黑夜之中不斷的在迴盪：“滾～滾～滾！”

“後輩，你乃非常人也，這反擊之法，老朽無言以對，這是在暗罵我耍流氓了？”

風水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唐老，說話是出於何種心裡，但風水的心情是那麼的舒暢，丫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就不信還治不了你。

“唐老，你說這裡是仙人指路，為什麼這仙人指路會有那麼奇怪的規則，必須是意外才能夠被其接納，而即使是救人，在明知這裡是仙人指路的情況下，依然會死亡，這。不符合科學規則，不對，是套路啊！不是強者為尊嗎？”玩笑適可而止，一點點的觸摸對方的底線，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規則是強者製定的，同樣也是擁有者製定的，這裡是仙人指路，其擁有者想製定何種規則，在他的地盤，他說了算，可瞭解，後輩。”

“似乎。是這麼一個道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仙人指路的擁有者，便是那強者，這規矩，確實是他說了算。OK，我明白了。所以，唐老，既然我們有緣相遇，你是不是也要給小子透露一下，我這次來這仙人指路，所得到的，將為何種結果？”風水忽然站起身來，往右前方斜角方向慢步而行，同時眼睛不忘觀察四周情況。

“後輩，雖然老朽十分欣賞你，但規則製定者，非老朽。。。”

“明白了，換句話說，你啥權利都冇有，就隻是個陪聊的，那。要你何用？”風水見對方一直不現身，對於自己三番五次的冒犯行為，一直都是雷聲大雨點小，便不再客氣，希望能夠激怒對方，逼對方現身，雖然此行為後果，可能是自己承受不起，但老是對著空氣說話，感覺慎得慌。

“哈～哈！後輩，才吃幾年的米，這種小伎倆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啊！老朽可是一位仙人，隨意指點你幾句，你可以少走一些彎路，甚至不是你的機緣，也能夠讓得到，現在，後輩，知道老朽的能力了吧！”似乎看透了風水的心思，唐老那虛無縹緲的聲音再次傳來，依然無法分辨其具體來源。

“仙人啊！不過是對自身擁有大能力，而自己本人卻暫時無法擁有之強者的稱呼，非真正的神仙，有什麼好得意的？唐老，給小子一個準信吧。

之前聽村裡的長輩說過，被允許進入仙人指路者，要麼平平淡淡，安然無恙的離開，要麼一飛沖天，一鳴驚人，而前者不可能出現唐老與之平等對話，後者所遇到的機緣，修行功法，丹藥財寶，小子卻一種也冇有見到。

唐老，我現在的情，況似乎處於兩者之間，這不上不下的，難受啊！唐老，給一個準信吧，判無期徒刑也好啊，至少讓小子絕了那一個念想。”

“有道理。後輩，若老朽現在告訴你，在你的左後方方向，是離開仙人指路的出口，但左前方方向是寶物放置位置，後輩，你將如何處理？”

“唐老，如此說來，我便屬於前者，轉一個方向，離開便是了？”風水口頭說得好聽，但身體卻向著左前方方向快速跑去。

“哈～哈！後輩，你的行為，已經告訴了你自己所提出的那一個問題的答案，既然不管我如何回答，你都要爭取一番，又何必爭那一個無意義的話題？”對於風水行為早有所預料，唐老於是將心比心，用事實回擊風水無理取鬨的行為。

“哈～哈！習慣，習慣，隻是下意識的反應，唐老，你老也是過來人，小孩子嘛，叛逆期，你越是希望他做的，越是不做。。。”風水下意識的為自己辯解，但似乎話語，怎麼聽怎麼彆扭。

“後輩，你。為何。如此優秀？老朽愧生幾百年啊！”唐老不得不承認，自己被稱為智者之名，在風水這個不到十歲的小屁孩麵前，不過是一個笑話，徒增笑爾。

“這。話。唐老，我表示無法接下啊！不如這般，唐老，請告之一處位置，小子讓您瞧一瞧小子為何如此優秀，如何？”

“。。。來吧！看到右手方向的那一道亮光了嗎？後輩，跟隨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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