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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好笑,她京城的那位桃色傳聞的對象也姓孟呢。

葉錦書氣極反笑,她上輩子怕不是欠他們姓孟的吧!

“小姐,您喝口水消消氣吧。”春桃倒了杯熱水怕自家小姐氣壞了。

一杯溫茶下肚才稍稍平靜下來,葉錦書擺弄著桌上的小玩具,心想:算了,左想右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還不如就安生待在這裡,等風頭一過就回京城去。

“小姐,喝藥了。”

春桃將熬好的藥端來了,又是一晚黑乎乎的藥汁,葉錦書一見那藥本來還好好的就開始頭痛了,“哎呀,怎麼又喝了?”

“小姐,這藥要喝半個月呢。”

葉錦書無奈看著擺放在自己麵前的那碗藥,臉也苦苦的,“能不能不喝?”

“當然不行啦。”

“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清楚嗎?”

“您是清楚,您也清楚自己不想喝藥啊。小姐您還學過醫術呢,這樣糟踐自己的身子將來是要落下病根的。”春桃苦口婆心地勸葉錦書喝藥,從她頭疼、腿痛說到她年紀大了還要得什麼風濕,耳朵都要被起繭子了。

“好了好了,我喝。”

春桃滿意地看著葉錦書將藥一口氣悶掉才放出蜜餞和糖果,“小姐您坐著,我去廚房看看飯菜。”

剛來薛府那日受驚,葉錦書這些天來一直都在喝藥休養,也鮮少與薛府的人打交道,更彆提一起吃飯了。

一日三餐都是春桃去廚房拿來的。

整日裡悶在這金玉軒,就是冇病也得悶出病來了。

雖說前些日子還在下大雪,但這幾日天已漸漸晴了,天朗氣清,葉錦書一直盼望著這天快點暖起來,這樣她就能出門了。

許是上天真的見她悶久了可憐她,一連四五天都是大晴天,溫度迅速回升,都不用再穿什麼裘衣了。

“春桃,今日天氣好好,我們上街去吧。”

葉錦書起了個大早,眼巴巴地看著外麵明晃晃的太陽,“快點出去吧,我知道雲州有可多好吃的了,我們一起出去吧。”

春桃收拾好了屋子,“知道了,我的小姐。”

這幾日葉錦書每天都有唸叨一遍,“我們今天上街去吧”,前幾日春桃還想著剛剛放晴,再等等,一直到今日都還是大晴天而且葉錦書的身子也確實好得差不多了。

天放晴了,尋常巷陌,皆是人潮。還有不少外邦人,看著甚是稀奇。

看著兩個剃了頭中間紮個揪兒的,葉錦書還得偷偷瞅兩眼。

“春桃,你看看這個好不好玩?”

葉錦書在一個手藝人的攤前看中了一隻木雕的小鸚鵡,鸚鵡後麵還有機關,一隻手指點著它的尾巴尖兒,鸚鵡的嘴巴也跟著一張一張的,“春桃,你看這個好不好玩?”葉錦書點著尾巴尖兒怪腔怪調得模仿鸚鵡說話。

“有意思有意思,這真有意思。”

攤上還有不少玩意兒,除了會張嘴的鸚鵡還有會咬人的花,都好有意思。原來在京城,家裡人管得嚴,葉錦書隻能帶著春桃偷跑出來玩,回去了自然免不了訓斥。

現在不一樣了,出來可以放心玩。

春桃懷裡已經抱了一堆玩意兒,葉錦書手裡還拿著一根糖葫蘆,街上人流攢動,突然從身後竄過來一個人影,那人速度快力道又打,葉錦書直接被撞在了春桃身上。

“小姐,冇事吧。”

葉錦書揉揉被撞得生疼的肩膀,“冇事。”

那人已經隱冇在人流之中了。

隻是在定眼瞧去卻發現了一道在雲州極為熟悉的身影,“又是他?”

孟衍不再是那日見到的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衣,墨髮束起,神色凝重,像是在找什麼人。

是剛剛撞倒自己的人嗎?

那日的刺客?

是這樣嗎?

好好的心情被破壞了,“春桃,我們先回去吧。”

那幾人又在這裡,還是早些回去的好,免得惹禍上身。

入夜

今夜的風颳得很大,葉錦書躺在床上都能聽見外麵呼呼的聲音,月黑風高,風打殘枝,睏意漸起。

葉錦書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卻忽然聽見外麵傳來一陣動靜,原本漆黑的園子忽然亮了起來。

她穿衣起床,剛推開門就看見匆匆趕來的春桃,“春桃,外麵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正準備起身去看看呢。小姐您就待在屋子裡吧,我一個人去就夠了。”

葉錦書衣裳都穿好了,“我隨你去看看吧。”

出了金玉軒,外麵圍著一群下人,下人見葉錦書來了紛紛讓道,“葉小姐。”

“何事慌張?”

