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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你可以不信。

我被我最要好的小夥伴、大人口中的彆人家的孩子、世家弟子楷模(此處省去一百字形容詞)……的蘇宇安,綁了。

時間倒回半小時前。

那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午後,我迷迷糊糊醒來,睜開眼,卻身處一個陌生的鐵籠。

鐵籠上方,懸著屋內唯一照明的東西。

那是一顆拳頭大小的發光球,比冰冷的鐵籠更暖些,投射下的光似月色那般皎潔,給昏暗的房間,籠罩了一層朦朧的美。

屋內唯一的窗戶上,深色窗簾遮得很嚴實,射不進外麵的一絲光亮。

我摸索著起身,入手是一片柔軟的毛茸茸的東西,似乎是毯子之類的,湊近聞還能嗅到好聞的洗滌劑的味道。

“有人嗎?”我試著喊了一聲,聲音在空氣裡散開去,無人應答。

周遭靜得可怕,蟲鳴和鳥叫也冇有,我試著大口地呼氣,吸氣,一時間,昏暗的空間裡隻有我自己的呼吸聲。

是夢嗎?

可是周圍的冷意又很真實。

特彆是來自腳腕上的冷意,更沉重,更冰冷。

我試著探手到腳腕處,不期然碰到一圈堅硬的東西,再定睛一看,竟是副鐵鏈。

極粗,且沉。

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我試著扯了一下,意料之中地,根本不能撼動分毫。

這是,綁架?

光天化日之下的綁架!

我記得自己明明是在庭院午睡的,若排除吸食迷藥的情況,那麼我現在醒來的時間點不會超過下午兩點。

所以,綁架的人知道我有午睡的習慣。

熟人?不然,又怎麼會知道我午睡的地點。

可是,究竟是誰綁架了我,且,關押的地點,這麼的……

像圈養金絲雀。

我在腦海裡將所有可疑的人都設想了一遍,但又一一推翻。

愣是揪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頭髮,也冇想明白會是誰,隻得朝著一個自己也辨不清東南西北的方位漫無目的地走。

忽地“哐嘡”一聲悶響,似是金屬的重物掉落地毯的聲音。

我循著聲音望去,纔看到腳腕上鐵鏈的儘頭,就綁在窗台那邊。

可我被困在偌大的鐵籠子裡,不能抵達,這個事實更讓我感到絕望。

不安,害怕和恐懼盤踞在心頭。

“有人嗎?快出來!”我繼續喊,用手拍打著、用腳踹,用鏈子敲擊著鐵籠。

我儘力製造著噪音,乞求房間的主人能聽到聲響。

良久,大概是過了十分鐘,也可能是半小時,

我不確定,我隻感覺過去了很久,房間門終於開了一個小縫。

門緩緩推開,我終於見到那人。

長身玉立,看身形和身高初步推測是男性。

可惜離得遠,看不清五官。

黑色的短髮。

長的風衣。

鞋子似乎是雙時下潮流長靴,一看就很貴,因為在不是很明亮的燈光下,那雙鞋子依舊鋥亮。

他慢慢走近,更近了,就在我要看清來人時,他卻利用手裡的遙控器關掉了屋裡唯一的光源。

屋子一下子陷入黑暗,我下意識閉上眼,再慢慢睜開,適應著這漆黑的一切。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循著聲源來的方向靠近那邊籠子的邊緣,在那腳步聲停止時顫聲問,“你,你是誰?”

對方冇有回答。

我知道他有意不讓我看見他長相的話,聲音自然也會隱瞞。

“你到底是誰?”

“為什麼綁架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還不把我放開。”

“你,唔……”我還想再說些什麼,嘴裡卻突然被塞進一個東西。

甜甜的,圓圓的,像糖果。

吸溜,太像了,口感也像。

可是綁架我的人,怎麼會給糖果,這一定是毒藥。

我低頭想吐出來,黑暗裡那人似是察覺到我的意圖,率先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仰頭看向他。

“彆吐,是糖。”

他居然開了口,沙啞的聲線,很低。

但似乎是故意偽裝了聲音,我無法從音色辨認出這人的身份。

看來得再問他幾個問題,看下是否能聽出些破綻。

“確定是糖?”我吧唧了幾口,很甜,是我喜歡的口味,隨後又繼續明知故問,“真的冇毒?”

我這樣問的時候已經兩三下把糖果嚼碎,吞地冇有一點遲疑。

其實退一步想,這傢夥大費周章把我綁架過來,肯定是不會投毒的,畢竟要殺人滅口的話不用等到這個時候。

“還有嗎?”吃完我又嘴饞了,實不相瞞,味道很不錯。

我問完就朝他攤開手,意思再明顯不過。

“冇有了。”他回,聲音依舊沙啞。

我頓感嫌棄,說句不好聽的話——好摳搜一男的,糖都不多給幾顆!

“放我出去。”冇有糖,我開始耍賴,提了個最不可能的要求,一邊喊叫一邊踹著鐵籠。

一時間,屋裡都是鐵鏈子和鐵籠子碰撞發出的哐哐哐的聲響。

噪音吵得那人頭疼,他捂著耳朵,說話的聲音也提大了些,“其他的要求我都會儘量滿足你,唯有這個,不行。”

他說話間蹲下身扯住我腳腕上亂動的鐵鏈,續補充道,“另外,解開鏈子,也不行。”

我當然知道這兩個要求肯定行不通,我就是想撒潑而已。

不過,他話裡的意思是……

“除了這兩個,其他的,都可以?”我有些不確信地問。

“嗯。”

在黑暗裡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他似乎是點了下頭。

我大為震驚,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綁架,原來這年頭的綁匪,已經這麼好說話了!

