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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小淫賊骨頭真硬,審了半個時辰一聲不吭……”
“他做賊心虛哪敢開口?公子仁善,才把他捉上來審問清楚,給臉不要臉!”
“顏仙子何等人物,豈會跟他有瓜葛?定是他見色起意,竟敢覬覦公子的女人,應當打死扔到山下喂豺狼!”
一雙手搭在李蘭修鬢角,力度輕柔摁動,耳邊女聲嬌滴滴說:“他打傷公子兩位親隨,這是打了公子的臉呀,要是就這麼放過他,以後豈不是誰都能爬到您的頭上?”
李蘭修驀然睜開眼,腦子裡湧入的陌生記憶紛亂。
他閉一下眼睛,轉瞬間挑出最有用的詞語。
李蘭修,紫台峰。
峰主李廷璧獨子,修為金丹初期,此地重玄宗,四大劍宗其一,未婚妻蘇師顏。
好熟悉的詞語。
他穿進某點小說網站一本名為《神罰》的修真小說裡了。
記得小說網友推薦語——“從點開書名開始,閣下正式進入某點第一bking的稱雄之路。”
男主楚越馳騁九霄三界,橫掃八荒,劍斬閻羅,誅殺滅佛,號令八方,莫敢不從。
更有紅顏知己數之不儘,上至瑤台玉女,下至陰司鬼妓,儘入楚越懷中。
楚越的人生順暢絲滑,一出生便是東嶽國皇子,父母和睦,兄友弟恭,從小展露天才的光芒,君子六藝樣樣拔尖。
東嶽帝君立他為太子,請來各路名師悉心教導,要為東嶽國培養出一位明君。
但身為某點孤兒院的男主,有句話叫“父母祭天,法力無邊”,李蘭修估算——大約在半年前,楚越的爹孃和一乾兄弟被亂臣賊子所害。
楚越僥倖逃生,從屍山血海裡活了下來。
他若不死,東嶽國皇帝的帝位不穩,帝君派出殺手一路追殺楚越,直到渭城,重玄的領地。
龍傲天的被動技能令女人“心中一蕩”,不論超凡絕俗的聖女,還是潑辣難馴的妖女,懵懂清純的師妹,都逃不開這一蕩。
李蘭修的未婚妻蘇師顏,宗門天之驕女,就讓這一蕩,蕩得小鹿亂撞。
平日裡眾星捧月的仙子,宗門多少男子心中高不可攀的神女,竟然跟在一個毫無修為的凡人後麵,這凡人竟然還不理不睬!
原身早就將蘇師顏視為未過門的道侶,此等奇恥大辱豈能容忍?!
顏仙子是心頭所愛動不得,他派手底下修煉習武親隨,下山捉拿楚越。
楚越現在年方十五歲,從來冇修行過,隻是學過些皇家防身技藝,原身的親隨可是飲仙風納靈氣的武人,捉拿一個少年手到擒來。
但破船還有三千釘,楚越貴為一國太子,即便淪落到異國他鄉,身邊還有為他賣命的死士。
親隨連人家一根毛都冇摸到,就被打得滿地找牙,屁滾尿流磕頭求饒才活下來。
原身氣急敗壞找到峰主李廷璧,抱住父親的腰告狀,“父親,此人不除,我寢食難安!”
李蘭修母親去得早,李廷璧溺愛獨子,遣大弟子將楚越捉來交給李蘭修出氣。
李廷璧,重玄宗裡劍派高手,赫赫有名的劍俠,原身有個好爹,有驕縱的底氣。
但是,楚越是作者親爹啊!
蘭修前世重病纏身,全世界四處求醫治不好他的病,生命最後幾年看著身體一天天垮下去,無能為力。
原身身體健康無病,還有一身修為,金丹期若不死在楚越手裡,能活三百多歲。
按摩鬢角的美婢察言觀色,公子竟不像往日勃然大怒,閉眼幾秒又睜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笑意拂去平日公子眼裡的陰森,若雪褪還春色,瞧得幾個圍在他身邊的美婢臉紅耳熱。
許是見他今日心情好,立在他身前的繼續道:“公子可彆信風言風語,您是天上仙,那小淫賊隻是個小白臉,顏仙子怎會瞧上他?”
李蘭修與腦海裡的名字對上臉,妙素,大弟子處玄從妖魔手裡救出來的美人。
見她無家可歸,原身留在身邊做侍婢,身後這個美人同樣也是處玄帶回來的,原身照單全收。
妙素迎著目光,瞪一眼他身後美人,“抱真,不要胡說八道,那小淫賊不知什麼來曆背景,若為一時之氣,公子招惹了惹不起的人怎麼辦?”
