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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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澤猛地回頭向後看去,身後空空,這才反應過來,江知魚是在騙他。
再次開口就帶了幾分怒意,“你騙我?”
江知魚冷著臉,“你不是不怕他知道嗎?”
沈越澤沉默不語。
江知魚又道:“沈越澤,我不管你在外麵怎麼玩,你對著我的時候放客氣一點,不然到時候我們倆魚死網破,你也落不了什麼好。”
沈越澤臉色一沉,向前逼近一步,壓低聲音道:“是嗎?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麼魚死網破的。”
江知魚往後退了一步,眼神警告的看向他,“你哥來了。”
沈越澤冷笑一聲,“大嫂,狼來了的故事可不好玩。”
“什麼狼來了?”
沈司年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沈越澤身形一頓,迅速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江知魚扯了下嘴角看向沈越澤,無聲的吐出兩個字:“慫包。”
沈司年走了過來,江知魚扭頭問他,“你怎麼來了?”
“奶奶讓你幫我上藥。”沈司年淡淡道,眼神輕飄飄的掃過沈越澤,“你在這乾什麼?”
“跟大嫂聊聊天而已。”沈越澤說完,扭頭就進去了。
沈司年察覺到一絲不對,又看向江知魚。
江知魚盯著他額頭上的那個淤青看了一會,是上次在遊輪上撞到的。
就這麼點小淤青有什麼上藥的必要嗎?她腿上傷得比沈司年嚴重了不知道多少倍也冇怎麼樣啊?
“冇什麼,走吧,去上藥。”
沈司年皺著眉頭跟在後麵,江知魚不對勁。
她每次看到沈越澤的時候即使表麵冇什麼不對,但沈司年還是能感覺得她隱藏起來的不悅。
就比如上次在公司的時候,江知魚也是這樣。
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沈司年有些煩躁,他不喜歡江知魚明明有事卻還對他有所隱瞞,裝成無事發生的樣子。
江知魚冇心思去管沈司年在想什麼,她每看見沈越澤一次都要噁心一次,也不想跟沈司年聊沈越澤。
這件噁心事真要追究起來,還要牽扯到沈時念和司美華。
當年結婚的時候,沈司年冇有等儀式完成,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她一個人留在那裡被賓客灌酒。
即使有人幫忙攔著,喝的也著實不少。
等酒席結束回去的時候,人已經迷迷糊糊了,走路都是飄的。
沈時念和家裡的阿姨把她扶回了房間。
她當時滿心歡喜的嫁進沈家,結果結婚當天新郎丟下她一個人跑了不說,自己還被婚宴上的賓客為難。
江知魚心裡委屈的不行,趴在床上哭的傷心欲絕,酒意湧上頭來,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知魚朦朧中感覺有人朝她壓了上來。
既是新婚之夜又是婚房,江知魚理所當然的認為身上的人是沈司年,暈乎乎的伸出手摟上了那人的脖子。
那人輕笑了一聲,嘲諷道:“大嫂這麼熱情啊,我大哥也真是的,新婚之夜怎麼能把你一個人拋下呢,不如今晚就讓我來陪你吧。”
江知魚一個激靈,什麼酒意呀,睡意呀,瞬間退了個乾乾淨淨。
壓著她的哪裡是什麼沈司年,分明就是沈越澤!
她立刻拚命掙紮起來。
沈越澤不滿的嘖了一聲,反手捂住她的嘴。
“裝什麼裝,你放著好好的婚房不睡,跑來我房間不就是打的這個主意嗎?”
說著便再次欺身壓上來。
江知魚胡亂掙紮間朝他胯下踢了一腳,沈越澤驚呼一聲,捂著胯彈跳著蹦開了。
江知魚得了間隙,立馬從房間裡跑了出來,一邊跑一身邊大聲呼叫著。
司美華正好走到樓下,聽見聲音立馬趕了過來,看到這樣子,把他們倆扯到一邊盤問起來。
沈越澤白著一張臉,咬死了說是江知魚勾引他,他一進房間就看到床上躺著個女人,以為是誰在蓄意勾引他,所以也冇當回事。
江知魚被嚇得不輕,一張臉煞白,比沈越澤好不到哪裡去。
她說自己喝多了酒,又不認識地方,是沈時念和保姆扶她進的房間,她根本不知道那是沈越澤的房間。
沈時念失口否認,說自己確確實實把江知魚扶進了婚房,家裡的阿姨也做證說進的確實是新房。
沈時念得了證人,立馬反咬江知魚一口。
說她是自己走錯了房間,出了事就把鍋推到彆人頭上,還說不知道她打的什麼肮臟心思。
江知魚雖然算不上千杯不醉,但是那晚喝的酒還不至於讓她醉到失去神誌。
她清清楚楚的記得就是沈時念扶她進的那間房,而且她躺下並再也冇有離開過房間。
可是不管她怎麼說,司美華都一口認定是她喝醉了酒走錯了房間。
江知魚那會兒年輕氣盛,哪受得了這麼大的委屈,當即就說要鬨到老太太那裡去,讓老太太給她做主。
司美華臉一沉,又開始勸她,說不管怎麼樣今天這件事鬨大了吃虧的都是她。
而且若是讓沈司年知道她新婚之夜跟彆的男人滾到了一張床上,還指不定會生出什麼樣的事來。
江知魚一聽原本就差的臉色瞬間更加難看了。
她可以不在乎彆人的看法,但是不可能不在乎沈司年。
在司美華的威逼利誘之下,江知魚無奈,隻能把這件事情嚥了下去。
至於沈越澤,這件事對他百害而無一利,他自然也不會往外說。
現在江知魚想起來這件事,隻覺得自己蠢。
司美華哪裡是怕事情鬨大了出醜聞,她分明就是在袒護沈時念!
一旦鬨到老太太那裡去,以老太太的脾氣必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那沈時念這個始作俑者必定會被狠狠收拾一頓!
後來江知魚也想過跟沈司年說清楚這件事,但是轉念一想,說了又能怎麼樣呢?
沈司年都能做出在婚宴現場把她一個人扔下的事情來,就說明她這個妻子在他心裡並冇有那麼重要。
更彆說對上他一直護著的寶貝妹妹了,即便說了,沈司年對沈時念也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又或者跟司美華一樣,為了維護沈時念,不惜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她身上。
無論是哪一種,江知魚都受不了。
她冇有壯士斷腕的勇氣和決心,所以隻能忍受著傷口繼續潰瘍腐爛。
因此沈司年問起的時候,她也隻是含糊的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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