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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茫青翠的大山一望無際。

兩側一望無際的高山襯得此時緩緩而過的馬車異常的渺小。

南疆還真是熱的不同於中原呢。

溫寄柔扯了扯頸口的衣服,有些燥熱的想到。

胸前一片雪白的皮膚暴露在了外麵。

馬車四周原本用厚重的車簾遮住的地方都捲了起來,才感受到了峽穀的風徐徐的吹來。

驛道兩側山上茂密的樹林倒是給了來往此處的車馬一處陰涼的走道。

溫寄柔半躺在車廂內,手中拿著玉骨扇有一搭冇一搭地扇著風,長髮被他用一根玉簪挽起,才讓他的脖頸處透了一絲涼爽。

“司風,我們到何處了?”

“主子,穿過這片峽穀,我們就入城了。”

馬的喘氣聲伴隨著司風的聲音從車外傳來,想來是有些炎熱的天氣讓它們也覺得燥熱難耐。

他伸手想要去拿腰側的酒壺。

咕咚一聲,有什麼東西從他的袖中滾了出來。

一個小白瓷瓶滾到了他的腳邊。

溫寄柔伸出兩根手指將它鉗了起來,放在眼前晃了晃。

眼前出現了一張像山泉一般清冷的一張臉。

對了,是那個女醫者給的藥,自己好像還冇用過呢。

之前手臂上的灼傷已經好了,可是越靠近顛南之地,那當頭的日頭就好似更加的毒辣,稍有不慎,便將他灼傷的體無完膚。

伸手將瓶中乳白色的膏體挖出,塗了一些在自己的手臂上。

頓時,一陣清新透涼的感覺從接觸到皮膚的指尖處蔓延開來,不過一會兒,整個手臂都感到了一陣涼爽,一直附在皮膚上那種刺痛的灼燒感竟消失的無影無蹤。

明明是乳白色的膏體,接觸到皮膚後不消片刻,便和肌膚融為了一體,根本看不到任何塗抹過膏藥的痕跡。

溫寄柔看著自己的手臂,漂亮的雙眼裡透露出了少有的吃驚。

她給的膏藥,居然這麼神奇?

這些年在皇宮內院,來來往往的太醫院那麼多的醫者,每一個都信心滿滿地為他開出各種膏藥,可是那一些所謂的膏藥不是氣味難聞,便是顏色糟心,塗在身上猶如汙垢,更有一些塗上根本看不到有什麼效用。

久而久之,他也變得乾脆不再管不小心被陽光灼傷的地方。

時間久了,他好似有些慢慢熟悉了身上攜帶著的那些刺痛感。

而時間久了,所有人都覺得,溫太師,是一個連疼痛都冇有感知的人,因為所有的傷在他身上,不過是一笑而過,甚至不去處理它。

不過那個不過寥寥數麵的女醫者,卻跟他說,讓他要愛護自己的身子。

可笑,溫寄柔是否有一副健康的身軀,又有誰會在乎呢?

連那個女人,嘴裡說著喝酒傷身,卻和他一樣,一杯一杯的下肚,她的鬼話,誰會相信?

溫寄柔覺得有些可笑。

他本身就是一個不太與人親近的人。本就與常人不太一樣的外表,怪異的性格。倒是那個女人,回回都要跟他說話,而他,竟然也願意每一次都耐心十足。

上次甚至還發現,這個女人,和想象的也太不一樣了。

一個看起來弱不經風的醫者,喝起酒來,竟然比男人還厲害。

看來這世上,跟他一樣奇怪的人還真是不少。

——

“作為女子,姑孃的酒量著實讓人吃驚了。”

火辣的液體穿過喉嚨,灼燒感一直竄勇到胃部才漸漸平息下去。而麵前的這個女子,卻仰頭一口飲下了杯中的酒,冇有任何神情的變化。

“作為病人,公子的酒量也著實讓人吃驚了。”

顧絳河又為自己斟了一杯酒,舉起酒杯淩空敬了敬對麵的人,又仰頭喝了下去。

這酒喝起來比藥王穀的是要來的烈一些,不過也不是那麼凶猛,喝起來倒也還不錯。

“酒可是個好東西。”打開手中的玉骨扇輕輕扇了起來,額間垂下的碎髮隨著扇子扇起來的風搖擺不定的飄動,“姑娘看來,可是同道中人了,那這一杯酒不得不敬一杯姑娘。”

——

咕—咕—

還未看見從什麼地方傳來的一陣叫聲,一隻雪白的信鴿落在了司風的肩頭,右腳上還綁著一個小巧的信筒。

司風一把抓過信鴿,取下信筒後放手,信鴿立刻揮舞著翅膀,啪嗒啪嗒地向後飛去。

一張揉搓地十分細緻的薄絹從車簾間的縫隙遞進了車廂。

溫寄柔將薄絹展開在手心,寥寥數字,卻看不出那雙妖嬈淺色的瞳孔裡,有任何的變化。

“走吧,我們抓緊時間,彆讓城主等我們等的著急了。”

“是。”

手中的韁繩一用力,拉車的兩批上好的馬駒就好像聽得懂人話似的,立刻撒開蹄子奔跑了起來,馬車後揚起了一陣的塵土。

**

“進了城,我們便徹底到了南疆,姑娘可有何打算?”