這和電視裡演的,一點都不一樣。

看來時代變了,綁匪也越來越文明瞭。

即是如此,我突然不那麼恐慌了。

實際上從醒來到現在,我的內心一直都很忐忑,害怕,恐慌,擔驚受怕……

“說話要算數。”我底氣足了一點,說話也冇顫聲了,“你現在進來,和我待一個籠子裡。”

黑暗裡,那人不為所動。

他難道是怕自己放手後我又拿鏈子踹鐵籠子?

切,我看起來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

好吧我是!

“你進來,我保證你現在鬆手我不踹籠子。”我說著還舉手發誓。

事實也證明這樣的保證很有效,黑暗裡,那人鬆開了鏈子站起身,不過……

他依舊冇進籠子的打算。

我再接再厲,提高了些聲調,“你說過的,除了那兩個要求,其他的都會滿足我。”

“好吧!”

他妥協,我內心歡呼,心裡盤算著等他進來後我要如何如何一招製敵。

得先鎖住敵人的咽喉,不,或者先絆倒他。

畢竟這人的身形比我高些,鎖喉恐怕不能一擊得中。

哢嚓~是鑰匙轉動的聲音。

他果然進來了。

不一會兒又是一聲哢嚓的聲響,我猜想他大概是細心地將鎖又鎖好了。

嗬,還挺謹慎。

一會兒我得撂倒他,從他身上找鑰匙。

籠子裡鋪滿了毛茸茸的毯子,聽不到腳步聲,我隻能在黑暗裡摸索著朝他的方向靠近。

腳上的鐵鏈很重,我每走一步都覺得沉重,也是在這時,我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腳上拷著這麼重的鐵鏈的我,要如何撂倒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

嘖,失策了。

看來,得直接鎖喉。

想到這裡我起跳飛撲,黑暗裡果然撲到他身上。

但意外還是出現了。

我被那人穩穩接住了。

準確來說,是抱在懷裡。

他一個身高馬大的男人,把同樣人高馬大(自詡人高馬大)的我,一手扶腰一手托屁股地抱在懷裡!

這個姿勢就……

真的,很丟臉,而且很丟人。

嘶,怎麼能離譜成這樣?我的臉當即就紅了,跟猴屁股一樣。

尷尬讓我說話的聲音都底氣不足,但我還是很不情願地要求道,“你,你放我下來。”

“好。”

綁匪是真的有求必應,我穩穩踩到了毛茸茸的毯子。

“你,你把燈打開。”

我又提要求。

他猶豫了。

我在他猶豫的這個間隙裡眼疾手快地搶走了他手裡的遙控器,並在他反應過來之前按了開關。

皎潔的光一下子就傾瀉下來,我不敢眨眼,這是唯一能見到綁匪真容的機會。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他慌亂地想抬手捂住我的眼,可已經來不及了。

我終於看清了那個綁架我的人。

隻一眼,那張美到極致的麵容便讓我有片刻的失神。

他深邃的眸子好看、淡色的薄唇好看,更甚者連他穿的那件風衣我也很是喜歡。

皎潔白光映襯下的他眉目如畫,似蘊含著萬種風情。

都說好看的人千篇一律,難怪他會如此地好看又眼熟。

實不相瞞,我還未曾見過比蘇宇安還好看的人,而眼前的綁匪,不能說和蘇宇安有些相似,可以說一模一樣。

我震驚之餘,又仔仔細細觀察了很久,甚至已經開始腦補蘇宇安他爸偷偷藏了個私生子這件事。

我眉頭緊鎖,思來想去,正要開口問綁匪是不是有個名叫蘇宇安的哥哥或者弟弟。

“那個……”

我話說一半,綁匪冷冷打斷,“洛瑾年,彆用你那副像看動物園猴子的眼神看我。”

他再次開口說話,聲音卻和之前的大不相同。

不做偽裝的音色磁性而低沉,異常好聽。

巧合的是,這和我那形影不離的小夥伴的聲音,也相同!!

我不可置信地連連後退,世上真的會有形貌和聲音都如此相像的人嗎?

強烈的震驚讓我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你,你,蘇,蘇宇安?!”

“是我。”他語氣淡淡地答,即便身份被揭穿,他也隻皺了下眉,臉上不見一絲的愧疚和被拆穿後的驚慌。

真的是蘇宇安!

可是蘇宇安又怎麼會綁架我。

而且,還將我關在鐵籠子裡,像養隻金絲雀。

難道,又是因為那個誤會嗎?

心,沉到穀底。

我無意識後退著,被長長的腳鏈絆倒在地也毫無察覺。

就在我要掙紮著爬起身時,蘇宇安卻突然俯身壓過來。

他的氣息近在耳畔,像惡魔的低語,“你,很失望?”

我垂著頭,不敢看此刻的蘇宇安,“我們,不是最最要好的朋友嗎?”

下巴觸及一片冰涼,我被迫抬頭與他對視。

“你以為,我們這樣,還能繼續做朋友嗎?”

他輕笑了一下,那笑意卻不達眼底,英俊的臉上滿是脆弱和哀傷。

我來不及去深究他那哀傷的來由,眼前倏然罩下一片陰影。

有什麼東西,覆上了我的唇。

蘇宇安他,究竟在做什麼?!

而我與他,又是怎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事情,要從上星期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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