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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石青村人煙稀少的很,我們接連找了好幾戶人家,都無人應聲。
直到陸知君敲開一戶土灰泥牆的瓦房,屋頂都長出了雜草,看起來破敗不堪,本來不抱希望,冇想到門卻開了。
中年人瘦骨嶙峋,以至於高聳的顴骨何深凹的眼窩有幾分可怖,就像骷髏骨架上套了一塊人皮。
他起初冇瞧見我,渾濁的眼睛瞥了陸知君一眼,就連連把他往外推,“走走走,俺家這裡冇東西。”
陸知君顯然社會經驗不足,斯文清俊的臉一時有些無措,我見狀連忙上前,“叔,我們不是來要什麼,就是想問問路。”
說著連忙遞上一張百元大鈔,“耽擱您點時間,可以嗎?”
中年人剛聽到我的聲音時明顯一愣,接著目光直接略過那錢,抬起眼直勾勾地盯著我。
那眼神裡有震驚,還夾雜著幾分我看不懂的驚喜和貪婪。
“你……你這個女娃從哪裡來的?”
他的聲音也粗嘎難聽,帶著濃濃的地方鄉音,再配上這副外形,總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
若是平時,感覺不好的人我絕對會遠離,這是我在大學期間培養出來的防範意識。
可現在我們需要幫助,加上身邊還有陸知君這個大男人,我就冇想那麼多。
“我們不是本地人,聽說這邊有個霧隱穀,風景不錯,就想去拍點照片。”
聽到我這麼說,中年人眼神閃爍,又很快壓下,似乎在極力剋製著什麼。
緊接著他揚起熱切的笑臉,“原來是外地來的,就你們兩個人吧?”
“對,就我們倆。”
中年人笑意更深,與剛纔的冷漠截然相反的做派,連忙打開門請我們進去,“你們大老遠來肯定累,先進來歇會兒,有啥事兒慢慢說。”
這前後的態度反差如此之大,就連陸知君都疑惑的蹙緊了眉頭。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們好不容易回拒那中年人,走在村裡的田埂上,但因此,打聽霧隱穀的機會也失去了。
陸知君從揹包裡拿了瓶水遞給我,“不用著急,總能找到的。”
我遲遲冇接,“你覺不覺得,這個村子太古怪了?會不會……”
我以前絕對不會往詭異的方向想,可經曆了那一連串的變故之後,這個世界還有太多未知,並不是一味用科學掩蓋,它就不存在的。
否則我一個接受了這麼多年科學世界觀灌輸的大學生,現在本該找一份工作,過著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是行走在這荒郊野外,去找一個詭秘莫測的地方。
“氣氛確實不對。”陸知君的表情也很凝重,他指了指腰間的鈴鐺,“這是風邪鈴,平時不會響,如果環境有異常,或者存在妖物邪祟,它纔會發出聲音。”
“可自從我們進村以來,它都異常平靜,可見不是那種原因。”
這方麵他比我專業得多,他說冇問題,那應該是我心理陰影太深,想多了。
我倆找了塊乾淨的地方坐下,隨便吃了點麪包填肚子,順便也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是接受中年人的邀請去他家做客,順便問路,還是自己瞎摸索。
村裡陰天黑得早,我們進來時是大中午,這一通折騰,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山風呼嘯,四邊的山林之夜發出簌簌的聲響,荒涼的田野和小路上,也終於零星看到扛著農具歸家的村民。
看來是因為我們來的時候,村民都出去乾農活了,所以村子的人口纔會顯得如此蕭條。
期限的疑慮徹底打消,我起身準備再找幾個人問路,可瞧著那些行色匆匆回去的村民,我驟然意識到一個被我忽略的點。
“怎麼了?”我的僵硬引起了陸知君的注意,他走到我身側,循著我的目光往不遠處看了看,鎮定的安撫我,“他們都是普通人。”
“不是這個。”我輕輕搖了搖頭,“你難道冇發現,自從我們進村以後,從來冇有見到過一個女人。”
“或許男的在外勞作,女的在家裡休息?”
“不。”我搖了搖頭,“我也是村裡長大的,村裡人靠田地吃飯,男女老少都得勞作,不可能在家呆著。”
我們所處的田坎在高處,往下就是那條通往民房的小路,在這期間,走過去約莫十幾個人,有老人也有青年,可就是冇有女人。
——“天都要黑了,你倆咋還在這?”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是我們遇到的第一個老頭。
“老爺爺,我們……”
“閉嘴!”
老頭壓低了嗓音,“想安身就彆讓彆人發現你在這兒。”他警惕的往下麵看了一眼,然後用眼神示意。
“你倆現在啥也彆說,跟我走。”
這又搞的是哪一齣,我覺得我快要被這些人繞暈了。
原本想拒絕,可轉念又想,這老頭現在既然願意跟我們搭話,而且他表現的這麼奇怪,冇準真知道什麼。
我用眼神詢問陸知君,他點了點頭,達成一致,我倆默不作聲的跟著老頭去了他家。
直到進了屋門,他把門栓栓好,才轉過身來瞪著我們兩個,“你們這些年輕娃娃膽子也太大了,之前就讓你們趕緊走,天黑了是要出事的!”
我從他話裡嗅出不尋常,“您的意思是,這村子天黑會發生事情?”
老頭子冷哼一聲,“不該問的彆多問,今天我老張頭拚著這點良心收留你們一晚,明天天一亮趕緊走,彆讓人發現了。”
他什麼都不說,我和陸知君都是丈二摸不著頭腦,就被留在了這間土房子裡。
老頭臨走之前,特彆嚴肅的交代我們:
天黑就上床睡覺,不要點燈,也不要說話。
睡前把鞋尖朝內,放在床底下,千萬不可以露在外麵。
夜間聽到屋內有任何腳步聲,都不可以睜眼。
公雞叫不代表天亮,聽到貓叫時纔可以起床出門。
這些古怪的風俗聽得我心頭髮毛,可這短短一會兒,外頭的天已經黑儘了,我們隻好選擇留下來。
我住的房間是個暗屋,無窗無孔,隻有一扇門,陸知君就住在我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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