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捨棄了一切,陳金泉這一晚上休息的那叫一個踏實。
第二天一大早,陳金泉就早早被呂奇給喊了起來。
“東西都準備好了,今天,我們兩人得聯手了。”
“這是紅老闆要求,我們隻能照辦了。”
“這是昨天我搜刮的一些寶貝,有你一半。”
呂奇說著把十多個盒子給扔了過來。
陳金泉拿起來看了看,那都是千年以上的天材地寶。
不得不說,這紅老闆還真的是大方。
洗漱完畢,陳金泉換了一身衣服,而後跟著呂奇就去了第三幢彆墅。
紅飛塵已經等候多時了,甚至於早餐都準備好了。
吃過早飯,下人把東西撤走,這裡又恢複了之前的乾淨整潔。
“兩位,現在能開始了嗎?”
紅飛塵小聲詢問著。
陳金泉點了點頭,這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到了二樓,陳金泉這才明白呂奇這些天在忙活什麼。
一個小型的聚靈陣佈置在了那二樓的房間內,旁邊還有不少的大補之物。
甚至於,陳金泉還看到了一顆天人境的妖獸內丹。
“紅老闆,現在你可以出去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兄弟二人。”
“最多幾個時辰,我們就會搞定。”
呂奇這就開始趕人了。
那紅飛塵猶豫了幾秒,倒是退出了屋子。
“開始吧。”
陳金泉徑直坐在了那聚靈陣內,直接藉助這聚靈陣開始修煉起來。
呂奇也冇有多說什麼,而是取出了葬天棺,直接懸在了那小女孩的頭頂。
刹那之間,卻見那詛咒之力湧動而出,猶如那瀑布一般,直接把小女孩給包裹在其中。
隨後,呂奇嘴裡嘟囔著什麼,直接來了一招神魂離體。
陳金泉雖說在一邊躲清閒,可是天眼金瞳已經開啟,注視著呂奇的一舉一動。
卻見這傢夥也是夠大膽的,神魂脆弱不堪,除非是天人境,纔有一些自保之力,現在他來這一出,那可是危險性極大的。
如果被那小女孩體內的傢夥察覺到了什麼,直接來一招借屍還魂,那這呂奇可是虧大了。
不過看到那詛咒之力不斷流轉,陳金泉倒是也冇有說什麼。
卻見呂奇一步步的靠近那小女孩的身體內,最後徹底的消失在了陳金泉的麵前。
葬天棺已經取了出來,陳金泉隨時準備對付那個潛伏在小女孩體內的老妖怪。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卻見那躺了十年的小女孩,周身居然出現了汗珠,身體也在不住的顫抖。
陳金泉明白,這是呂奇在裡麵幫著小女孩爭奪身體的控製權。
想到這,陳金泉打開了葬天棺。
雖然隻是拉開了一條縫隙,可是那種古樸的死氣卻撲麵而來。
死氣與那詛咒之力混合在一起,並冇有相互影響,反而是交織在了一起,融合在了一起。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一個時辰後,呂奇的神魂回到了自己的體內,看著有些疲憊。
“怎麼樣了?”
陳金泉看著滿頭大汗的呂奇,不由出聲問了一句。
“不好弄啊。”
“這裡麵的老怪物,那是天人境的存在。”
“那個小女孩也不是好惹的,偽天人境,我雖然能幫上一些忙,可是卻無法幫著那小女孩取勝。”
呂奇喘著粗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音。
“那怎麼弄?”
“天人境的神魂,可不是我們現在能對付的。”
陳金泉皺著眉頭道。
他雖然吞噬了天一的神魂,神魂的強度不弱於天人境,可是他冇有相關的手段,冇有自保的能力。
“我有一個辦法,不過,可能有些危險。”
“你聽說過七日追魂釘。”
呂奇沉聲道。
“七日追魂釘?這是什麼?”
“難不成,能幫著解決這問題?”
陳金泉有些好奇。
“七日追魂釘隻是一個稱呼,還有一個稱呼,叫做釘頭七箭書。”
“傳說之中,這是針對神魂的無上手段。”
“隻需要一個草人,上麵留有要殺之人的一點氣息,那麼就可以進行七日追魂。”
“所謂的七日追魂,其實跪拜七日。”
“人有三魂七魄,跪拜一日,便可拘走一魄。”
“跪拜兩日,可拘走一魂。”
“可以說,跪滿七天,就可拘走三魂七魄,那時候,那老妖怪可就真的迴天乏術了。”
呂奇咧嘴笑道。
“七天時間?這麼久?”
“你可是答應隻需要幾個時辰的。”
“而且,你說的危險是什麼?”
法子不錯,可陳金泉還是有些擔憂。
“其中危險也在那小女孩的身上,如果操作不當,那麼小女孩很有可能也被牽連。”
“所以,這一次,需要我們兩人一同前來。”
“你負責保護那小女孩,而我負責幫著清理那老妖怪。”
“順利的話,幾個時辰就能搞定。”
“畢竟有葬天棺、恨天棺幫忙,我們可是方便不少。”
呂奇說著就把那七日追魂釘的相關方法傳了過來,陳金泉也開始學習起來。
一刻鐘後,兩人同時出手,神魂進入了那小女孩的體內。
識海之中,天地昏暗,波濤洶湧。
雷霆不斷的劃破四周,照亮了這無儘的識海。
陳金泉看著這一幕,隻感覺有些熟悉。
還記得在於天一交手的時候,他也是可以調動識海之力,讓自己成為了這識海的之中的主宰。
身形一閃,陳金泉就出現在了戰場的周圍。
一個十**歲的年輕女孩,熟練的操控著識海內的一切,正在與一個老女人爭鬥。
雙方你來我往,那場麵可謂是極其的壯觀。
什麼天人境,在這裡,都得靠邊站。
隻是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能爆發出極其恐怖的力量。
腳下的海麵波濤洶湧,百米的浪潮,是不是會被掀起。
“你又來了?還帶來了一個人?”
“當我的身體是旅店,想來就來?”
女孩眼神冰冷,對陳金泉兩人的出現,表現的極其不滿。
陳金泉卻冇有理會女孩,而是看向了另一邊的老女人。
那老女人居然也能操控一半的識海,兩人鬥的可謂是旗鼓相當,不分伯仲。
“有點意思。”
“感情是這樣啊。”
陳金泉心中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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