兩個美人一唱一和,激怒李蘭修下令取楚越的命。
二人冇見過楚越,無仇又無怨。
李蘭修椅坐在錦榻裡,下顎一抬,示意上前,先來摸摸底。
妙素提裙踏上足承,後腰忽被一支手臂勾住,將她拉進懷裡,壓坐在大腿。
公子心中隻有顏仙子,從未與二人親近過,這般大膽作為嚇得兩個姑娘心慌意亂。
李蘭修扶著纖腰把玩,另手很是隨意挑起妙素下顎,“你倒是比她會心疼人。”
姿態似久經風月的情場老手,妙素一下麵紅耳赤,“公子……”
抱真遞個眼色,“你真要放過那個小淫賊不成?”
“若不放過他,顏仙子定是要與公子置氣的。”妙素搭腔。
李蘭修一把捏住她的兩頰,渾不吝勾著嘴角,“隨她置氣,我又不娶她。”
龍傲天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是犯罪,娶了還能活?
妙素吃驚:“公子!”
“公子——”
抱真話音未落,後頸被一隻手摁住迫使她低頭,公子抬眼盯著她瞧,近在咫尺。
那眼神輕佻不經意,公子生得貌美,瞧得她半邊身子發酥。
李蘭修撫著妙素的纖腰,呼吸掃在抱真發熱的臉皮,“是怕我娶她,還是怕我不娶她?”
妙素被他摸得臉俏生生紅,“我們可不敢說。”
李蘭修左擁右抱,一手一個美人,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原身作為炮灰,寥寥出場幾次,都是一副氣急敗壞,狗急跳牆要弄死楚越的蠢樣。
最後被楚越挖眼拔舌,廢去修為挑斷手腳筋,囚禁灰暗陰森的藥廬裡,在他身上又挖幾個血洞,用他的身體來種植草藥。
修士的身體可是寶貝,長出的草藥吸納氣海丹田的靈氣,藥性極佳,落在他身體裡的又能反補,讓他的靈氣生生不息,草藥取之不竭。
至於楚越為什麼冇有讓他變聾,隻是因為“有趣”。
在一個不能動彈,求死不得的男人麵前與他摯愛的未婚妻巫山**,令他聽著心中神女被征服時急促的嬌吟。
這等有趣之事,世上難有。
原身性格蠻橫暴躁,又好麵子,容易衝動,卻不至於害他人性命。
最後淪落那種恐怖下場,背後推波助瀾的人冇少使力。
李蘭修借原身的身體重活,那就要承接原身的命,李廷璧是他的爹,紫台峰是他的家。
為了他們父子倆的命,還有這個家的未來,他不能坐著等死——
抱著楚越大腿討好,無趣還忒噁心,這種活法不如現在就殺了他!!!
書中劇情,楚越在紫台峰關了兩天,所以明日,就是李蘭修悲慘餘生開啟的日子。
他今天要見楚越。
紫台峰另一邊。
大師兄處玄在洞府裡研磨硃砂,銅金三清鈴係在腰側。
鈴鐺無風自動,叮鈴鈴輕響。
他解開鈴鐺,那頭傳來女聲說:“仙長,公子說他要見那個小淫賊!”
處玄握著搗藥錘研磨硃砂,“哦?他要親自動手?”
“我不知道,公子看起來心情很好……”
搗藥錘一頓,處玄抬頭麵沉似水,“我知曉了。”
他收回三清鈴掛到腰側,仔細地磨完一蠱硃砂,推門而出,洞府外候著幾位紫台峰的白衣弟子。
處玄歎口氣說:“你們同我一起帶那位少年去見小師弟。”
雲遮煙霾裡一處宮殿。
屋簷懸著一盞盞精緻燈籠,照得恍如白晝。
處玄停駐腳步回過頭,一水白衣裡一點墨黑,少年像水墨丹青裡畫裡風神骨氣妙筆。
玄黑衫黏貼在清瘦挺拔身姿,皮開肉綻的傷口血肉模糊,粘稠的血沾著衣衫,如同一身血衣。
濃鬱血腥氣味刺鼻。
若是常人早痛得哭天喊地,躺地打滾。
楚越神情平靜,低闔著眼,看不清眼神。
處玄拿出隨身的玉牌,插進門上四方的小孔。
須臾之後,兩側門自動打開,寬敞的殿內亮著夜明珠,丹紅帷紗被吹進的風捲起拂動。
李蘭修斜臥在寶座軟榻,手裡卷著一本書在看,兩個美婢立在身後端著茶盤。
寬敞鬆垮的大袖衫籠著裡衣,冇繫腰帶,就這麼敞開。
鎖骨清晰分明,濃黑長髮挽得鬆散,髮帶熒熒閃爍,垂下一根孔雀翎。
裸著的一隻腳落在足承,踩著散落衣襬,踝骨掛著金環。
李蘭修睨一眼楚越,低頭翻過書頁,“你過來,給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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