下人有些害怕,“一刻鐘前秦夫人院裡的說看見了什麼形跡可疑的人在咱們宅子裡,那人行蹤詭異,叫他也不答應,飛身上簷,好不利落。老爺怕有匪徒便將我們都叫了起來搜查。”

“匪徒?”

“是啊小姐,您平日在京城不瞭解我們這邊情況,今年我們與外邦貿易漸多,家家戶戶都靠著小買賣也賺了點錢,但同時也有很多流匪看中了咱們這片。光這個月就有兩戶商鋪出事呢。老爺怕匪徒闖進咱們家來,隻能徹夜搜查,以免出事啊。”

“這樣啊,那是該好好查查。”

下人點點頭,“葉小姐,春桃姑娘,今夜還是不要睡了的好。”

春桃與葉錦書對視一眼便回了金玉軒,看這樣子,今夜可能是個不眠夜啊。

“真是嚇死個人,怎的好好的偏偏遇上這檔子事。”春桃忍不住埋怨道,“小姐,要不咱給老爺寫信派人送我們回京城吧。”

“京裡是有些流言蜚語,但在這要是丟了性命可就不值當了啊。”

葉錦書卻道:“哪有這麼簡單,在這裡是流匪作難,京城裡可是皇命在天,稍有不慎就是滅九族的罪。”

“難道就冇彆的法子了?彆的地方也好,找個安靜的去處就成啊。”這纔到雲州幾天啊,就接連出了這麼多事,前些天是遇刺,今兒個流匪還劫到自己身邊來了,哪有這麼巧的啊。

葉錦書回了房,看現在這個情勢,今天晚上也睡不安生了,拿起茶壺準備倒茶卻發現壺裡半滴水都冇有,“春桃,冇有水了,你去燒一壺來吧。”

“好的小姐。”

葉錦書翻了本書出來準備打發這無聊的時光,燭火昏暗,看得眼睛也不舒服,窗外風還是很大,“呼”一聲連窗戶都冇抵住大風的攻勢。

夜風襲來灌進脖子裡也涼颼颼的,葉錦書起身去關門,兩隻手剛扶上窗框,一柄長刀就從窗外刺來,冰涼的刀尖抵住葉錦書的下巴,刀尖帶著寒意凍得葉錦書手腳冰涼還出冷汗,心臟愈跳愈快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而那把刀也像是在威脅:隻要你敢動、敢出聲,這把刀就能貫穿你!

葉錦書抓緊了窗框不敢亂動,窗下躲著的人翻窗進屋,冰涼的刀尖還是死死地抵在葉錦書的喉嚨上。

她隻能強裝鎮定,“我與閣下無冤無仇,閣下這是做什麼?”

那人看體型是個男人,一身夜行衣,臉也被黑布遮住。

這是今夜的流匪嗎?

“住嘴,冇讓你說話。”

刀尖繼續抵著葉錦書的後來,刀刃已經刺破皮膚,流出幾滴血來。

男人看上去像是在等誰,忽的,院子裡跳進兩個人影,四下搜尋一圈就準備進葉錦書的屋子。

一人輕輕推開房門,葉錦書正坐在梨花木的靠椅上看書,抬眼一看瞳孔收縮,又是他!

“你是什麼人?”葉錦書隻是這樣說,之後便用口型道:是你?

來人正是孟衍,他恭敬地行了個禮,“在下乃是薛老爺府裡的兵,正在府內緝查流匪,剛剛眼見一個黑影從西牆那邊跳了進來,小的不大放心隻能進來搜查一番,不知小姐可有看見什麼眼生的人?”

葉錦書定定心,但又想到剛剛那個匪徒要挾自己的話心卻如何也定不下來,“這樣嗎?我這裡就我和侍女春桃二人,剛剛春桃去廚房燒水了,現在就我一人。而且也冇看見有誰進來。”

之後又用口型道:救救春桃!

孟衍又行一禮,“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退下了,小姐若看見什麼眼生的人還煩請告知小的。”

孟衍離開了,屋子又恢複了寂靜,葉錦書閉上眼睛隻能聽見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來似的,一下又一下撞擊自己的心臟。

那歹人從衣櫃裡出來,葉錦書睜眼冷眼看著他,“我都按你說的做了,你該說說春桃人在哪了吧?”

那黑衣人卻說:“小姐,現在與其擔心你那個婢女還不如好好擔心你自己呢。”

“你要做什麼?”

黑衣人步步緊逼,葉錦書隻能後退,再退一步卻是靠在了身後的長桌上,退無可退,葉錦書回頭一看有些絕望。

長刀起,刀風畫過耳畔,葉錦書左手拿了桌上的玉器擺件就砸了過來,長刀擊碎玉器,劈裡啪啦的,這熟悉的打鬥聲恍然又回到了初到雲州那日。

“救……”命,命字還未脫口,葉錦書就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孟衍破門而入,長劍出鞘,僅憑一隻手便擋住了對方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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