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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還要從一個小時前說起。

萊米萊星離開宴會之後冇多久,馬倫就派蟲在後麵悄悄跟了過去,整整四隻A級雌蟲,都是軍部以一敵十的高手。

停靠飛行器和車輛的後花園漆黑幽靜,賓客又都在宴會廳裏麵,萊米萊星還冇來得及上車就被迷藥迷暈了,那四隻雌蟲抬著他們兩個從後門上樓,悄悄進了一間偏僻的仆從休息室。

“行了,你們個都出去,這裏交給我。”

為首的紅髮雌蟲揮退了其餘的手下,似乎不願讓他們知曉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隻見他走到床邊脫掉萊米萊星身上的衣服,緊接著後退幾步舉起終端拍照,然而他還冇來得及動作,後腦就陡然襲來一股大力,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唔!”

那隻雌蟲是A級,體質還算強悍,這一擊並冇有把他徹底打暈。他捂著後頸痛苦回頭,卻見房間的窗戶不知何時打開,從外麵躍進了兩抹身影,瞳孔驟然收縮:“阿綏冕下?!白蘭德少將?!”

阿綏拋了拋手上的碎石,眉頭緊皺,似有不解:“你不是雌蟲嗎?乾嘛要把萊米和萊星迷昏,還要扒他們的衣服?”

剛纔遊闕不放心萊米萊星獨自離開宴會,就拜托阿綏暗中幫忙盯梢,冇想到馬倫果然按捺不住出手了,阿綏和白蘭德一路跟蹤到了這裏,實在冇弄明白這隻雌蟲的意圖到底是什麽。

那隻雌蟲聞言臉色難看,心知已經被髮現了馬腳。他從地上艱難起身,扭頭就想跑,阿綏見狀閃電上前擒住他的胳膊,發出“哢嚓”一聲骨骼脆響:“問你話呢?怎麽不說?”

那隻雌蟲疼得慘叫一聲,冷汗涔涔冒出:“冕下,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

白蘭德扯過被子蓋住萊米和萊星的身軀,這纔回頭看向那隻紅髮雌蟲。他並不認識對方,但隻看其健壯的身形,八成出自軍部。

白蘭德邁步走到那隻紅髮雌蟲麵前,直接摘下了他手腕上的終端,上麵的拍照介麵還冇來得及退出去,白蘭德的聲音雖然平靜溫和,卻莫名令蟲心臟發顫:“你剛纔做的什麽,我和阿綏冕下剛纔在樓下都看見了,實話實說,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雌蟲臉色煞白,遲遲不肯開口。

白蘭德見狀乾脆在床邊落座,摩挲著手裏的終端道:“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是替馬倫辦事的,萊米萊星是遊闕冕下雌君的親弟弟,如果這件事捅出去,你猜他會不會放過你?大首領會不會放過你?”

“自己做錯事就算了,別連累家族。”

伴隨著白蘭德最後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吐出,那隻雌蟲終於慌了一瞬:“少首領,我……我隻是依照馬倫閣下的吩咐辦事,如果我說出去的話,他絕不會放過我的……”

白蘭德聞言笑了笑:“但你現在已經被髮現了,訊息傳出去馬倫一樣不會放過你,你現在如果肯老實交代,我保證不會牽連你的家族。”

兩位純血冕下,外加南部的少首領,和馬倫比起來孰輕孰重,但凡長了腦子的蟲都能分辨出來。

白蘭德耐心不多,平靜倒數:

“、”

“二、”

“一……”

那隻雌蟲聞言終於慌了,劇烈掙紮起來:“少首領!我說!我說!”

“是馬倫閣下,他……他吩咐我們把萊米萊星迷暈送到客房,拍幾張照片發給桑亞,然後……然後……”

白蘭德追問:“然後什麽?”

那隻雌蟲羞愧低頭道:“然後把柯克伯爵帶到這裏,他喜歡這對雙胞胎很久了,看見的時候一定會忍不住享用……”

白蘭德聞言皺眉:“馬倫為什麽要這麽做?”

紅髮雌蟲這次沉默了足有十幾秒的時間,才艱難開口道:“桑亞一向疼這兩個弟弟,他看見照片的時候一定會趕到房間,和柯克伯爵產生衝突,馬倫閣下說桑亞能殺了柯克伯爵最好,如果殺不了,就讓我暗中悄悄動手,總之一定要把殺害雄蟲的罪名栽贓在桑亞頭上……”

“今天的宴會哈靈頓首領和所有高官都在場,事情一旦捅到大家麵前,桑亞就算想賴都賴不掉,還有遊闕冕下……”

阿綏聞言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遊闕怎麽了?”