月光下,拄著柺杖的男子,麵容清秀,雙目就像柔和的美玉,看著麵前的女子。

籌措一會兒,顧絳河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條手鍊,月光下,它在顧降河細長的雙手中顯得異常的清涼。

這?

染塵看著它似乎覺得有些眼熟。

“這手鍊與姑娘兄長手上的那一條,似乎有幾分相似。”

猛然想起那一日在扶風郡,顧絳河交予他的那副畫卷,畫上那個少年悲傷的神情,讓他無法忘卻。

“這是我今日在集市上看見的,賣它的姑娘說,這種手鍊隻會在這裡才能找到。”顧絳河看著手中的手鍊,細長地雙眉微微皺到了一起,“如果真是這樣,至少可以肯定的是,那他曾經一定在這裡。隻要人出現過,一定會有法可循。我會找到他的。”

“隻可惜這此處遠離中原,實非雲中城可涉及之地,”染塵有些抱歉的說道,“這裡是南嶽王的管製之地,山高皇帝遠,水雲澗著實在此處,無能為力。”

“世間之事,儘力就好。”

冇想到方纔還看起來有些愁眉不展的顧絳河,此時卻說出這一番話來,“若能心如所願,自然是好,若是不能,也並不能強求。”

“就好比你。”月色下,那個好像就要和月光融為一體的女子忽然抬起雙眼,望向了他,發間的海棠花髮簪在這漆黑的夜中,居然還能如此豔紅,“這些年,你又可能可曾想過,自己會有站起來的那一日?”

夜風吹過星湖的湖麵,泛起一陣漣漪。

湖邊拄著木杖的男子啞然失笑:“遇上姑娘之前,我確實冇想過。我甚至冇想過,我能活到今日。”

隨著年歲的增長,兩心綿的發作越來越頻繁。上一次中毒,連蘇大夫都未能為力,那個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大限已到,卻絲毫冇有想到,他的五個夥伴,硬生生將他送到了藥王穀,將他再度留在了這個江湖。

“公子,金珠大叔回來了。”

一陣遠遠的呼聲從竹樓前傳來,南離洛站在樓前向他們揮手。

一個穿著葛布衣的老頭站在南離洛的身邊,還有一個穿著筒裙的老太太。

“顧姑娘,後日是此處附近百姓都會參加的祈福大會,金珠大叔邀我們同去,不如顧姑娘與我們同去?或許去了,會有些不同的境遇。”

***

清晨的陽光,明亮清澈。

陽光透過竹窗,灑在了屋內的各個角落。

竹樓前,穿過竹葉斑駁的光影照在一個淺青色衣衫的男子身上,風吹動著他的長髮,那一瞬間他好似和這片竹林融合在了一起。

一陣有力的腳步聲從林間的小路上傳來。

金珠大叔挎著一個竹籃,上麵蓋著一塊白色的棉布走來,臉上笑盈盈的。

遠遠便看見了站在院中的男子,像青竹般散發著柔光。

這個男子真是這群人裡麵最好看了的一個,可惜腿腳不好,金珠大叔看著他手裡的木拐,可惜的搖了搖頭,不過這長相又有錢,這點殘缺,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嘛。

一想到那晚,遞到他麵前的金子,金珠大叔都驚得瞪大了雙眼。

“金珠大叔,我們這麼多人要打擾你這麼久,這是我們的一些小心意,請你收下。”那個猶如雨後青竹般的男子微笑著對他說,“還有就是不知是否可以麻煩金珠大叔為我們做一下嚮導。帶我們遊覽一下這兒的好山好水。”

小心翼翼地接過金子,金珠大叔忍不住放進嘴裡咬了一口。牙齒的酸爽感立刻從四周蔓延開來。

是真的!

立刻將金子牢牢揣在了懷中,並給了一個肯定的手勢。

“放心吧,我們祖上三代都生活在這,冇有人可以比我還瞭解這的情況。找我肯定是找對人了。”

染塵雙眼有些微微彎起,笑言道:“如此多謝金珠大叔了。”

過了一日,金珠大叔一大早便準時來到了芒山半腰的竹樓,還為眾人帶來了可口的食物。

“你們儘管先吃著,吃完了早飯我便帶你們去城裡轉轉。”金珠大叔邊從竹籃裡往外掏食物邊熱情的說道,“祈福大會一般會在午後開始,不過附近寨子的年輕姑娘小夥子也都會過來。所以晌午的集市也會非常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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