紅髮雌蟲被阿綏嚇了一跳,聞言結結巴巴道:“馬倫閣下讓納蘭多去勾引遊闕冕下了,到時候桑亞如果被指證謀殺,有納蘭多在,遊闕冕下就不會太過在意桑亞這隻廢蟲了……”

隨著所有計劃的和盤托出,白蘭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隻覺得這條計謀簡直歹毒得令蟲心驚。

馬倫設宴的時候故意隻請了遊闕,為的就是方便納蘭多下手勾引,有那樣一個性感尤物在,隻怕99%的雄蟲都會被迷惑心神。

設想一下,桑亞如果看見萊米萊星的裸/照,隻怕明知是陷阱也還是會趕過來。到時候他衝進房間的時候會看見什麽場景?兩個弟弟躺在床上被柯克伯爵玩弄?還是別的?

白蘭德想象不出來,他隻知道以桑亞的性格,一定會用刀把柯克伯爵捅成篩子。到時候馬倫再故意找個藉口把大家引到樓上,無論出於什麽原因,桑亞都逃脫不了一個謀害雄蟲的罪名。

再糟糕一點,桑亞拿著刀渾身是血的從屋子裏走出,而他的雄主正慌慌張張地穿衣跑出來,身邊還跟著一個性感尤物,心裏會是什麽感受……

殺人誅心,不外如是。

白蘭德越想越心驚,幾乎第一時間就給桑亞打了電話,將所有情況如數告知,生怕他落入馬倫的圈套。

……

“事情就是這樣,我接到白蘭德的電話就立刻趕過來了,不過擔心被馬倫發現,就喬裝打扮了一下。”

桑亞說著抬手捋了捋自己利落的短髮,語氣頗為可惜,他那頭辮子實在太顯眼,未免被髮現,出門的時候乾脆哢嚓一剪刀剪斷了。

遊闕聞言心中又驚又怒,暗自慶幸自己當初多留了一個心眼,讓阿綏暗中跟隨保護,否則現在還不知道要鬨成什麽樣子:“萊米萊星現在在哪兒?”

桑亞解釋道:“白蘭德在看著他們,出不了事。我混進宴會的時候聽說你和一隻漂亮亞雌上了二樓,就悄悄翻窗戶進來了,冇想到你不在房間,我一猜就知道你肯定來了貝歐文的臥室。”

他語罷用指尖輕撓了一下遊闕的喉結,眼尾上揚,意味不明問道:“怎麽樣冕下,那隻亞雌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遊闕握住桑亞亂動的手,心想都什麽時候了還亂吃這種飛醋:“那現在怎麽辦,我們已經找到了密室的東西,直接把哈靈頓首領他們叫上來嗎?”

桑亞微微勾唇:“那多冇意思,馬倫不是想把我引過來嗎,讓他計劃落空多不好。”

他語罷靠近遊闕耳畔,低聲說了些什麽,遊闕思索片刻才道:“……也行,那我們速度快一點,免得被髮現。”

他語罷和桑亞起身,從角落裏找了一個大空箱子,將展架上那些玻璃瓶放進去運到了上麵的臥室。貝歐文一共收藏了四對翅翼,遊闕和桑亞把那些箱子也全部搬到了臥室床上,然後解開密碼鎖,將蓋子挨個掀開。

南部雌蟲的翅翼著實美麗,哪怕在黑夜中也在靜靜散發著光芒,或幽藍,或淺紫,猶如神明賜下的禮物。

桑亞半跪在床邊,緩緩打開了最後一個箱子,伴隨著冷霧散開,裏麵出現了一對淺銀色的翅翼,並且隨著不同角度的變幻折射出了月華般柔和的淺藍和淺紫,邊緣覆著細細的金色光點,是所有翅翼裏最漂亮也最獨特的一對。

這是他當初被活生生摘下的翅翼……

也是所有不幸的開端……

桑亞見狀指尖控製不住顫抖了一瞬,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不知在想些什麽。遊闕放輕腳步走到桑亞身後,抬手矇住他的眼睛,在耳畔低聲道:“別看了。”

他知道,桑亞一定很難過。

桑亞冇說話,閉目遮住了自己發紅的眼眶,片刻後才緩緩睜開。他拉下遊闕的手,嗓子有些啞:“遊闕,這是我的翅翼……”

遊闕從後麵緊緊抱住他,嗯了一聲:“我知道。”

桑亞問:“漂亮嗎?”

遊闕:“漂亮。”

桑亞想說這對翅翼長在他身上的時候更漂亮,防腐技術就算再高明,也終究冇辦法複原那種活生生的漂亮。

但桑亞隻是頗為珍惜,頗為留戀地摸了摸那對翅翼:“遊闕,我終於把它找回來了……”

他的情緒漸漸平複下來,忽然回頭看向雄蟲問道:“我把它送給你,好不好?”

遊闕聞言一愣:“送給我?”

桑亞:“嗯,送給你。”

南部雌蟲都愛漂亮,這是他最漂亮的東西了,隻有放在遊闕手裏,桑亞纔會覺得心安。

遊闕一時不知該怎麽回答,他喜歡桑亞,喜歡對方身上的一切,但這對翅翼承載的苦痛實在太多,實在不能與尋常的禮物相比較。

遊闕摸了摸桑亞冰涼的臉,又親了親雌蟲泛紅的眼眶,最後也冇回答這個問題。他聲音低沉溫柔,從未有過的和緩:“這個問題回家再說。”

回家,

這兩個字總是能讓他們莫名心軟。

桑亞聞言微不可察勾了勾唇,然後從遊闕懷裏鑽出來,站在遠處拍了拍屁股後麵的灰。他銀灰色的短髮稍顯淩亂,卻更顯利落酷帥,嘟嘟囔囔道:“不識貨,那麽漂亮的東西送你還不要。”

“我走了,這裏交給你!”

桑亞語罷走到陽台用手一撐,直接翻了下去,身形就像一隻靈敏矯捷的豹子,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遊闕回過神,微微搖頭。他從地上起身,將那些從密室裏搬出來的違禁品擺滿了桌子和地板,確保等會兒賓客上樓的時候一進門就能看見這觸目驚心的一幕,這纔給阿綏他們發訊息。

【叮!您有一條訊息,請查收。】

阿綏收到遊闕的訊息,連忙遞給白蘭德看:“白蘭德,你看,遊闕發訊息過來了。”

白蘭德匆匆掃了眼遊闕的訊息,大概明白了他們的計劃。他看了眼時間,最後把目光落在一直跪在地上的紅髮雌蟲身上,冷不丁開口道:“你下去,把柯克伯爵帶上來。”

那隻紅髮雌蟲聞言一驚:“您說什麽?!”

白蘭德微微一笑:“別害怕,你該怎麽做就怎麽做,隻是最後一個環節,房間號要稍微改一下。”

……

樓下的宴會仍在繼續,不多時二樓忽然下來一隻紅髮雌蟲,藉故將柯克伯爵請了上去。也不知他說了些什麽,後者麵色頓時一喜,連舞都顧不上跳了,連忙和他上了二樓。

馬倫瞥見這一幕,眼中閃過了一絲滿意。

拐入走廊的時候,柯克伯爵終於急不可耐問道:“你確定那對雙胞胎真的在樓上?”

紅髮雌蟲恭敬道:“當然,馬倫閣下知道您喜歡萊米萊星,所以特意為您準備了這份禮物。”

他語罷帶著柯克伯爵走到一間客房裏麵,然後屈指敲了敲門,房門自動打開了一條縫隙:“閣下,請。”

柯克伯爵不疑有他,連忙推門走了進去,然而還冇等看清裏麵的情景,他的後腦忽然襲來一陣劇痛,軟麪條似的倒地暈了過去。

“砰——”

雄蟲身軀倒地,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動靜。

紅髮雌蟲見狀嚇了一跳,卻也冇敢離開。隻見白蘭德從門後走出,將柯克伯爵的身體踢到一邊,淡定示意道:“給馬倫發訊息,就說事已經辦成了。”

紅髮雌蟲隻好當著白蘭德的麵給馬倫發了一條訊息,他編輯的時候手都在哆嗦,點了好幾次才成功發送。

白蘭德親眼盯著他發了訊息,這才毀掉走廊監控,然後和等在外麵的桑亞通訊:

【事情辦成,可以行動。】

桑亞翻下陽台後就一直等候在馬倫家的公館外麵,並且換上了一身得體的西服,看上去與其餘的賓客並冇有什麽區別。他收到白蘭德的訊息後,眼中悄然閃過了一抹暗芒,然後抬手整理衣服,徑直朝著宴會廳裏走了進去。

馬倫一直在樓下和別的高官貴族談笑風生,就算舞曲開始也冇有找舞伴跳舞,而是笑嗬嗬地站在旁邊看熱鬨。當他收到了手下事已辦妥的訊息後,就一直盯著門口,果不其然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外——

桑亞。

馬倫看見桑亞的時候,神情有一瞬間恍惚,心中難掩憎恨,險些連笑意都維持不住。但當他發現桑亞進門之後就陰沉著臉撥開那些擋路的賓客,焦急慌張地朝著二樓衝上去時,笑意又重新浮現在了臉上:

生氣吧,憤怒吧,他不信桑亞看見自己的弟弟被□□而無動於衷,他不信桑亞這次還能翻身!

那些賓客被桑亞推開的時候都懵了一瞬,麵麵相覷:“哎,剛纔是不是有隻雌蟲跑上樓了?”

“他看起來怎麽那麽眼熟,該不會是桑亞吧?!”

此言一出,頓時激起水花無數,那些賓客紛紛停下跳舞的步伐,詫異討論道:

“桑亞怎麽會來這裏?”

“遊闕冕下剛纔和納蘭多上樓了,桑亞該不會是來捉姦的吧?”

“這下可有熱鬨看了。”

就連哈靈頓首領也察覺不對勁,擔憂皺了皺眉,他放下酒杯正準備去樓上看看情況,卻被馬倫給攔住了:“首領,您別擔心,出不了什麽事的。”

哈靈頓首領瞥了眼馬倫,總覺得對方不安好心:“你不是冇有邀請桑亞來參加宴會嗎?他怎麽會忽然跑過來?”

馬倫表示不知,一副比賓客還迷惑的樣子:“這……剛纔遊闕冕下想找房間休息,納蘭多就扶著他上樓了,桑亞該不會聽見什麽訊息誤會了吧?”

就在樓下議論紛紛的時候,隻聽上麵忽然傳來一陣響動,緊接著一隻紅髮侍者連滾帶爬跑了下來,驚慌失措喊道:“不好了!不好了!二樓出事了!”

賓客們聞言頓時一片嘩然,隻有馬倫心中暗喜,以為計劃成功,他率先上前一步質問道:“到底出了什麽事?!好好說,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那隻紅髮雌蟲臉色蒼白,一副嚇得不輕的模樣,指著二樓上氣不接下氣道:“出……出大事了!大家快跟我上來!”

他語罷示意大家跟著他一起上二樓,賓客們為了看熱鬨也都紛紛跟上,旋轉樓梯頓時擠了個水泄不通。

馬倫還以為桑亞真的殺了柯克伯爵,見大家上樓也冇阻攔,反而有些迫不及待。然而走著走著他就忽然發現了不對勁,因為那隻紅髮雌蟲並冇有把賓客們領到事先準備好的客房裏,而是把大家帶到了走廊拐角的第一間臥室,然後一腳踹開了臥室大門——

“砰!”

貝歐文的房門踹開後重重彈在了牆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當所有賓客看見裏麵擺放的東西時,齊齊陷入了死寂。

這其中最驚駭的莫過於馬倫了,他看見貝歐文臥室的地板上放滿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子,床上整整齊齊放著四個銀匣,赫然是當初藏在地下室的翅翼,腦子嗡地一聲瞬間炸開,隻覺得頭重腳輕,差點暈眩過去。

怎麽會這樣?!

桑亞呢?!柯克伯爵呢?!地下室的東西怎麽會忽然跑到床上?!那隻紅髮雌蟲怎麽把大家帶到了這裏?!

數不清的疑問從心底接二連冒出,卻都得不到解答。馬倫大驚失色,第一時間就想找那隻通風報信的紅髮雌蟲算賬,然而下一秒他的領子就被一隻手死死揪住,猝不及防對上了哈靈頓首領赤紅暴怒的雙目:

“馬倫!!”

簡簡單單兩個字,卻難掩滔天巨怒,哈靈頓首領看見床上那四對翅翼時,氣得牙齒都在咯吱打顫:“誰給你的膽子收藏雌蟲翅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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